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归笑着笑着,脸的肌肉便僵硬了,天绝少主的夫君、陆玄、东荒
怎么一个小小的东荒会有这么多奇人异士?
那李主使的神奇之处依然历历在目啊
正好,如今东荒正是那李主使在主事,可以去问问他知不知道这陆玄的下落。
风清儿何等机灵,一看梭归的表情,便已明白了几分,道:
“难道梭归前辈也认识我夫君不成?可我听他说,那东荒只是靠近北蛮荒之地的偏僻地方而已啊”
“什么夫君?此人在哪?梭归真帝,你将他寻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
不知何时,那位说出去转转的年轻人又兜了回来,话语之间寒意十足。
“原浩!我夫君有何能耐与你何干?要你多话?”
风清儿脸色一变,声音之中也带了几分寒意。
那名为原浩的年轻人依旧一副死人脸,冷冷的说道:“当然有关,大劫将近,师尊有令,十八宗门皆要同心协力,共度劫难。”
风清儿俏脸含霜,冷冷问道:“这和我夫君有何关系?”
年轻人冷笑一声:“你乃天绝少主,册封之后,宗门气运和你息息相关,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随意找个垃圾做自己的夫君,这种败坏气运的事情,又怎能做?”
这话其实有些强词夺理,但在他嘴里说出来,却好似天经地义,任何人听着,都会感觉理所当然,连风清儿身后两位真帝都不由得微微颔首。
这冷冰冰的家伙怎这么讨厌?风清儿银牙一咬,方想与他再争执几句,身后已经传来一声淡淡的话语。
“少主,贵客所言有理!你如今身份不同,此次蛮乱,宗主也将前来,此事可交给他来定夺,据说窥天真帝也将随行,那人配得配不你,一看便知。”
两位护法真帝之一开口,风清儿闻言之后,反是冷笑了一声,索性不再多言。
她也是进过试炼之地的人,自然知道陆玄是怎样的人,要说修为,估计这里任何一人都能碾压他,但是要说气运连仙王都青睐于他,这天阳界又有几人能与其相?
面前这冷冰冰的家伙嘛?那地方的弟子,难道还能比仙王弟子更拽不成?只盼那窥天真帝,到时别看瞎了眼好
“要说这位陆玄,我还真没听说过,但我知道东荒有一位李厚李主使,也是元婴期的境界,倒还真不是普通的人物”
风清儿冷笑着不说话,那冷冰冰的年轻人则依旧是一副死人脸,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梭归真帝只能苦笑着打起了圆场。
这段时间,东荒李厚的名字时时在他耳边回荡,在前几日,还传来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让他一度以为李厚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他又怎会不知道东荒这个势力。
说着话,他朝那名叫原浩的年轻人看了看,传说,每次那地方的弟子入世都不止一人,可如若互相都不认识,那李厚和原浩二人中自然有一个乃是假的了。
如若真要起来,这位才更像是那地方的传人才对。
“梭归前辈真的听说过东荒?”
一听到梭归知道东荒的消息,风清儿立马眉开眼笑了起来。
“那是当然,如今在东神州,东荒因为那位李厚李主使,那可是大名鼎鼎啊”
这下,连那两位真帝和一旁几位真君都来了兴趣,一个偏僻之地的人,为何连堂堂真帝都用到了大名鼎鼎四个字?
那人,是否与少主口中所说的夫君有关?
“先说说那战阵吧战阵之道古皆有之,但如今我东神州修士所用的,乃是万年之前,罗恍至尊所传据说经过了他老人家数次改进,但这次那位来自东荒的李主使”
“前段时间,我还未至此处时,据说我天剑阁门下有一位真君与那李主使约战,三招之后也未能奈何与他”
“在前几日,东琼峰传讯,说那李主使一人独闯蛮营,俘虏蛮帝近十,甚至还缴获了一座祭祀法坛”
梭归真帝娓娓道来,一堂的天绝仙宗高手越听越是震惊,这是一个元婴期修士能做出来的事?
如若不是这位原浩的身份是经过宗主确认的话,看起来这位李厚倒更像是圣地弟子啊!
不,算是圣地弟子也做不到这样,元婴期单挑真君是什么概念?那等若是蚂蚁朝着大象伸腿啊
更别说独闯蛮营,还能俘虏那么多蛮帝,最终缴获祭祀法坛了,是让真帝出手,也绝难成事!
天绝仙宗两位护法真帝之一朝着那原浩看了看,轻声问道:“圣使,这位不会也是仙冢弟子吧”
原浩的脸色冰冷依旧,眼神之却也犯起了一丝犹疑,仔细想了想,问道:“此人寿元如何?”
“果然是仙冢弟子!”
梭归真帝心一跳,原先只是有所猜疑,但此时圣使和仙冢这四个字一入耳,自然便已明了,连忙回道:“应该不过五十!”
到了炼虚境,越往上,渡劫便越为艰难,实力差距也越大。
梭归渡炼虚七重劫之时便已九死一生,最终还是天绝仙宗出手相助,让他借了宗门古阵之力,但依旧毁了天剑阁传承之宝,方才勉强度过,但此生估计都无望八重了。
不过如若有了仙冢圣地之助,区区一个八重仙劫又能算啥?要知道,在传说之中,连至尊仙劫,那几位大人物都挥手可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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