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nstergang5:00p

    钟烈无所事事地带着林予舒参观,情不自禁地感慨道:“这些年来,这里的装潢除了门口的招牌外都没怎么变,但实际早已物是人非了。”

    林予舒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七八年前纪铖、钟烈还有一大帮ganstercrew成员的面孔。

    意气风发的少年们在挤在狭小的地下录音室做小众音乐,尽管演出的收入寥寥无几,但他们的眼里始终有光,烧着家里的钱养理想。

    下午五点,还未营业的club冷冷清清,林予舒跟着钟烈依次穿过吧台、舞池和漫长的走廊,最终停在了一间录音室门口。

    钟烈推开门,怅然地看着屋里在当时绝对算得上高端的录音设备,“这间录音室以前是我用的,当年为了吸引纪铖加入ganster,我迫不得已才把这里让给他。”

    林予舒站在录音室中央粗略环顾一圈,里面的摆设布局都没怎么变,2pac经典的黑胶唱片还好端端地挂在墙上,仿佛一代说唱传奇从未落幕。

    钟烈拍了拍麦克风上积落已久的灰尘,“不过这些设备都是他后来自己换的,他退出ganster后也没带走,我也算不上吃亏。”

    上帝给林予舒关上了唱歌这扇窗,她从小就五音不全,就连唱童谣都会跑调,所以从不陪纪铖录音,对这间录音室的回忆只剩下纪铖把她压在门口,捧着她的脸接了一个悠长的吻,凑近她滚烫的耳朵低语,“尝到梅子酒的味道了么?”

    酸甜的青梅在口中绽开,兴奋的多巴胺随着血液传递到全身各处,林予舒踮起脚尖,紧搂他的脖颈,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滚动的喉结,毫不掩饰欲望,“我还要。”

    纪铖愣了一下,“在这里?”

    微乎其微的梅子酒精就足以让林予舒微醺上头,她紧贴着纪铖的身子,手从他的胸口一路向下,反问道:“不可以吗?”

    纪铖失笑,拦腰抱起面色潮红的她,“当然可以。”

    隔音玻璃将不大的屋子一分为二,录音室可舒展的空间变得更为有限。好在纪铖勤于锻炼、臂力惊人,单手抱着她轻松扯掉了阻碍的衣物。

    猛烈的冲撞使林予舒骨盆酸胀,只能弓腰趴在调音台上喘息。

    往常情动时林予舒也总是像只好吃懒做的猫咪,慵懒地躺在床上,眯着眼看他出力。纪铖很少有机会从身后欣赏她白皙光洁的美背,一双抖动的肩胛骨就像是蝴蝶在扇动着傲人的翅膀。

    纪铖情不自禁地俯身吻在她柔腻雪白的背上,语调轻佻勾人,“外面很吵,今晚你可以放声叫出来。”

    公寓隔音不好,林予舒总会刻意压低□□和喘息声,但人的控制力总归是有限的,当一切开始逐渐失控,纪铖会欺身吻在她唇上,把哼哼唧唧的动情声和叫喊声一并吞没。

    林予舒还面红耳赤地沉浸在回忆中,冷不丁被钟烈的声音打断回想。

    “当年就是在这里,纪铖第一个给我听了《edenland》的de问我修改意见。当时我只是很惊讶他怎么突然开始转变曲风,做这种类型的情歌,没想到后来这首歌竟然这么红,版权费比我所有歌加起来都多。”

    林予舒嗤笑,鄙夷地看着钟烈,“原来你嫉妒他。”

    钟烈冷笑一声,大方承认道:“我当然嫉妒啊。我们当时一起贴钱上台演出,现在他一炮而红,我高攀不起了,我能不嫉妒么!”

    纪铖刚来中国时对国内的hiphop环境一无所知,而当时钟烈已经是圈内小有名气的battle了,也正是因为钟烈强烈邀请他加入ganster,纪铖才能迅速在地下说唱圈里崭露头角、备受关注。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之前的关系就像是亲生兄弟一样亲近,厮混在一起玩说唱的时间可比陪女朋友的时间多多了,林予舒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决裂,委婉地问钟烈:“那你们后来为什么不一起做音乐了?”

    钟烈无奈地笑了笑,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坦白道:“算是因为女人吧。evan是我前女友,她现在是纪铖label旗下独立舞团的团长,负责他们公司所有舞台的舞台设计和伴舞,所以纪铖为了避嫌不搭理我也情有可原。但是前不久他还介绍了代言给我,证明他心里还是忘不了我们的情谊。”

    林予舒瞬间失落,心沉到了谷底。她想起了之前看到过的推文,哪怕八卦文章半真半假、真相不明,但现在也有一半证实了——他们的的确确是为了evan才变得形同陌路。

    林予舒忽然之间就没有勇气追问了,真相的细节除了给她徒增烦恼外没有任何益处,还不如一直装作不知情就不会被伤到真心。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管他们分手期间发生了什么,只要现在纪铖全心全意爱她一个人就好了,林予舒默默安慰着自己。

    充实的回忆之旅终于结束,林予舒临走之前,钟烈几次三番看着她欲言又止,被她敏感的视线捕捉到了。

    “你想说什么?”

