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我也不知道哪里写的有问题,求通过求通过!
这章主要把之前孔铭喂美丽吃安眠药的情节删了,美丽正在备孕他还喂她吃药,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咋想的,可能我当时药吃多了。
新版我想把走出校园的孔铭写的更成熟强势一些,原来的版本还是感觉有点孩子气,一直可怜巴巴的是没有办法留下美丽的!
张美丽抬手关上莲蓬头,擦干头发,用浴巾把身体裹好才走到镜子前,伸手擦拭蒙了雾气的镜面,终于映出还泛着湿气的,三十岁女人的脸。
保养极好的皮肤此时显得很苍白,眉毛和唇色都淡淡的,没有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冷淡又漠然,怎么看都不是可以让男人过于执着的相貌。
她的朋友中不乏美人,美的各有特色,聚在一起的时候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不过女人再美又有什么用?美人总是层出不穷的。对于男人来说总是新鲜的年轻的更好。
张美丽是一个打骨子里固执到死的人,对待婚姻她过早看透,从此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
她不能用自己的观点干预别人的生活,那么她至少可以制止悲剧在她的人生继续发展下去,时机一到,她对自己的丈夫喊了暂停。
指尖按在镜面上,那里的皮肤上印着一个暗红痕迹。再往下一点,胸口上的情况更严重。张美丽皱了皱眉,索性唰地一下拉开浴巾看个清楚,不单是腰腹,甚至连大腿都有。膝盖两边有青紫的淤痕,按下去还会感到疼痛,造成这样的原因她羞于启口,但是每个夜晚和那个男人的不堪回忆还是让她咬牙低骂了一句:“shit!”
世上有那么多值得诅咒的事情,金融危机,股市狂跌,恐怖组织,分裂势力,第三者登堂入室睡你的男人打你的小孩,现在还要加上一条,要求离婚老公不肯还把她关起来!
更衣室里一大半挂着她的衣服,都是他从家里搬过来的。对于一个活动范围只有这三层小楼的人来说,这些该死的不管是定制还是品牌的昂贵物实在没有存在的必要。
即便如此张美丽还是随便拿了一件穿上,情绪暴躁到爆发的临界点,没有足够的耐心把它小心地拿下来,使劲一拽排列整齐的衣服哗啦啦倒了一片。她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无情地踩过那一堆设计师们的结晶。
晚上孔铭回来的时候她正抱着膝坐在沙发上机械地换台,对他那一声“我回来了”置若罔闻。
事实上现在她连不理他的权利都没有,他叫她吃她就得吃,他叫她睡她就得睡,她要洗澡得防着他贴过来,她想安静一下却必须时时听着他喋喋不休的情话,她翻遍整间房子要求一盒保险套结果被他灌下一大堆补品为了她备孕——他妈的她过得比小姐还要兢兢业业。
男人走过来很轻松地就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深邃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问道:“中午怎么又不吃饭?我叫人送来的饭不好吃吗?”
张美丽绝不是会亏待自己的那类人,她中午确实没有进食的欲望,而且她现在也懒的跟他说话。
她不语,他也不在乎,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你这样子,我们的宝宝营养怎么够呢?你自己胃都不好了,还这么不小心。”
又开始发病了,她想。
他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把手放上去:“肯定已经有了,好高兴啊……”他一手搂住她,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抚弄她光滑的后背,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高兴地轻轻晃着,脸上挂着期待的微笑。
他该去看心理医生而不是把她关起来,他又没长了透视眼怎么就能知道她的肚子里面是否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尽管住在这里的日子里她过得比从前加起来的所有还放肆,而且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这样日日夜夜的不知节制,她会受孕是迟早的事。
在背后单纯抚摸的手渐渐有变得热情的趋势,她终于放弃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开口分散他的注意力:“我饿了。”
“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他低头盯着她半天没有得到回答,好脾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走开。
吃完饭她又坐回沙发上,孔铭洗好碗走过来对她说:“去洗澡吧。”
“我洗过了,”她防备地看着他。
他带着失望走了,她却为提前洗澡时间的明智举动得意不已。
等他洗完澡回来,靠着她躺在沙发上,半干的头发就这么枕在她腿上。
她却紧张地僵直了脊背。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她第无数次问他。
他微微眯着眼,脸轻轻蹭着她的小腹,不经意地说:“别总说要走,这样不是很好吗?”
