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五雷轰顶!却没有醍醐灌顶!泥马打工仔,敢来教训官老爷!?
她脸涨红如猴腚,气恼异常,扬起手,“啪啪”擂病床,声音刺耳:“我为害一方,我黄世仁,关你屁事!我又没收你一分钱!”
“靠!”我脱口而出。刚刚收了我十二万元钱!整整十二万哪,过了一夜就赖账!她这心理,真够强大!
我点点头,微笑道:“i服了you!你很严谨!怕我有录音,说话滴水不漏,佩服。不过,不管你信不信邪,邪,就在你肚子里。”
“我肚子里?”她不由自主地把双手向小腹摁去,十指紧张地在肌肤上探索。
她心中一直就有所怀疑:我这病来得突然,来得蹊跷!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莫非民间所说的邪病真的存在?
乡上前几天可是出了一个怪事,一个女孩半夜里离家出走,第二天被发现躺在一棵大枣树上昏睡呢。
想到这,不禁背后一阵凉风,玉体轻轻地打了一个寒战,慌忙地把衣襟合围,遮掩住前部。
“你中了一种稀罕的极地阴毒,阴毒深入你腹部,已经在丹田附近坐下根儿了。现在潜伏期己过,毒素随血液向身体各处扩散,目前已经伤及心脏。
“若是继续扩散,到达大脑……世界上就多了一个植物人!”
牛乡头身体一挺,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这回,她不再装逼,“那……你能治吗?”
“呵呵,你净问些废话!我昨晚已经跟你说过,我有师父的秘方,包治包好。”
“真的?”
“真实性无须置疑,但有个条件。”我含笑道。
“什么条件?”她内心有些窃喜,双眼打量着我健美的身材。
“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你怎么安排我?”她的声音微变,由骄横变成温柔,眼睛里竟然现出贪官们极为稀缺的诚恳。
“你先坐起来。”我的声音慈祥,却有不可抗拒的威力。
她用双手支起上身,慢慢地坐了起来。
“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
“背对你?”她眼神里妩媚绵绵,娇嗔地道,“你不是要偷看我吧!”
“拉倒吧!前边已经被我看了,何况一个光脊梁,有什么看头?你不要自作多情,要记住我现在是看病的,你是患者!”我痛快地教训着。
“哼!”她轻轻哼了一声,假装老大不情愿,却顺从地背过了身子。
“不要这样盘腿坐着,跪起来!”
“跪?你让我跪?”她回过头,惊诧中带着不满,“我可是乡头!”
“正部副部,退休了都在一起散步;县长市长,澡堂里一泡都半斤八两!你现在是患者,快把乡头的臭架子收起来,保全要紧!”
“保命要紧,难道非得跪?”她确实难以接受在草民面前下跪的现实。
“这是治病的需要!一会儿,有天神下凡,难道你在天神面前还敢继续装逼吗?跪,是你的本分!”我想起她作的孽,心里就恨。脸上却轻轻的笑着。
她明显地看见了我眼里的嘲笑和轻蔑!
大概想:跪?肯定是这小子捉弄我吧!
可是不跪?他不给我治病!
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
她继续犹豫着,上下打量着我,死死地盯住我的眼睛,仿佛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欺诈。
我双手插在胸前,面带微笑,静静地等待着,声音相当平静:“你不跪下,我们两人就这么耗着!不过,我只能等你五分钟。
”要知道我们西山项目办公室,还有很多人在那等着我去签字呢!我是个打工仔,挣钱要紧。不能把全部时间耗在你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到了四分钟的时候,她忽然小声叹了口气,慢慢地低下头,双手伏在病床上,双膝跪下,身体前倾。
挺标准的跪姿。
“嘿嘿,你们当官的下跪,就是不一样。别有特色。”我说道。
“你在嘲笑我吗?”她回过头来,震怒道。
“我是草民,你是乡头,我哪敢嘲笑你呀!我是说你的跪姿很生动……不,是是合乎标准,有满清大辫子遗风。
“好了,好了,跪着别动,我要开始施法了。在我施法的过程当中,你万万不可回头。若是被你俗眼撞破了机关,你的病就没救了。”
“别罗索了,快点吧。”已经被训成孙子的她,耐不住了。
“好的。来了。”
我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张玄阴渡厄符。
镇盅驱盅,师父的渡厄符法力强大。
“啪!”打开打火机,把符篆点着。
火苗慢慢烧起来,越烧越旺。
当符篆快要烧完时,我松开手,扔掉灰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小声地念起了释盅法咒:
“大盅行道,始青符命,洞渊正刑,雷鼓后轰,兵仗亿千,盅变真灵。威神居中,左虎右龙。凡盅邪荼毒,阴寒黑魔,敢有拒命乱咒者,束摄火狱,直下穷泉,急急如律令!呔!”
话音未落,双掌直立向前,掌气如风,温热灼人,一股气浪,直向牛乡头后背腰际拍去!
她长得纤巧苗条,原本嬴弱无力,加再上跪着,娇躯前倾,重心不稳,忽然后背袭来一股无形推力,她不由得向前一倾,头部向下,腰向上,一个跟头,栽到了病床上。
真是废物!我暗骂一声:我还没有使出全部真气,只是微微地发了一点皮毛真气,是打苍蝇的节奏!你竟然应声而倒!
哼,这小体格,照比刘凤伟、韩胖丫、马宁宁等矫健美丽女子,差得太远了。
“啊哟……”她低叫一声,头已经在床外,差点掉下去。
我伸手过去,狠狠拍了两下,然后扶她重新跪好,不耐烦地道:“别动,跪稳,马上就完!”
她心中大惊:这人怎么搞的?难道世上真有“气”这一说法?
眼前的现实,令她不得不相信了。
这一来,心里突然产生无限的佩服:今天遇见民间高人了。
想到这,不由得产生十分驯服的意愿,跪得端端正正,等待我进一步发落。“我跪着呢,你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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