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啊,空难老怪。”
“你是谁?什么老怪?我从没听说过”
“别紧张,我不是来抓你的,只是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
白家主殿,白志远坐在主位上,一个少女跪在他面前。
“爹爹,求你救救大叔吧。”
没错,此人就是白望月。她从竹林回来后没有去第三区,而是直接回到白家。作为白家千金她自然有自己的护卫,不过这些护卫只听从于白志远。
“可以,不过条件是让我把你调到总部。”白远志悠悠道。
“父亲…”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而且,你的时间不多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能给七天时间吗,我要准备一下。”
“好,王妈,你去一下。”
“是,老爷。”
白望月松了口气,王妈可是凝泉境强者。
“谢谢爹爹,没什么事孩儿就退下了。”
“嗯,你退下吧。”
白望月走后,一个身穿华丽衣服的贵妇人走了出来,此人便是白望月母亲——季素问。
“妾身见过夫君。”
“夫人免礼。”
“那个陈三水,夫君查的怎么样了?”
“只是一个穷小子,没什么背景,几年前来到大罗,成为了飞鱼卫,这几年也还算努力,可惜资质不行。若他是乙等资质,让他做我白家的上门女婿也不是不行。”
“唉,我看的出来,月儿是喜欢他的,不过仙凡有别,希望月儿来到总部后能忘了他吧。”
看着自己心上人为自己女儿操心,季素问握住白远志的手:
“月儿一定会明白夫君的良苦用心的。”
“希望吧。”
……
第三区,文真房舍。
“大叔,大叔,你的伤还好吗?”
得知文真受了伤,白望月立马去看他。
“挨了几刀,没什么大问题。”
“你这还没大问题!诺,给你带的药。”
听到文真没有性命之忧白望。月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她拽拽自己的衣角,闭上眼,双手合十: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文真觉得莫名其妙:
“啊?你瞒我什么了?”
“其实我是白家的人,白家家主是我爹爹。”
“嗤,我早就知道了啊。”
“你怎么知道了?”
“你不会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吧。”
看着文真嘲笑的表情,白望月羞恼的说:
“臭大叔,信不信我咬死你。”
说着她扑了上去。
“疼,疼…”
在白望月照顾下,文真三天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之后几天文真便一直在教白望月剑术,直到第六天,不知怎么的这丫头一直在走神。
“今天就到这吧。”
“我还能继续。”白望月气喘吁吁道。
“你今天一直走神,再继续意义也不大,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拿杯水。”
接过水,白望月看着文真,像是在发呆:
“大叔,你为什么不能晋升玄卫啊?”
白望月的话勾起了文真的一些回忆,苦笑一声:
“你们这些天才怎么能体会我们这些凡人的痛苦呢?”
“大叔,我快晋升玄卫了,明天就去总部报道了。”
文真面露恍然:
“嗯,也该升上去了,这是好事啊,你在烦恼什么?”
“我知道这是好事,可是我就是开心不起来。”
“是因为舍不得我吗?”文真半开玩笑的说。
“嗯。”
“????”
场面陷入尴尬。文真愣住了,白望月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捂着脸跑了出去,只留下文真一个人蒙圈。
文真:“我刚才被表白了?”
白望月:“我刚才说了什么啊?”
夜晚,文真拿着一坛酒跳上屋顶:
“丫头,来一杯吗?”
“嗯。”
白望月没有看他,轻声答应。
文真面容严肃,看向前方:
“望月,你喜欢我吧?”
“谁,谁喜欢你了?我白天逃走是因为,因为”
白望月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她看向文真,然后又撇过头看向别处。
喝了一口酒,文真看向月亮:
“唉,我这半辈子都在为修仙这一个目标前进,回过头来却发现自连一个恋爱还没走谈过。更讽刺的是我甚至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摸到门槛。但你不一样,你是甲等天才,用不了几年你就会进入灵和,达到我一生都可能无法触及的境界。几十年后,你还是现在这副模样,而我已垂垂老去。到那时,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
话到嘴边却卡住了,白望月是个聪明的姑娘,她当然知道文真这话的意思。她肯定是要向上走的,她也有自己的目标啊。如果文真连灵和都进不去,那么寿命这道阻碍都迈不过去,就别说结成道侣了。
文真端起碗:
“来吧,丫头,希望我俩的梦想都能成功。”
一碗酒下肚,白望月眼泛泪花,扑在文真怀里:
“臭大叔,坏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望月就走了,她什么也没留下。演武场上,文真一个人练剑,没有白望月在身边,他一开始还不习惯,不过渐渐的也淡然了。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情,让我们忘记去珍惜,直到失去的一天,然后我们又渐渐习惯失去之后的样子,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天,巡逻完后,赵家柱把文真喊到自己面前:
“小陈啊,我马上就要退休了。真是感慨呀,曾经的老人们就剩我们俩了,我打算把自己的位置传给你。每次推举人,我都是举荐那些潜力更大的人。很多人都走了,只有你仍然没有离开,谢谢你一直在这里。第三区欠你一个玄卫,如今我把它交给你。”
“唉,除了你,还有一件事我放心不下,儿童失踪案的幕后黑手到现在还没抓到,希望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你把他抓住。嗯,就这些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第三区的玄卫。”
看着赵家柱离开的背影,文真脸色复杂。他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晋升玄卫,也没想到赵家柱这种人也会有这样的遗憾。
他闭上眼莞尔一笑: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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