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来到雨水这里。
几个孩子还在打闹,何晓换上了益江的衣服,身上玩的脏兮兮的。
“益山,你姑呢?”喊来了老二,向他询问。
“屋里呢,妈回来了吗?”老二回答,并反问道。
“没,你妈生气了,明天你和哥哥去你姥爷家拜年,顺便看看你妈的状况。对了,这是你们五个的压岁钱,拿去给他们分了。”(雨水的两个孩子。)
稍微的停顿了一下,兜里还多了个红包,叫住了何益山:“等会,这是爸爸额外的压岁钱,见到你妈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知道,老爸你在家里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老二迅速接过红包,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下来。
何雨柱满意的点了点头,不亏是他的智慧的结晶,这情商,妥妥的一脉相传。
走进屋,将雨水喊了过来。
“你觉得何晓那孩子怎么样?”他开门见山,直接问出目的。
雨水没想到老哥会这么关心新儿子,也是他大儿子。
通过旁敲侧击,她对何晓有了个基本的认知,年龄上比益江和益山大一个月,现在同样是五年级。
“还好吧,除了有些挑食,性格方面没什么问题,也挺礼貌的,在这里也玩的来,看得出来晓娥姐在教育孩子这方面没少下功夫。”
“那就好,你看着点这三个孩子,别让他们野也太狠了。妹夫呢?不在家吗?”
“唉!刚接到通知,有个案子要办,年假取消了。”
“嚯!挺忙啊,那你也继续忙吧,我走了。”
“哎~你就这么走了,不跟你大儿子说说话。”
“一个十岁的小屁孩,知道啥,与其我说,不如让他跟着益江益山一起玩。等他们玩的熟了,娄晓娥同意了,那时候再说也不迟。”
……
想了一番,决定孩子还是不接了,让娄晓娥闹吧,反正闹不闹,他都待完蛋。
要是还按照昨天的强度,铁打的腰子也扛不住这种糟蹋法,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闹,给他一个喘口气的机会。
没有直接去酒店,而是开车向着冉家驶去,路途中顺手买了些礼品。
敲了敲门,屋里传出冉母的声音。
“谁啊?”
“妈,是我,柱子。”
屋内传出两种不同的脚步声,一个急促,一个缓慢,仿佛故意给急促的脚步留出时间。
调整了一下心情,让自己尽量显得哀伤一些,情绪低落一些。
冉母给他开的门。
“妈。”叫了一身妈,随手将礼品放在门后,关上门,跟在冉母身后走进去。
客厅内的人不少,旁边的收音机在放小孩最喜欢的频道——小喇叭。
这个收音机还是他家淘汰的,如今家里已经安装了黑白电视。
沙发上,冉父,小舅子以及他老婆,孩子。
在这里,何雨柱忍不住提上一嘴,小舅子冉郭政,走上了傻柱的老路。
娶了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小寡妇,两人结婚三年,没见肚子有什么动静。
每次冉母都跟秋叶抱怨这事,他就算不想知道,也听个七七八八。
老两口想让两人去医院查查,是不是身体上的问题,结果老是碰钉子,还是小舅子丢的钉子。
然后问题就复杂了,老两口也不敢逼他们去查,生怕是自己儿子的问题。
何雨柱倒是知道原因,当初小舅子当知青的时候,是在如今媳妇家改造的猪圈住着。
当然最开始肯定不是他媳妇,人家有男人。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再给村里通电的时候,不小心被电打死了。
人家一家对他不错,很是照顾他。
他如今娶了人家,一方面是日久生情,另一方面就是报恩。
为了不让两个孩子受到偏心的待遇,他并不打算再要孩子。
怎么说呢,不亏是念过书的,就是有骨气,思想上就是放的开,对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抛之脑后。
反而是那个小寡妇心善,也知道人情世故,一直想给他生个孩子。
他也没工夫给小舅子做心里工作,何况那个小寡妇想怀孕早就怀上了,估计是自己心里那关还没过去。
这事不急,慢慢来呗,两人都还年轻,刚三十出头,跟他结婚的年龄差不多。
好吧,小舅子的事说到这,焦点转移到自己身上。
冉父其实是最生气的,对于女儿遭遇的这种事,他是满腔怒火,不过何雨柱帮过他家太多,而且对自己女儿也是没得说。
要是两人离婚,他第一个不同意,所以他仅仅只是生气,连开口说两句都没有说。
“柱哥,真不是老弟说你,大过年的,你把我姐气回来了,回来就回来,还把我臭骂了一顿。”小舅子不太清楚状况,张口就来。
“你给我一边待着去,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冉父开腔就怼,他现在看这个儿子是越看越不顺眼。
“柱子,你就说说,以后怎么办?”冉母开口了,对于女儿的事,她向来最关心。
“妈,这事是我不对,当初太年轻,冲动了,现在我都快后悔死了。不过,妈你放心,离婚肯定是不可能的,至于秋叶那边,我会解决。”
冉母松了一口气,像是心中的大石头放了下来,又想到什么,补充道:“那女人有没有凭孩子跟你谈条件?”
“呃!这事……”
“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嘛,男人的事,你们女人怎么可能明白,说了你也不会懂得。”冉父再一次替他解了围。
“就你懂。”冉母没好气看了自家老头子一眼。
“你!……算了,算了,不跟你吵。柱子,你吃过饭没,要不搁这吃点。”
“对,对,在这吃点吧,有饺子有包子,你想吃啥,我去弄。”冉母说道。
“不了,不了,我就来看看秋叶。”
“那行,你去吧。”
“好嘞,爸。”
来到秋叶的房门前,门被反锁了,推也推不开。
“秋叶,你开开门,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说了半天,里面无动于衷,最后还是冉母看不下去了,让她孙子(人心都是肉长得,三年下来怎么也有了感情。)把钥匙送了过来。
摸摸小家伙剃的平头,道了声谢,接过钥匙,把门打开。
屋内没开灯,但床帘没拉,关上房门仍能模糊看到人。
秋叶躺在床上,将自己包的紧紧的,看起来像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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