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六个干脆就从墙号钻进去,风从我们背后吹过来,带走了屋子里所谓的霉气。此时的屋子里的纸人都被呼呼的风给吹到了。
杨钊指着说:“都扔出去,全部都扔出去,看着怪瘆人的。”
郭惜君看着杨钊说:“你指挥谁呢?咱这里就六个人,需要总指挥吗?动手吧!”
我们几个一起上手,把纸人啥乱七八糟的全都扔了出去,屋子里一下宽敞了不少。
床帏被风吹得呼哒呼哒响着,我过去绑好了。屋子里这才安静了些许!
英子说:“这过堂风有点太大了,吹得心烦意乱的。”
我看向了柜子,对马恋山说:“马爷,咱用柜子挡上点!”
我拽,马恋山推,就这样把柜子给推动了。这柜子刚一动,就有一只黄皮子嗖一下从柜子下面窜出来,先是跳到了棺材上,随后竟然站起来扫了我们一眼,嗖一下窜下来,从我们砸开的墙洞里跑了出去。
张琀说:“甭管那些,做我们的就行!”
我们把柜子推过去,挡住了那洞口,但还是挡不严实,还是有风吹进来,但这下刚刚好,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马恋山小声说:“当家的,那黄皮子该不会是那唱小曲儿的人养的吧!”
张琀说:“这不一定,这地方有黄皮子多正常的!”
而这时候我看到了英子,英子在注视着刚才放柜子的墙上。
这墙上竟然挂着一幅画,画得是一个少女和一只猫。少女坐在凳子上,怀里抱着一只狸花猫。
我过去看看,我说:“这大概就是墓主人吧!这衣服开襟方向是对的,这是活着时候的画像!”
而这时候,英子走上前去,慢慢地把画摘了下来,在画像后面,竟然挂着一把剪刀!
剪刀用红绳拴着,挂在墙上的钉子上。我伸手要动这剪刀,英子抓住了我的手腕,摇摇头说:“别乱动!这是镇物!”
说着,她又把画挂回了墙上,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棺材说:“这里面不是尸体啊,而是个妖精!”
张琀说:“你乱说什么,哪里有什么妖精!”
“尸妖,这地方有问题。当年龙山人搬走,可能和怪异的事情有关。”
张琀说:“我不信邪!英
子,你可是个摸金校尉,难道你信这些?”
“这里的尸妖和一般的僵尸不一样,可能和龙山的命树有关。是不是他们喝了命树果子里的汁液呢?或者说,他们集体喝了那些汁液!”
我说:“有可能,真的有可能。也许开始只有一个人饿极了,或者是渴急了,想试试这汁液到底能不能喝,结果,喝完了,很甜美,于是大家都喝。殊不知,慢性中毒,所以,一个个的死去,或者说大部分死去,活着的也都离开了这里。”
马恋山说:“死得全是女的,对吗?不可能嘛,中毒怎么会只有女的中毒呢?”
“只有大姑娘才有丘子,小伙子和婚配后的女人,也是都入土的,所以我们能看到的,只有大姑娘的棺材!”我说。
马恋山这才明白了,点点头说:“应该是死了很多人,都埋在了龙山上。之后,龙山上的果子再也没有人敢去吃了。”
杨钊说:“那果子的里汁到底是什么呀,吃了能怎么样?我倒是好奇了。”
我摇摇头说:“说不好,这得做个实验才知道。”
郭惜君说:“怎么实验?你有仪器吗?”
“那得用人实验,让人喝一点试试。”
“神农尝百草啊!”
我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想自己先尝尝试试,少剂量的,逐渐增多,我想看看,这汁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马恋山说:“当家的,还不能确定呢,你还是别乱来。没看么,那林子里,连个走兽都没有,那人头一样的果子肯定有问题。掉地上,摔碎了,汁液渗透到了地下,有毒啊!不然我们为啥围着坟走了一晚上,那就是被毒气给熏得产生了幻觉。”
张琀指着我说:“我警告你啊,这不是开玩笑的,尝什么百草。要尝,找几个死刑犯来尝。”
我说:“他们会尝个屁啊,还是得自身感受才行。一滴,不至于要我命,再说了,别忘了我是干嘛的。我得先用一些小动物做实验,如果小动物没被毒死,那我就肯定没事。先抓几只老鼠喂一下试试。”
张琀看着棺材说:“试毒的事情再说吧,咱还是先打开这棺材吧。不过我有言在先,这里面不管有多少宝贝,
都归我处置。”
我说:“你怎么处置?”
“上缴到总局,做我们的活动经费。”张琀看着杨钊说,“师座,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这都是应该的。”
我说:“那咱们也甭废话了,开吧!”
张琀拿过撬杠说:“我来!”
我和杨钊一起过去,我们三个开始撬。马恋山和英子、郭惜君在一旁伸着脖子等着。
棺材打开的一瞬间我就知道,这次肯定发大财了。
和上次的棺材一样,这还是一套棺椁,不过这椁更大,椁和棺之间的空隙更大,上面铺了一层杏黄色的绸子。
张琀一伸手就把绸子给拽开了,里面露出来的,是明晃晃的金子啊!全是大洋那么大的金饼,清一色,不掺假的金饼!
做工不怎么样,但是金子是货真价值的啊!
杨钊瞪圆了眼睛说:“我的天,这得多有钱啊!这里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张琀说:“按理说这么一个古镇,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有这么多金饼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们找到金疙瘩了,或者,他们监守自盗,把老祖宗的坟给挖了。用老祖宗的宝贝换了金子回来。要是那样的话,这龙山大墓,估计也就空了。”
杨钊大声说:“不可能啊,这龙山大墓一直就没有人进去过,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出来的,全都消失在了这龙山上。”
马恋山摸着金饼说:“但是这么多金子,哪里来的?天上能掉下来金子吗?”
我小声说:“马爷,还真有可能!说不准这金子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陨石。对了,不能叫陨石,应该叫陨金。有陨铁,自然也有陨金,这天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郭惜君点点头说:“也不是没可能!但可能性很小,大概率就是监守自盗,酿成大祸,遭报应了。”
张琀说:“至于什么原因我们就先不猜了,金子总是好东西,装吧!装完了我让人先运到汉水城,然后汉水城的兄弟直接押送去山城!这些金子,够买几架飞机了。”
杨钊小声对我说:“王医生,这么多金子,留一点嘛!你去说说。”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想什么呢,前车之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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