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想知道。”
像是没有看到她嘴角的嘲讽,喻城衍面容严正,语气平缓。
“对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而且很好奇,我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但你如果不愿意讲,我也不会追问。”
他一向自负聪明、强大,可到了南浔这里,一切的聪明、强大,都不够用的,她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无能。
他确实笨,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和方法去守护她,哪怕用尽自己的一切。
南浔只觉得心头一梗,喉咙也梗住。
“喻城衍,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并不是你的责任。”
他却说,“你就是我的责任。”
他又道:“我单方面,只为你负责就好。”
***
下午出了院,回到玫瑰园。
南浔满脑袋的浆糊,头昏昏沉沉的,晚上还有“体力活”在等着她,必须养精蓄锐才行。
她足足睡了一觉。
醒来后,她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蹭下来,耷拉着脑袋从自己的房间去了父母的房间。
一推开门,发现哥哥们都在这里等着了。
二哥权夜骞、三哥贺深、四哥季云还有小哥白鹿予,在沙发上排排坐,跟唐僧师徒似的。
四人都在玩手机,只是情况不同。
权夜骞脸上的神情最复杂,又是懊丧又是着急,人虽然坐在这里,但整颗心都似乎跟着骆优飞走了;
季云叠着腿坐在沙发上,给程宪发着消息,把堂堂大律师当成了跑腿的,要吃城南的驴肉火烧,又要吃城东的小笼包……
要星星要月亮的。
白鹿予似乎还沉浸在被大哥教训后的综合征里,他的跑车全被没收了,而且大哥一发话,白家那几位哥哥也劈头盖脸对他一通骂。
真是在夹缝中求生存……
贺深永远是最暖的一个,见南浔进来,就递给她一个袋子,笑容和润,“舒樱让我带给你的。”
“什么呀?”
南浔接过了,见是两个软绵绵的东西。
贺深道:“这是她拍古装戏攒下来的护膝,剧组都管这个叫‘跪的容易’。”
南浔:“……”
还有这洋气玩意?
南浔捏了捏那两团“跪的容易”,嘴角抽动两下,讪讪地笑了笑。
“帮我谢谢她,不过,大哥准我用吗?”
她这么一问,哥哥们纷纷抬起头,脸上都透着虚。
白鹿予先表态,“反正我是不敢用。我要是敢在罚跪的时候戴护膝,大哥怕是能让我跪上一年。”
“哼哼哼,你想的太美好了吧。”
季云道:“跪一年能够?能让你跪一辈子,跪断腿为止。”
白鹿予顿时一个激灵。
突然觉得,这次只是被没收了跑车,挨了几顿臭骂,已经算是大哥对他的恩典了。
南浔怂哒哒的,把护膝往贺深手里一塞,“那我还是别戴了。”
再把大哥惹毛了,真就吃不了兜着走,她可不想一到y国,先挨一顿流星锤。
权夜骞这会儿心情不好,整个人都透着躁。
“干嘛不戴?你要跪两个时辰,整整四个小时,不戴护膝膝盖不要了?戴上,别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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