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火候到了,把手机从腹上移开,道:“刚才只是止痛,现在……想治病的话,就别把自己当乡头,听见没有?”
被我这两番揉搓,腹部疼痛消失,温热舒畅,回味刚才的滋味,竟然有些无法自拔,斜着眼瞪了我一下,狠狠地道:“放心,我永远是乡头,你永远是我治下子民!”
咦,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把自己当头蒜?
真是装逼装到病床上了!
我也不跟她斗嘴,轻轻而不容置疑地道:“把手伸过来,号脉!”
“号就号呗!”她一侧身,把左手伸了过来。
我轻轻捏住她柔软手腕,在细腻肌肤上一点,找中关尺寸,食指中指并拢,闭目体脉。
脉浮心悸,阴脉不足,阳脉盛火,乃是毒火攻心。
号了一会,已然心中有数,放下她手腕,又戴上听诊器,道:“解开!”
此前,她一直是穿着衣服的,刚才我的手机只是隔着衣服摁在她小腹之上的。
眼下,我叫她解开衣服,这大概令她内心又喜又惊吧。
喜的是,我的手机刚才隔着衣服一摁,就舒服透顶。要是直接按在肌肤上,还不爽死在这病床上?
惊的是,毕竟她是个黄花处子,除了跟男人握过手,顶多也就是给上级陪酒时被领导搂搂腰、掐掐脸蛋什么的,真正被男子进行零距离接触,那……
“解开什么?”她怒目相对,假装不明白,沉声反问。
“我要听诊!还不明白吗?听诊!什么东西碍事,就解开什么!”我很“政策”地微笑着,眼光看都不看她胸部一眼,一副“解开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
表情无比轻蔑,根本没把她看在眼里。
她给气疯了,咬牙切齿,摆出恨不得立马吞掉他的气势,骂道:“别以为自己是懂一点邪门歪道的医术就尾巴翘上天!
“我要是没这点小病,像你这种下层打工仔,我正眼都不看你一眼!”
一边说着,双手却是迫不及待地扯开了钮扣,敞开胸怀,把脸往旁边一扭,做出破罐子破摔任你随便看的倔强样子。
“还算配合!”我赞许地点点头,这才“很不情愿”地把目光移到她前部。
细花紧身小衫的扣子解开,两襟大敞,状态相当地开放诱人。
不过,一个粉红小花厚垫文胸仍然包在那里,紧绷绷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这……”我犹豫地喃喃。
“要解自己解!”她低嗔一声,一下子侧过身去,把后背对着我,露出文胸的扣子。
我勉为其难地把听诊器在肌肤上,慢慢地移动。
我没有学习过专业医术,但是一般的病情还可以大致看出来。果然如号诊所诊断的那样,心燥浮气,心音甚至出现杂音!
金属听诊器冰凉,触在她温热的肌肤上,令她颤栗了一下,眼里哀怨地瞪了我一眼,双肩一缩,展出风中玫瑰不胜风寒的情态。
我被这个情态所倾倒,这一刻,她似乎从一个贪腐成性的乡头,蜕变成一个美丽堪怜的邻家女孩,看上去怪可爱的。
“你以前得过心脏病吧?”我若有所思地问。
这一问,她身上轻轻一抽搐,心悸连连,脸上浮现出惊讶和悲伤。
我微微皱眉,心中有些惊奇:我随便一问,她何以反应这么大?莫不是真有心脏病?
“得没得过心脏病,关你什么事?我是肚子疼,又不是心口疼!能治就治,不能治走人,别在这里打听别人身体情况好吧!”她迅速从最初惊慌之中恢复过来,讥讽道。
“好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心脏病我不管,我只负责你的肚子。”
我无奈地应着,心里却更加疑云重重:从心音来听,杂音阵阵,显然是有问题,而且是结构性问题。她自己平时应该有所察觉呀!
为什么矢口否认?是嫉疾讳医的心理?还是另有隐情?
也许,未出嫁的姑娘,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心脏病?
毕竟,心脏病大部分都是会传给后代的。
想到这,我轻轻摇了摇头,把听诊器从她心口处移开,慢慢在文胸内仔细听了一会,这才直起腰,取下听诊器,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样?”
她欠起身子,竟然忘了系上扣子,姿态相当令人喷血。
不过,此时我内心忧虑重重,并没有理会她这个有意似无意的动作。
我慢慢站起来,一边把听诊器收在铁皮盒子里,一边皱眉细思:本想用只盅虫镇一镇这个贪腐的乡头,逼她把电拉上。
没想到,极地荼毒大盅仙盅力发作,却引发了她体内原先潜伏的病灶!
可以确定的病情是,她患有先天性心室缺损!
刚才,我打开手机神识功能,已经细细地透过文胸,在心脏结构上“ct”了两番,左心室丰在一块缺损,致使心血部分回流。
恰如水泵齿轮有漏洞有缝隙,泵水力量不足。
奇怪的是,她昨天气色颇佳,绝不像一个心脏病人的脸色。
这心室缺损导致心率不齐、心跳加快,是今天才发生的事。
以此判断,她的得的是一种隐性心脏病:平时正常,受到某些外力的冲击,缺损部分缝隙扩大,产生泵血困难。
无疑,这次心脏发作,肯定是拜极地大盅仙所赐!
给她一个小惩,本无心杀她,若是因此送了她小命……
她是贪官无疑,但罪不致死呀!
我灵机一动,定下了方案:先以道家咒语困住大盅仙。
令它收起荼毒,别胡作非为,然后以《道家医谱》中“七星五脏宁”按摩法,镇住她心脏悸动,帮她逃过今天一劫,以后,再慢慢说服她,让她去大医院治疗心脏病。
“你信不信邪?”我忽然问。
“信邪?”她一皱眉,一脸天大的不屑,“笑话,我是堂堂国家干部,人民乡头,岂能信邪?”
我不由得被她逗笑了:“呵呵,人民?,人民的名义,岂可以随便给你‘以’的?你贪腐乱纪,上任西山乡乡头以来,刮地三尺,为害一方,民怨沸腾……你也配说人民?”
牛乡头一愣,这一串指责,如箭一般刺穿她的心。
平时高高在上,听到的话,全是恭维和驯服,没想到有人当面这样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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