时一辰被黑粉攻击时, 温执柔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询问情况。
“没事吧?”话语中充满了对时一辰的关切,“别理他们,都是些跳梁小丑。”
“没事, 我预料到了。”时一辰对网络上的事不甚在意,一面跟他通话, 一面帮女儿幼安擦脸。
温执柔在《封疆》中饰演端妃温逸卿,拍戏的空档里他们还聊过不少话题。
也是通过对话, 时一辰才知晓温执柔的身份其实是个富二代,不想回去继承家业所以出来闯荡了。拍戏前温执柔还在饭馆里端过盘子, 之后跟随师傅学习厨艺, 出师后自己开了一家小饭馆。
时一辰对温执柔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哥们,牛啊。
他跟温执柔也聊起了自己拍戏前干过的一些事,进厂拧过螺丝, 开过面包车跑山送货, 挖掘机技术也还行,当过几年程序员,拍戏纯粹是为了宠老攻。
温执柔对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哥们,牛啊。
两人相见恨晚,抱头痛哭,不日就称兄道弟了起来,连喝几碗酒下肚, 醉醺醺地分享开挖掘机和做菜的经验。剧组的导演见状, 连忙让人将他俩隔开, 以免傻气互相传染影响拍戏。
得知哥们被黑粉攻击, 温执柔当即跳了出来, 借来了一个小号伪装女粉, 以阴阳怪气表情包为主,疯狂对黑粉输出。
「崽种,爷冲上去给你来一脚」
「我也想过放下屠刀,可这些家伙真贱啊」
「少放屁,谢谢」
「我他妈直接跟风:嗯嗯,是这样,没错,你说得对,我也这么觉得。」
「你的坟一定是块风水宝地吧?」
时一辰大受震撼,没想到温执柔这家伙这么猛,高冷禁欲的外表完全不像是能说出祖安语录的人。
“你还记得你演过温逸卿吗?”
估计从《封疆》粉上温执柔的妹妹们要承受演员和角色的巨大反差了。
温执柔回应道:“你不也一样吗?你还记得你演过瑾妃吗?我们半斤八两。”
谁能想到剧里明艳动人的瑾妃在现实中是个开破面包车的喜剧人呢。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时一辰穿着华服开破面包车来剧组打卡上班的画面,穿越的即视感在时一辰身上最为浓烈。
他当时还录了下来,时一辰往脸上戴了一副墨镜,然后以傲慢姿态问他:“端妃端妃,这个后宫里最拽的人是谁?”
旁边饰演宫女的妹妹入戏了,露出一脸崇拜的表情,“哦~~我亲爱的瑾妃娘娘,当然是你~你可是我们这儿的头号靓仔~”
把剧组里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之后时一辰脑子一抽,又跟温执柔唱起了《skau》(莫斯科)。
时一辰:“好听吗?”
温执柔:“瑾妃娘娘还会德语啊?”
时一辰比了比手指,“本宫会九国语言。”
温执柔:“难怪我儿子(元礼)会喜欢你。”
时一辰:“他接近本宫的目的就是想跟本宫学习外语!”
本来只是句小打小闹的玩笑话,沈殊容听了后却满脸的不开心,接着生了一天的气,最后时一辰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他哄好。
有时候温执柔会觉得时一辰的恋爱谈得太累了,时不时地就得安抚沈殊容的情绪,而且每次说话前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才会开口。
沈殊容敏感多疑,阴晴不定,往往上一秒还开心地笑着,下一秒就会因为某些事情而沉下脸来。和他搭过戏的温执柔深有体会。
这样的人也就时一辰能受得了了。
温执柔曾问过时一辰和沈殊容在一起的原因,时一辰想了半天也没组织好语言,最后憋出来一句“因为合得来”。
电话里温执柔没敢跟时一辰聊太久,问了他的身体和孩子的状况后便挂了电话,然后在社交账号上解释怕被沈殊容算计。
时一辰对此感到无奈,他和朋友的聊天从没超过十分钟。另一边沈殊容在账号上问他今晚想吃些什么菜,提示的消息是五分钟前。
时一辰没有及时回复,得来沈殊容的一句质问:
「你在干什么?」
时一辰:「对不起容容,刚刚跟温执柔打了个电话。」
沈殊容:「哦。」
回到家后沈殊容把电话录音仔细听了几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走进厨房忙活起来,时一辰对此也早就习以为常。
幼安两岁半了,蹦蹦跳跳地跟在沈殊容身后喊,“爸爸,我要吃蘑菇。”
沈殊容头也不回:“你爹爹说想吃鱼,没有蘑菇。”
“呜哇——”女鹅哭闹起来,一屁股坐在毯子上,“不要,我要吃蘑菇——”
沈殊容淡定地从她身上跨过去,任她撒泼打滚。
时一辰过去把女鹅抱了起来,“别吵你爸爸做饭,我们下顿再吃蘑菇好不好?”
这个年纪的孩子狗见了都嫌,就喜欢跟大人唱反调,女鹅气鼓鼓地朝他大喊,“我不要!我就要吃蘑菇!”
时一辰抹了把脸,打算转移她的注意力,“去陪弟弟玩好不好?弟弟在找你哦。”
女鹅重新躺了下来:“我不要!”
饭桌上小家伙还在唱反调,什么菜都不愿意吃,撅着小嘴跟大人置气。
时一辰给她舀了碗鱼汤,“喝不喝?”
女鹅:“我不喝。”
时一辰作势要把汤端给自己的小号,“不喝给你弟弟喝。”
女鹅:“我不给!”
沈殊容抬头,冷声道:“你活腻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小兔崽子瞬间消停了下来。
女鹅强忍着眼泪和鼻涕,抽抽搭搭地往嘴里塞菜,“呜呜呜……”
沈殊容:“你再敢哭?”
女鹅噤声,忍不住往时一辰的身边靠了靠,委屈道:“爹爹……我害怕。”
时一辰:“叫你好好吃饭你偏不听……”
害我一起承受你爸的低气压。(藏狐脸)
吃到一半,沈殊容放下了碗筷,时一辰见他碗底空了,问道,“今天吃这么少?”
沈殊容:“吃太饱了待会运动起来不舒服。”
时一辰颇为无语,这家伙又在开车了。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沈殊容解释道:“我真的运动,不是那个,不过辰辰要是想做的话我也是可以的,我们大战个三天三夜。”
时一辰:“去你的。你上哪运动啊?在家练瑜伽啊?”
沈殊容揪了揪女鹅的小辫子,“打孩子算不算运动?”
女鹅吓坏了:“呜哇——不要打我……”
饭后沈殊容又不见了人影,女鹅以为他是去找打小孩的棍子了,害怕地缩在时一辰的怀里一直哭,“爹爹……他是不是要打死我?”
时一辰:“你爸去打坏人了,不是打你。”
女鹅眨了眨泪眼:“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坏的坏人吗?”
时一辰:“……”
我该怎么跟你解释你爸是去打你亲爹了。(藏狐)
渣攻现在就是沈殊容的出气筒,时不时地就要被虐待一下。上次沈殊容给段明徽灌了一瓶碎发奶茶,疼得段明徽满地打滚,然后拉了一地……不知道这次渣攻又要受什么“酷刑”。
…
沈殊容给自己换上了一套手术衣,还当着段明徽的面摆弄起盘中的器械,问道:
“段明徽,你知不知道怀孩子和生孩子的苦?”
段明徽被绑在手术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他,只字未答。
沈殊容善心大发地给他注射了麻/醉/剂,微笑道:
“别担心,手术很快就会完成的。”
“把你改造成oga之后,你就能像我一样生孩子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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