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试试在车里?”

    林予舒直勾勾地盯着纪铖一言不发,眼角带着狡黠的笑意,搭在他腿面上的掌心缓缓往深处探…

    “god”,纪铖闷沉一声,低头捉住她纤细的手腕,“这里人来人往,至少先等我开车回去。”

    这里离彼岸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林予舒得逞后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心,把后脑盘起来的发髻拆了。

    她很珍惜这一头柔顺乌黑的秀发,可是由于职业要求,在工作时间必须绑一个死板的发髻,只有休息时间才能让头发呼吸新鲜空气。

    林予舒偏头,用手指理顺长发,眼睁睁地看着纪铖将车子开出市中心,走上了高速公路。

    她瞪大眼震惊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纪铖握着方向盘,平淡地说:“城郊那套别墅。”

    林予舒:“……”

    她很是不解,“距离彼岸只有十分钟的车程,你为什么要绕这么远的路去别墅!”

    霸道总裁和娇妻又不是一定得在别墅亲热!

    纪铖瞥了她一眼,讥讽道:“难道你想和地下车库的保安一起分享我们的性生活吗?”

    林予舒瞬间被他的话惊醒,尴尬地移开视线,看着窗外。

    由于生理原因,她在经期前后的性激素水平异于平日,纪铖又特意穿了她最爱的西装,她难免有点过度兴奋,被荷尔蒙夺走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车窗外的风景平平无奇,只有光秃秃的白杨树从眼前依次掠过,林予舒没多久就视觉疲劳,合上了沉重的眼皮,陷入了昏睡。

    等林予舒再次睁眼,已是夜色降临。

    纪铖耐心等她睡醒,伸手打开车顶的灯,“你醒了?”

    林予舒揉着双眼,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灯光的亮度,瓮声瓮气,“你怎么没叫醒我?”

    纪铖目光柔和,替她拨开了贴在脸颊边的杂乱发丝,“你工作太累了,每次看到你熟睡我都不舍得叫醒你。”

    林予舒抬眸,还没看清纪铖的脸,就先撞上了他身上手工剪裁的高定西装。

    比起贵价的潮牌,她真的太爱这套简单得体的西装了。林予舒笑着娇嗔,“霸道总裁一般在这种情况下会对娇妻说:别工作了,我养你。”

    纪铖失笑,手指轻撩她的碎发别至耳后,“igotit(学到了)。”

    温柔的爱意从他的眼角溢出,顺势流进了林予舒的心间,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把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填得满满当当。

    林予舒定了定神,一本正经地告诉他:“霸道总裁迷人的精髓在于霸道。我喜欢他们面容冷峻,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冷酷,却只为女主一人痴狂,强势表达爱意的一面。”

    纪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用他自以为是的理解践行。

    纪铖后移座椅,慵懒地靠在椅子后背,视线微沉,轻佻地盯着林予舒的面颊,拍了拍大腿面,刻意压低声线,“自己爬过来。”

    西装革履的男人放荡不羁地坐着,用低沉醇厚的声音撩拨人心,光是看到、听到这些,林予舒就浮想联翩,像是虎视眈眈的猎人锁定期待已久猎物,猛张开双臂扑向他。

    纪铖见状,神情骤变,直呼:“小心!”

    “嘭——”

    忘记身上还绑着结实的安全带,指尖还没碰到纪铖的胸口,林予舒就被安全带的张力弹回座位,后脑重重撞到了皮质座椅靠背。

    林予舒抱着脑袋眼冒金星,迷迷糊糊地被纪铖解开安全带,打横抱上了他的腿面。

    纪铖心生怜爱,掌心关切地揉她被撞的后脑,嘴巴却依依不饶地嘲讽道:“你今天角色扮演的到底是总裁的娇妻还是发/情的泰迪?”

    本来后脑勺就痛,还要被纪铖在耳边冷嘲热讽,坐在他怀里的林予舒气急败坏,仰头张嘴咬他下巴上铁青的胡茬。

    “嘶——”,纪铖吃痛,捏着她的下巴沉声,“不管你是娇妻还是泰迪,今晚我都是你的主人。”

    林予舒钻出他的怀抱,撑着他宽厚的肩膀换了个方向,面对着他跪立在西裤两侧,自上而下俯视着轻佻的男人。

    纪铖捏着她的细腰,饶有兴趣地眯着眼打量,“怎么,今天你想在上面?”

    林予舒不慌不忙,凑近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嗲声嗲气道:“主人,你有什么任务交给我?”

    两人鼻尖相对,急促的呼吸缠缠绵绵,在局促的车厢中碰撞融合。

    纪铖先移开对视的目光,偏头细嗅她性感的锁骨,“像我往常一样,主动一点,多出点力气。”

    林予舒的锁骨平直深邃,纪铖忍不住用牙若即若离地轻咬,“听懂主人的指令了么?”

