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陌闲一脸复杂的坐到床边，揪住他的尾巴拽了拽。
豁，没想到还是长上的真家伙。
沈衍闷哼了一声，下意识要来缠他。
“别乱动。”
宁陌闲施法定住他的手脚，歪头打量了对方一番，猜测他是在禁地里中了什么妖毒，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勾了勾唇，故意用指尖在人身上划着圈，凑近了在人耳朵边上吹气，道：“你也有今天，我能救你，但没必要。”
沈衍粗喘着，神志不清的想要张嘴去咬他，眼里狂躁露骨的光，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宁陌闲拍拍他的脸颊，笑了笑道：“熬着吧，妖气散了就没事了，谁让你私自爬师尊的床？这是惩罚。”
沈衍听不懂他说的话，眼里只有对方白皙精致的脖颈，白花花的，透着香，让人忍不住想去狠狠咬住再不松口。
然而，宁陌闲说完就不再理他，又坐到窗边捧起那日没看完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这书倒不是什么正经的功法心诀，就是市井上随便几文钱就能买到的话本，讲的内容颇为有趣，也是一双师徒的虐恋故事。
宁陌闲向来喜欢这种类型的小说，之前只看了一点，心里就一直痒痒想要继续看完。
他一旦看进去就拔不出来了，任由沈衍一直在耳边唔唔叫唤，也打扰不到他半分兴致。
一直到晚上，宁陌闲翻到最后一页，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这时他看向床上的沈衍，却发现对方已经折腾完累的睡着了。
看着那一片狼藉，宁陌闲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缺德的想法，他意味深长的勾唇一笑，走到床边将身上的衣裳一脱，只留下一身轻薄的上衣，赤着腿钻到对方身边。
趁着沈衍睡的正熟，他抬起对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看了看姿势不错，便满意的打了个哈欠，合眼睡去。
翌日一早，沈衍口干舌燥的醒来，只觉得浑身都累的脱力，怀里似乎抱了一个温软的东西，低头一看，顿时被惊得一愣。
“师尊……”
宁陌闲哼哼了两声，又皱着眉往他怀里蹭了蹭。
沈衍眼中几番晦暗不明，一时间心乱如麻，又顾及着对方身上还有伤，不敢随意乱动。
没过一会儿，宁陌闲羽睫抖了抖，终于也渐渐清醒过来，他舔了舔唇边，正想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手却碰到了一道阻碍。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改刚才的懒散放松，睁开眼时已经是满脸的痛苦不安。
宁陌闲用被子将身子掩住，难堪的别过头去，挤出几滴眼泪，委屈巴巴道：“你别看我……”
沈衍心里原本还有些怀疑，这下彻底信了不说，还升起一阵愧疚之感。
他已经很对不起师尊了，昨晚竟还对人做了那般大逆不道之事，简直不配为人。
“师尊别怕，有没有伤着？昨晚我……”
他想解释，宁陌闲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指着门外道：“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沈衍欲言又止，看见对方眼角的泪痕到底还是松了口，赔罪了几句便捡起衣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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