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走着的两个人或许是容貌太过出众,惹得路人连连侧目,谢婉依稀听见有人打听着他们的身份,不禁有些紧张,问到:“他们会不会告诉我爹?”
温逸竹低低地笑了一声,看向正在看着他们窃窃私语的人道:“殿下很少出府,他们不认识你,放心好了。”
说罢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跟班,想着小跟班营养太不良了,两人只差了不到三岁,但谢婉的脑袋都不到他下巴。
“温小侯爷怎么知道我很少出府?”谢婉抬头看着温逸竹,撇撇嘴巴,听说他一直在西北,可他是怎么知道京城的事的呢?
“呃……”温逸竹被问到了,刚刚居然说漏了嘴,实在是太不小心了,“我姐姐说的。”
谢婉听罢点了点头,似是相信了他说的话,道:“我很少出府,不过册封郡主之后,出府的机会应该就多了。”
“到了。”温逸竹在一个名叫财福楼的赌场停下,偏头望着谢婉,露出一个酒窝笑道:“别告诉谢相我带你来这里。”
谢婉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也算不上什么正经的大家闺秀,这种地方她虽然没有来过,但是非常向往!
又想到了什么,一脸愁容的看着温逸竹,拉了拉他的衣角,让他侧耳过来,小声道:“我今天没带银子。”
温逸竹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只觉得耳朵痒痒的,谢婉说话时的气息好烫,吹的他心里也痒痒的。耳朵不自觉的红了:“郡主殿下再说一遍。”
“我说,我今天没带银子!”谢婉以为她没听清,又在耳边重复了一遍,语气有点不快。“不要叫别人听见了!”
温逸竹还当什么事,大气地摆摆手道:“我带了,殿下随便用,不够再让我爹送来。”又想到刚才谢婉在他耳边说话,脸上更红了。
“小侯爷您来啦!”门口的小二谄媚地笑着,赢了上来,哈着腰请二位进去,看到了谢婉,也不多嘴问是谁。“二楼给您备好了桌。”
温逸竹摆摆手,双手背在身后,得意地看着谢婉:“今天给你露一手。”
谢婉:“……”。
真是个骄傲的孔雀。
这财福楼里面很是漂亮,一楼似乎是寻常百姓们赌的地方,玩的都是碎银子的小钱,谢婉没有多看,跟着温逸竹上了二楼。
二楼不同于一楼,看着雅致的很,不过更像是附庸风雅的那种刻意雅致,总让谢婉觉得怪怪的。
温逸竹从桌子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骰子盒,放在桌上,又使唤小二呈上一壶西湖龙井,上了一盘白糖糕,“殿下会玩吗?”
谢婉点点头,道:“那日太后生辰宴,远远地看别人玩过,只能算一知半解吧。”说罢托着腮,乖巧地望着温逸竹,道:“你要教我。”
温逸竹哪里受的了她这样崇拜的眼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抿抿唇,从荷包里拿出两个个五十两银锭,给谢婉了一个。“那我们先玩一把。”
“我押大。”谢婉又乖巧的点点头,笑眯眯的看着温逸竹,看起来实在是人畜无害!
“可以。”温逸竹摸了摸下巴,饶有兴味地品了口茶,他在这财福楼可是出了名的运气好,这下谢婉要亏大咯!
谢婉摇了摇筛蛊,她的皮肤很白,说是肤若凝脂也不为过,一双酥手纤细的很,温逸竹觉得摇这玩意实在是辱没了她!
放下筛蛊,谢婉一点也不慌张,打开筛蛊,一看,是个二。
……
“殿下,这可不是我耍赖!”温逸竹看着这个二点,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拿过筛蛊,更得意了,道:“实在是对不住了!”
温逸竹拿着筛蛊随意摇了两下,放在桌上,揭开盖子,也不去看,扬着下巴看着谢婉,笑道:“归我了哦!”说罢把谢婉刚拿到还没捂热的银锭拿了回来。
谢婉没有说话,只是将他刚拿过去的、以及他自己的,都放在了自己面前,嘴角勾着,看着骰子道:“你再仔细看看这是几点?”
?
骰子朝上的是一!??!
怎么会这样!温逸竹觉得实在是不理解!看着面前的点数,再看看谢婉嘴角勾着的笑,她哪里是可爱软萌的小白兔!分明是在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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