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北闻言,俊眉微皱,一双璀璨的眸子掠过了然之色,原来这个女人半夜独自去搜了侯府。
她居然还有这样的胆量和气魄。
看来是他小觑她了。
他漂亮的眼眸不禁深深一眯,他不得不认真地审视起烛光之中的女人来。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来不了解面前的女人。
此刻她不慌不忙地站在落地前,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外面的追来的人。
他俊眸直勾勾地看着江蔚晚,完全不想错过她面容上的任何一个神色。
江蔚晚正看向外面,突然发现屋内的俊美男人看着她,她不由侧眸,正好对上他审视的目光。
四目相对间,她一怔,被他盯着看,看得心慌意乱,呼吸急促,娇躯僵硬起来。
难道他发现了她就是他们口中说得刺客吗?
一时她不由紧张起来,一颗心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以他嫌弃她的程度,指不定落井下石了。
她不由深深感到头痛,还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而今狼虎围攻她,看来今晚又将是一场恶战,她努力地深呼吸,准备好好迎接他们雷霆震怒。
江正涛,江姝雅父女带领着眼睛红肿的守卫们匆匆进了玉楼,堵在了门口,将每个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阵势还真是令人、大为震撼。
江正涛领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昂首阔步地走进去屋内。
见到萧靖北悠然坐在软榻上。
江正涛带着女儿忙是作揖行礼。
“秦王殿下。”
萧靖北慵懒地坐在软榻上,一双犹如星辰一般璀璨的眼眸含着若有若无地笑意。
“寿宁侯,好大的阵势呀!”
声音透着寒霜,隔着老远的距离,众人都感受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江蔚晚显然错愕了,还以为某位王爷会落井下石,看她误会他了,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他这是几个意思呢?
她瞅着冉冉烛火下姿态翩然的男人。
只见他俊美的面容格外暗沉,暴风雨在其中涌动。
“寿宁侯,谁给你的胆子闯本王卧房?”
江正涛吓得忙是跪下,连连赔笑道:“秦王殿下,下官府邸今夜进了刺客,下官怕刺客伤到您,便带人过来看看,下官是想护您的安危。”
“哦?”萧靖北眉峰微挑,菲薄的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弧度,“有刺客,那就去抓刺客,你带着一众人跑到本王卧房来做什么?”
江姝雅忙是接上。
“秦王殿下,您有所不知,这刺客到了玉楼就消失了,民女与家父只好进来瞅瞅,家父也是为了您的安危,也不知这刺客是不是躲在玉楼了。”
两父女一副为他们着想的样子。
“秦王殿下,下官命人进来搜搜,您觉得如何?”
搜玉楼。
江蔚晚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娥眉微挑,冷硬地拒绝。
“要找刺客到别处找去,玉楼里哪里会有刺客,我看你们是眼花,看错了吧。”
她态度格外霸气。
“而且本王妃与王爷住得地方,是你们这些人想搜就可以搜得地方吗?这传去,让殿下的颜面往哪里搁?”
萧靖北微眯着眼眸,完全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江正涛正欲作罢。
江姝雅暗中给了父亲一个眼色,示意她来解决。
说实话她死得不可能忘记江蔚晚的那双眼眸,所以她可以肯定书斋的刺客就是江蔚晚。
她红唇微挑,露出一抹盈盈笑意。
“王妃娘娘,这刺客到玉楼无缘无故就消息了,您说这不奇怪吗?”
“然后呢?”江蔚晚只想听她的下文,不想听她的铺垫,“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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