    “懂啦,主人”,林予舒立即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狗,手从他健硕的胸肌一路滑至腰间的皮带,企图干脆利落地解开。

    可惜林予舒双手并用,低头捣鼓了许久也没能顺利解开,撇着嘴愤愤不平。

    纪铖散漫地靠着座椅后背,起先还很享受,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单手啪塔一下,轻松解开了皮带扣,命令她:“继续。”

    车内气温逐渐升高,车窗上凝结出一层暧昧的薄雾。

    没过多久林予舒就累得气喘吁吁,闭着眼慵懒地靠在纪铖的胸口。

    才动了几下,就累成这样!

    纪铖把林予舒圈在怀里,像主人逗心爱的小狗一样,弯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挠她的下巴,“我有时候真担心你这个小身板会晕倒在手术台上。”

    林予舒虽然已是意识混沌,但绝不允许有人质疑她引以为傲的专业素养,“做手术时我注意力高度集中,兴奋活跃的脑区根本感受不到机体疲倦,要晕我也是出色地完成手术后才晕。”

    纪铖所有所思,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其实我和你喜欢的霸道总裁也没什么差别,我也能毫无顾忌地对你说出:别工作了,我养你。”

    林予舒轻勾起唇角,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心口,“你今晚入戏太深了,我是救死扶伤的神经外科医生,不是纪总柔弱的娇妻。”

    她补充道:“在我们家,我可以一辈子不结婚,但绝不可能不工作。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被男人养在家里不工作,肯定会干脆利落地和我断绝亲子关系,说我不配做他们的女儿。”

    纪铖沉默了几秒,揉着她的头顶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我抱你去洗澡吧。”

    疲倦的林予舒仿佛丧失了日常生活的基本能力,被纪铖抱着上了楼、扒干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

    林予舒进入浴缸后得寸进尺,甚至还闭眼等着纪铖帮她按摩沐浴,耳边却传来他疏离的声音,“我还有事,晚上就不和你一起睡了。”

    林予舒还想任性地勾着纪铖的手臂不让他走,但是他消失得太快,只给她留下了一个冷落的背影。

    林予舒看着浴室的门怔在原地。

    她不懂纪铖为什么离开得如此坚决,往常洗澡根本不用她邀约,纪铖就跟着她进了浴室,替她洗干净一头乌黑的长发,再耐心替她吹干。

    他从来没有在温存后如此不耐烦地丢下她一个人离开,仿佛刚才亲密无暇的人不是他们,而是幻想出来的纪总和他宠爱的娇妻。

    人一被爱人忽冷忽热的地对待就会变得不可理喻,肆无忌惮地猜忌对方的心思和每一个举动背后的用意。

    林予舒心绪凌乱,随便冲了冲身上的泡沫,立即光脚踩着地板出去找他。

    “纪铖!”

    “jayden!!”

    “臭男人,你在哪?”

    独栋别墅大得离谱,林予舒叫了几声纪铖的名字后无人应答,空阔的建筑里只回荡着她可笑的回声。她只好一层一层地每间房子挨着找。

    耗费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林予舒走到了之前从未上来过的四楼,随机推开某一间的房门,果不其然又没有他的身影。

    林予舒低头看着自己赤脚走路的样子,不禁反思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几个月他们都工作繁忙,分别的时间远大于相处,根本没有机会吵架生气。

    诚然,林予舒最近在忙着晋升评选副主任医师,为了工作推脱了他提出的几次约会,而等她稍稍闲下来时,又因为他必须要出席其他城市的日程,他们根本没能在线下见过几次面,更别提身心交流了。

    都记不清隔了多少日子,才换来他们穿过手机屏幕,抚摸到了彼此日思夜想的肌肤。

    为了感谢纪铖今天特意换上的成套的西装,期间林予舒一直在极力迎合讨好,甚至还暗自计划了下周探班给他惊喜,而这个冷血的臭男人怎么能爽过之后就跑了,在浴室丢下她一个人不管不顾!

    真是可恶!

    林予舒心灰意冷,不抱有期望地推开某一扇木门。

    屋里的顶灯是开着的,林予舒向里走了走,终于从门缝里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前的纪铖。

    他像是在视频通话,笑容灿烂地盯着电脑屏幕,嘴巴一张一合,在笑着和对方说些什么。

    透过里屋虚掩着的门,林予舒根本听不清纪铖在说些什么,但凭借女人天生的敏感多疑,她依稀捕捉到了女人的声音。

    两人的声音明明小到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落入林予舒耳朵的音调却格外刺耳。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一男一女在凌晨通话都格外反常。

    犹豫了几秒,林予舒决定装作什么也没发现,安静地打道回府。

    她不想贸然冲进去打草惊蛇,哪怕真如钟烈所说,纪铖和欣赏的女选手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猫腻,她也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

    林予舒在主卧的大床上等了一整晚,也没等来纪铖回来抱着她睡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坐在桌前和那个女人打了整晚的电话。

    第二天纪铖当作无事发生,还照常送林予舒去上班,分别之际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未来一周我会很忙,你在医院比我更忙,既然如此,那我们把每晚的睡前电话取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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