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御之的惩罚是带着一丝力度的。
面对这样强势的他,裴瑾言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直接在飞机上被那人身体力行的教训了一顿。
前面开飞机的人,从左御之拉着裴瑾言一上飞机开始,便自动的升起了遮挡板。
自觉的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遮挡在了身后。
直升飞机里的空间本就狭小,行动并不十分方便,左御之直接捞过裴瑾言坐在他双腿上,用力的将她衣服往下一拉,便开始了惩罚。
这惩罚是带着一丝狠劲的。
裴瑾言着实感觉到了痛。
让她不自觉的以为,前些天左御之的温存与温柔全部都是假象一般。
左御之双手抓住裴瑾言纤细的腰,像是故意似的,用力的往下压。
裴瑾言倒抽一口凉气,“痛。”
耳畔传来左御之冷冽的声音,他说:“痛?你跟着陆以琛走的时候,有想过我?”
裴瑾言心说你误会了。
但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穿透一般,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双手搂住左御之的肩膀,澄澈的眼神儿看着他,最终,无力的将脑袋垂在他的肩膀上,幽怨的口吻说道:“我没有要跟他走。”
左御之一个用力,裴瑾言倒抽一口凉气,眼底也挂着一层水波。
她好冤枉有没有?
明明是陆以琛强行带走她的,到了左御之这里,竟然变了味道。
裴瑾言没办法,只好抱着他的脖子求饶。
但这种求饶的声音,更像是催化剂一般,勾起了左御之内心中更多的占有欲。
他也不管裴瑾言能不能承受,总之。
这个女人身上早已经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手了。
直升飞机降落在洛城时,已经半夜了。
遮挡板降落下来,面前传来一道声音:“左先生,请问您是要回家呢,还是去楼下酒店?”
飞机正停在国际州酒店楼顶的停机坪上。
左御之目光扫了眼酒店那硕大的招牌,低头看了眼怀里睡的正深沉的裴瑾言,然后对那人说:“回家。”
那人点头。
于是迅速下了飞机给左御之准备房间。
待一切准备就绪,左御之这才抱着已经“睡着”的裴瑾言下飞机。
他将裴瑾言放在宽大的床上,自己则前往洗手间,打湿毛巾,给她擦了一下身体,然后自己才走进浴室洗一个澡。
从浴室出来时,左御之见裴瑾言正睡的深沉,眼底浮现出一抹连他都没察觉的深意。
正睡的深沉的裴瑾言,没有感觉到左御之的目光,亦没有看到他脸上的深意。
片刻之后,左御之听到外面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他转身出了房门,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看到是林丰打来的,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开口就是:“人弄死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林丰的声音里不仅没有疲倦,还透着一丝兴奋。
他朗朗开口,“哪能呐,知道留着他对你还有用,我给人放了。”
说到这里,林丰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遗憾,“就是便宜那小子了,没想到胆大包天,居然敢绑架你的女人。”
左御之皱了一下眉头,说:“这样让他走了?”
林丰嘿嘿一声笑,说:“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怎么说也得脱层皮啊。”
左御之问:“怎么个回事?”
林丰解释说:“这陆以琛不是在跟京城梁家合作咩,刚好梁家那二傻子这次也来了洛城,我就勉为其难的散步了一些谣言,借陆以琛的手传了出去。”
这算盘打的,那叫一个精。
本来梁绍华的死同梁少没有任何关系。
但故意将梁少与梁绍华的死有关的谣言散播出去,那么,梁家毫无意外就会乱起来。
一旦梁家乱起来,那林丰便成了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这算盘拨的,比何老爷子还要精明一筹。
只可惜,何老爷子担心会有人威胁自己的地位,所以对有能力的年轻人存着戒备之心。
所以林丰也就被排斥成了边缘之人。
他在集团内部不受重用,这也为他暗中做其它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
否则,他在京都发展好好的,干嘛要跑来洛城开什么劳什子纹身店?
纹身店只不过是噱头而已,真正要做的事情,神明都不要说!
“你觉得这样的谣言,梁家那边会相信?”左御之问道。
林丰皮笑肉不笑的说:“管他们信不信,总之,谣言满天飞的时候,由不得他不相信。”
说到这里,林丰话锋一转,问:“你家那位打算怎么办?”
左御之回眸看了眼刚才那被他关上的房门。
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又带着一丝无奈的妥协。
他说:“能怎么办?带上呗。”
林丰说:“那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万一人家不愿意同你走,怎么办?”
左御之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的逻辑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他,那无论如何都是要跟着他一起走的。
这会儿被林丰这么一问,倒问住他了。
万一裴瑾言不愿意随他一起前往京城,他怎么办?
这就两地分居了?
想想那一直对裴瑾言虎视眈眈的陆以琛,左御之刚平复下去的怒火,又一次的燃烧起来。
他忽然就想,陆以琛消失了,是不是裴瑾言就“安全”了?
尽管他没有说一个字,但电话那头的林丰却感受到了左御之身上的气息变化。
他说:“那个,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挂了。”
左御之还没来得及讲话,林丰就已经挂了电话。
左御之:“.……..”
跑的倒挺快。
与此同时。
东城的某个地方。
被林丰暴揍一顿的陆以琛,正奄奄一息的躺在他的跑车里。
他手里握着电话,有气无力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总,千真万确,绝无一丝戏言,我可以拿我的人头打包票,那个打你的人叫林丰,另外一个人叫左御之,他们都是京城一集团的高层人员,尤其那个叫左御之的,更是集团内部的一个部门的老大,也是核心人员。”
陆以琛嗯了一声,没有讲话,电话那头接着说道:“最近京城那边不太平,集团正面临四分五裂的状况,尤其,集团的创始人之一何老爷子正在捉急接班人的事情。”
“嗯,接着说。”
“何老爷子有一个女儿叫何六姑,一直对那个叫左御之的人欣赏有加,希望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使她当上集团老大,倘若当不成,那当个幕后老大也行,但条件是,左御之要娶她。”
陆以琛的眼底闪过一道亮光。
精神为之一震。
他蹭的一下坐起来,说:“想办法联系那个叫何六姑的人,我不日要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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