    钟烈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多嘴提醒你一句。在《rapking》节目里,纪铖的队伍有个小妹妹是idol转行,人长得肤白貌美,很像年轻时候的你,而且她还比你更懂hiphop,纪铖很欣赏她,总是开小灶给她单独辅导。”

    林予舒虽然没看过这档节目,但是纪铖一有时间就大费周章回北城看她。有时日程紧凑,实在无法抽身回北城,他也会每晚打着视频电话和她一起入睡。

    林予舒真不信纪铖会在如此繁忙的行程中有分身乏术,在和她恋爱的同时还能挤出时间和工作中的年轻女孩搞暧昧。

    见林予舒不信,钟烈一副信不信由你的神情,“我在现场看到的能比你知道的少吗?不信你自己来现场看,同样都是彩排出错,纪铖对同队的男选手冷着脸、凶巴巴地教训,但唯独对她就是笑着鼓励教育,难道你不觉得诡异吗?”

    林予舒不禁莞尔,“你怎么比我还小肚鸡肠、在意这些呀?他是制作人,职责就是辅导选手。不劳烦钟老板替我担心,下周我就会去节目现场看你们录制。如果他真的敢和女选手偷偷摸摸地暧昧,我会当场和他分手。”

    钟烈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我以为纪铖这种美国人喜欢的是金发碧眼的白人妞,没想到他的审美居然这么中式,竟然一直都喜欢你这种白瘦幼的漂亮妹妹。”

    白瘦幼?!

    林予舒从没把自己和这个词联系在一起,一时震惊到无话可说,还没想好词反驳就听到钟烈恶意满满的嘲讽,“不过你现在也不幼了,就更要多注意点纪铖身边年轻漂亮的妹妹。你说对吧,林医生?”

    美满的回忆之旅突然被钟烈毁了好心情,林予舒闷闷不乐地从club里出来,沿着小路埋头往前走。

    白和瘦是客观事实,但幼这个字眼和她根本就毫不相干。她是独立坚毅的个体,从来就不是需要依附男人、需要他们保护的幼女!

    被挂上歧视性的标签,林予舒越想越烦躁郁闷,就连接到纪铖的电话都语气不善,“你要干什么?”

    纪铖委屈巴巴道:“凶我做什么?我只是想你了。”

    林予舒冷声,“说这些有什么用?想见又见不到面。”

    纪铖失笑,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发个定位给我,我瞬间移动到你面前。”

    “幼稚。”

    纪铖好声好气,“就把地址发我吧,给你准备了惊喜。”

    林予舒还以为纪铖又像上周一样准备了奶油黄心的向日葵让花店店员送给她,没想到这次纪铖真的从天而降,抱着花束笔者地站在车前等她。

    但显然这不是纪铖所说的惊喜,最让林予舒惊讶的是他穿了全套的西装和衬衫,就连双脚也从百年不变的球鞋换成了相匹配的正装皮鞋。

    林予舒怔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一连串惊喜。

    纪铖无可奈何地上前拉起她的手,“不认识我了?”

    林予舒迟疑地摇了摇头,听见纪铖叹气的声音,“眼睛都看直了,就这么喜欢?”

    如此帅气迷人的男人穿着西装、抱着花束一步步走向自己,但凡是个女人就会心动。

    林予舒像见到心上人娇羞的少女,痴笑着问:“你怎么突然穿成这样?”

    “是谁说想嫁给霸道总裁的?”纪铖揽着她的腰上车,“为了不让你还没结婚就对我厌倦,我不得不想尽办法,带给你新鲜感。”

    有时候纪铖过于黏她,林予舒才无情地告诉他:“从小我就希望嫁给冷酷的霸道总裁,而不是你这种一分别就抱着我撒娇,哭唧唧地说不想工作了,只想快点结婚的娇夫。”

    纪铖满腹委屈地抱怨,“为了模仿霸道总裁,我这两天特意没刮胡子,今天拍杂志前还被化妆师说胡子费遮瑕,劝我刮干净。”

    林予舒忍不住偷笑,从副驾驶座探身亲他脸颊上刚冒尖青色的胡茬,娇滴滴地攀着他的肩膀,“纪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黏人精娇妻了~”

    纪铖克制住上扬的嘴角,沉着脸冷声道:“娇妻请做回自己的座位,自己系好安全带,霸道总裁可不像是体贴的rapper男友,不会替任何人系安全带。”

    林予舒笑着回身去拉安全带。

    就像是男人普遍都有“制服情节”,对林予舒来说,西装就是她最爱的男士制服。

    纪铖不羁的性格无法被正统的西装约束,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解开黑色衬衫顶端的两颗扣,游刃有余地用单手倒车。

    面对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林予舒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痴迷,手急不可耐地搭在他腿面,“你这辆车上有放套吗?”

    “当然”,纪铖喉结滚动,侧身回望她饱含欲望的桃花眼,“想试试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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