到底哪里好!?她炸开了!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已经失踪大半个月了,就算没有人找我,但是我爸那里还要人照顾……”她顿了一下,继续跟他理论,“你能把我一辈子关在这里?离婚还有生小孩的事,这些我们都可以慢慢商量,你让我走,我们好好谈谈,非要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
如果谈谈就能解决问题,他也不会把她骗到这里关起来,他静静听着她的控诉,感觉有点好笑地伸手摸了摸她气的涨红的脸。
“孔铭,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对你我从来就没有认真过,如果不是你妈我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这样强迫我是没有用的……”她的嘴突然被人用手大力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又说谎了,”他死死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更多伤人心的话来,“我知道你逗我呢。你老是骗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漂亮的眼睛此时正不安地轻颤着,脸上却透出一股戾气。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她狠狠地咬了他的手,慌张地想要逃开。
战争才刚刚开始。
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张美丽的腰,把她提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她当然清楚这里的“睡觉”是什么意思,但她并不想配合他!
“我不想睡觉,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想下来。
“不可以,”他执拗着,换了个姿势把她扛在肩上,“你不睡,我们的宝宝要睡,你要听话。”
“该死!见鬼!混帐!你去死!你这个畜生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女人发出尖叫,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骂了些什么,四肢拼命地挣动着,床头刚换上的新台灯又摔得粉碎,床上的被子搅得一团乱,男人优雅的脸颊被抓出两条血痕。
到底只是女性的力量,张牙舞爪的反抗中外衣被扒离身体,男人的两瞳早就被点了一把火,沉重地喘息着耐心不足地“撕啦”一把,丝绸制的内衣就被撕成两片。
孔铭一只胳膊抵着张美丽的下颚,压住她脖子,残酷地、坚定地一点一点地进入。她像一条死鱼,搏斗中还没来得及换口气气管就被压制住,木然地瞪着天花板,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下半身,感受着身体被一寸寸打开,想着就这么死了吧,一切就都结束了。
尘埃落定的刹那她已精疲力尽,大张着嘴迫切地需求着新鲜空气,他这才放开她的脖子,嘴唇猛地凑过来堵住她的嘴。
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在一起那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她抬手勾上他的脖子抢夺他肺里的氧气,两人交缠在一起。
不管再怎样适应在最后那一刻她还是绝望得要死,她想要彻彻底底脱离他的道路逐渐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气息平息下来之后她任他把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孔铭把她带到自己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
她奋力挣开他的怀抱,钻进被子里紧紧闭上眼睛。
等她睡下,听到他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拿了一台照相机进来“咔嚓咔嚓”地拍起来。
她心里一惊,摸了摸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他要拍什么。抬了眼皮偷看,只见他正在仔细地拍地上一堆狼藉,台灯的碎片,水杯的玻璃碎屑,墙上的水渍,扔在地上的枕头等等。
过了一段时间他走出房间下楼,这时候她昏昏欲睡,眼皮快抬不起来了。
有人在扒她的上眼皮,眼前刺眼的灯光一闪。然后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她的胸口,孔铭在旁边说:“你轻一点,她睡着了。”
“令夫人……心跳过快……情绪激动,破坏力……有力证据……压力大……”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她听得模模糊糊,“介于她母亲……家族史……精神病证明……”
送走了医生以后,孔铭掀开被子躺上床,额头抵着额头,扳着她的手指头数:“你看,我们在一起都有一个十二年了,恩……所以还要有第二个,第三个……要永远在一起的……”他轻轻笑着,“你说男孩好还是女孩好?无论男女我都开心的。等生出来我们一起慢慢想他的名字好吗……”他的脸靠着她的,黏黏的,带着暖暖的潮湿,慢慢地低声说道,“你不能离开我的。”
第二天早上,张美丽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睁开眼看着身边安然入睡着的男人,纵然比初见时成熟了的脸,和同龄人比起来还是显得年轻些,特别是睡着的模样,像孩子一样甜蜜和无忧无虑。她伸出手划过他左眼角下的淡痣,突然一阵疼痛。
眼前这个人,认真起来自己根本斗不过。如果他真的掌握了子虚乌有的证据让医生开出那种见鬼的精神问题的鉴定,那么她在法律上可以被指定为无行为能力者,她所说的任何话都可能被无视。
她做错了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床头柜上放着削水果的小军刀,她拿起来打开,刀尖在初阳的照映下发出凌人的光芒。
如果当年没有遇见这个人,她张美丽也许永远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在最普通的家庭里,有着单纯美好的小幸福。
由于她的父亲和他的母亲所造成的罪孽,他们从一开始就隔阂着最大的恨意,这不是她的错,也不是他的错。
但是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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