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他们在这个部落生活了一段时间后,除了他们的热情有些让她无法招架外,其他她都是很快就适应了。
这里的居民热情又好客,而且勤奋努力。
他们之间互相友爱,互帮互助,就像一个大家庭,没有阶级,也很少出现矛盾。
而巫师和首领就像一个家庭里的大家长一样。
银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爱的和平生活。
在这里生活了不多久,她就爱上了这里,并不怎么想要离开。
她会跟着这里的妇女一起劳作,照顾自己的家。
而予冥他们也会跟着部落的男人出去打猎,食物总是不缺的,因为每次分食物的时候,他们总能分到很多,虽然即使他们不吃也没关系,但,部落人的好心好意,他们也不会拒绝。
他们把多出来的食物储存起来,看到哪户人家少分了,就会让余筠静悄悄,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送去放到人家门口。
这样,也算是帮到别人一点忙了。
相处得久了,他们也开始学习这里的人的语言。
开始还会用予冥来做翻译,后来,她自己找了个老师,是个青春洋溢,很有活力,且强壮的女孩子,名字叫做玉,是部落首领的妹妹。
她们开始形影不离,银月有什么不懂的,也会找她解疑,开始,玉还会受宠若惊的慌乱不已,后来慢慢习惯了,两人也就变得情同姐妹,互为好友了。
所以,彼此间串门也成了常有的事。
银月现在住的这个房子是新砌的,本来巫师让出的房子也还好,但,一来就霸占着,总归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在决定长久的住下来后,他们四人就开始为自己准备属于自己的房子。
当然建房子的时候,部落的人都来帮了忙。
里天习惯了静,他的房子建得就偏。
余筠习惯热闹,他的房子就建得靠近房屋集中的地方。
而银月和金予冥住在一间房,位置也就无所谓,不过也是建在高处,出门往外看就能俯视大半个部落。
平静又安逸的生活像流水般无声无息总是过得很快。
银月以为他们会这样一直生活下去。
“最近玉总是去里天那里玩。你说……,”她卖着关子对坐在木墩上正在削东西的金予冥说。
“说什么?”
金予冥顺着她的意问出了问题。
银月凑到他面前,手捧着头,一边说,一边笑着左右摇摆,“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银月见他跟里天一样,变得像块木头不会思考,
“在一起啊!还能有什么情况?”她惊呼地朝他说道。
金予冥停下手中的活,朝银月看了一眼,那样子就是让人觉得她是非常感兴趣的。
“感兴趣?”
银月笑眯眯地说:“里天都开窍了,怎么会不让人感到惊奇,你说他喜不喜欢玉?”
“你可以下次和她一起的时候,问她。”金予冥对他们可不感兴趣。
“不要,那就没有猜的乐趣了。”她翘着嘴,然后背靠在金予冥身上,让他撑着自己。
“里天都开窍了,余筠好像还没情况。你们经常出去打猎,有没有发现他的什么心思?”她打探道。
“没有。”金予冥坐直,继续削那块木头。
银月觑了他一眼,他注意力全在手上那东西上,于是她心生一恶作剧,翻过身,突然凑近,准备咬他的耳朵。
以为会得逞,结果被他闪过用那宽厚的肩膀抵挡住了。
“别闹。”
“予冥,”她将头枕在他肩上,轻呼他的名字,“予冥,你可得把我看牢了哦。部落不知多少男人觊觎我,小心,我被他们给抢走了。”
她心中那小恶魔在金予冥耳旁吹着风,终于得逞地把他的注意力拉到她身上了。
“谁?”金予冥注视着她问。
“什么谁?”那眼神危险得让她没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
“谁在觊觎你?”
“呃……,”银月后缩了一下,错开他的视线,她说那话,只是说着玩的,可是好像他当真了。
“没谁,跟你说着玩的。”她心虚地准备撤退。
结果被金予冥一个拖住,她离他变得更近了。
“是谁?”
好像不说出个具体的名字,他就不打算罢休似的。
银月为了脱身,胡乱说了个人,这个人还是部落首领。
予冥应该不会找他的麻烦吧?毕竟那人可是首领,而且又是个老好人。
银月心里这么咕哝着。
“他怎么觊觎你的?对你做了什么?”
她以为他会就这个问题罢休了,没想到,好像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就不会放她走。
“也没有。”她试图蒙混过去。
奈何金予冥本身就不是个好唬弄的主。
他将她拉得更近。
两人鼻子交错着,嘴唇只在毫厘之间就要碰到一起了。
呼吸交融间,银月一下红了脸。
“予冥。”她心脏打鼓,情不自禁叫出他的名字,并将唇凑了上去。
心里十分紧张,这是第一次,她这么做。
她看过部落里其他的男女这么做过,而且还有更为大胆的动作,当时她不懂。
后来问过玉,玉说这是彼此倾诉爱意以及繁衍后代的一种方式。
她问过就将这些记在了心里。
现在,实践起来,好像比围观时的感受要更加的强烈。
一瞬间,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心中想要得更多。
一开始的主动到后来被动的承受,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成了一团体内的血液如同沸腾的水,在欲望下,想要得更多。
她挽住他,唇齿间,水渍声,□□声变得更频繁,更急促。
她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内心深处有种将对方吞吃入腹,永久不分离的感觉。
许久之后,直到金予冥主动地分离开。
她那□□才压制些许。
只是整张脸红通着,眼神氤氲着水汽,“予冥。”
连叫他的名字都饱含着欲望。
“他这样对你做了吗?”金予冥的理智好像一直在线。
“谁?做什么?”她对他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能想得清楚。
因为她沉浸在他的攻势下,头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
“你说的那个男人。”他一点也不想说出他的名字。
可惜,银月依然没从那种状态下回转过神。
金予冥见她那迷离的眼神,暗叹一口气。
“还要吗?”他只得说。
这话,银月听懂了。
她不满足地嗯了一声。
两人又一次吻了起来。
生活又多了一个新的能让人心情愉快的事。
她逐渐爱上了这种亲吻,对象当然仅限于金予冥。
这天早上,金予冥准备跟着部落的男人去打猎。
两人在又一次吻过后,银月搂着他的脖子,问:“我们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
她满怀着期待,眼里就差冒着星星了。
“你倒跟那些人学坏了。”金予冥颇无奈地说。
“什么学坏,这是正常需要,就跟吃饭睡觉一样。”说完还不忘加一句,“这是玉跟我说的。”
“嗯,好吧,我家小月儿长大了。你要是真的想要的话,等我这次狩猎回来。”说完,他短暂的轻吻了她一下。
“这次要去多久?”她给他戴上她刚完成不久的一串兽骨手串。
“估计会时间长一点,这次要去很远。”他说。
“好吧。平安回来。”她说完,吻了他下巴,然后满含深情地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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