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北知道了她秘密,心中不由竟是有那么一丝丝愉悦,看着她往内室走去的身影,他的一双俊眸眼眸透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之色。
趁着没人,他又恢复了常态,忙是追着江蔚晚的脚步。
“那这样吧,你睡床,本王睡地上。”
江蔚晚没好气地反驳他,“你睡外间软榻多好,睡地上你不怕着凉吗?”
“哼。”萧靖北很不满地反驳她,“你们侯府又不是王府,若是睡外间被谁看去了,不就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江蔚晚想了想,好似是那么一个理,便从床榻内扯了一床紧被丢给他。
萧靖北接住锦被,菲薄的唇角露出一抹绝艳笑意。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
江姝雅从玉楼出来,被江正涛训斥了一番,不由觉得委屈,回到曲水园便给自己的娘亲诉苦。
“娘,那个贱人明明就是今晚的刺客,爹爹却不敢拿她怎么样,还训斥女儿。”
呜呜呜……
她哭得极致伤心。
趴在软榻上的张兰芝见自己的女儿哭得伤心,忙是感叹起来。
“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手段,不仅仅把秦王哄得团团转,还能……”
江姝雅美艳的脸掠过一丝狰狞之色。
“娘亲,女儿认为她可能不是江蔚晚,你可知道她不仅仅会功夫,还会用毒,更可怕的是她好似懂歪门邪道,这样的江蔚晚您可见到?”
她美艳的脸上挂着泪珠。
“我们该怎么办呢?”
张兰芝闻言不由有些愁了,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目光之中荡漾着阴冷之色。
“看来我们得想个办法好好对付她了。”
“嗯。”江姝雅连连颔首,非常赞同自己母亲的想法。
冉冉烛火下张兰芝的面容露出几缕狞色。
“外界都知道那个贱丫头自幼不学无术,而今她成为王妃,这品行德行肯定在太后面前过不了关的。”
她双眸阴恻恻地眯了起来,冷冷出声。
“等我的伤势好了,挑个日子进宫,我去跟太后唠嗑唠嗑几句,将那个贱人送到渊州学院读书去。”
江姝雅举双手赞成,忙是破涕而笑。
“娘亲,这个主意好,渊州学院里全是皇亲贵族,而且皇子和公主们都渊州学院读书,进了哪里,她谁都不敢得罪。”
“而且公主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人,她们肯定会好好替我们惩戒她,妙呀,娘亲,这个主意很妙。”
“哈哈哈……”江姝雅畅快得笑了起来,巴不得江蔚晚明日就可以去渊州学院受尽折磨。
张兰芝一高兴忘记自己背上有伤,也跟着大笑起来,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她不由疼德倒吸冷气。
“嘶……”
“娘亲,您没事吧。”江姝雅心疼直掉眼泪,一双芊芊玉手过去掀开娘亲背部的白纱带。
白纱带上满是血迹,显然伤口挣开了,一直在涔血。
扯开血迹斑斑的纱布,一条条棍痕像是镂刻在那白皙肌肤内里的,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
看到自己娘亲背部上狰狞的伤口,江姝雅心里很难受,跟被刀割似的,哽咽着询问。
“娘,您这个伤会留疤吗?”
“傻丫头。”张兰芝强忍着痛意,安慰她,“你不知道惠仁堂的郁江大夫妙手回春吧,为娘已经让人打听了,这种伤痕,那个郁大夫可以治好。”
“那就好。”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她在心里暗暗祈祷着郁大夫可以救治好自己的娘亲。
不然娘亲这背部留下疤痕,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
清晨缕缕阳光铺满大地,将整个世界照得金灿灿的,缕缕金光从缕空的花窗斜斜的照进屋子,满屋金光,格外刺眼。
江蔚晚被光线刺醒,然而她睁眼,猛地发现不对,她脖子下软软的,还有温度,她往一旁看,自己居然睡在某位王爷的手上。
而她昨夜从床榻之上滚到了地面,与他相拥而眠?
江蔚晚张嘴想叫,却不敢出声。
江蔚晚想到自己昨夜与萧靖北亲密地抱在一起,脸瞬间犹如火烧,心里又气又无语,趁他没醒,她赶紧溜,所以她蹑手蹑脚地起来。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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