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五人够吗?”

    时初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微微偏头疑惑地望着他。

    习清俟疑问:“难道不从气势上压倒他们?”

    时初摇摇头:“那倒不用。”

    习清俟点头,勾勾手,将箫鼓唤来,耳语道:“一会儿你跟着去,再去找几个武功好一些的跟着。”

    时初摸摸时梨的头,扫过时梨脸颊的目光化作一股股轻柔的风,变成一道道温暖的光。

    她整理了几下时梨的被褥,站起身来朝屋外走去,眼底寒光乍现。临走前她招呼了草青照顾时梨,并遣走了其他不相关的人。

    屋外。

    “时初小姐,人齐了。”箫鼓在时初面前毕恭毕敬地说到。

    “那就走吧。”她语气平静,仿佛去做的只是一件蚂蚁大小的事。

    “等等。”习清俟在她抬步走前,拉住了她的胳膊。

    时初没有说话,她看着习清俟拉住自己胳膊的手,随后又抬眼看他。

    习清俟松开手,他低头对上她审视的目光,不急不缓地说道:“今天这事儿你很生气我知道,但徐菁华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容易触碰江湖势力,动手时注意收敛一些,别让我们都难做。”

    习清俟说完知道她不会听但又补充道:“到时候不仅你有危险,时梨可能也会受到威胁。”

    时初依旧没有说话,她望着习清俟的目光带了些许玩味儿和桀骜,仿佛一个刀枪不入的铁门。

    “你见过谁打架之前能听的进去别人的劝告?”

    听这话习清俟看她的眼神又暗一些,刚想再劝时又听她说:“我尽量,如果到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还请你照顾好时梨。”

    习清俟:“……”

    说完时初就大步离去,只留习清俟在原地沉思。

    其实对习清俟而言捏死徐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但就像他所说徐家背后势力错综复杂,留着徐家对他调查当年一事有重要作用,所以暂时还不能灭。

    “箫鼓,你们家王爷总是怕来怕去的吗?我还没动呢。”

    “并不是,时初小姐。他不是怕事,是怕您出事,当年贵妃将您托付给我家王爷,所以他要以您的安危为大,做事之前需要处处考虑您的安全。”

    箫鼓说完看时初,见她没说话而是低头思考又说:“如果今天您将徐菁华杀了也没事,王爷!也已经为您铺好了路。”

    “谁说我今天去是要杀了徐菁华?”

    “主上,时小姐已经在去时府的路上了。”

    “是吗?我本来以为她很聪明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不还是落入我的圈套了。”

    “主上英明。那我们如今该做什么?”

    “不用做什么,去看戏。”

    “时初小姐我们到了。”

    “箫鼓,你来。”

    时初将箫鼓叫到自己身边,嘀嘀咕咕不知在与他耳语些什么。

    说完后箫鼓一脸不可置信,咽了口唾沫,抬眼望着天:“这样做真的行吗?”

    时初向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随后,她跳下车去。眼中射出的刀子让人看的毛骨悚然,她抬抬手,不急不缓地说到:“把门踢开。”

    “砰!”震天响的踢门声使得还没来得及回家的人一颤,皆抬眼相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长脖子看着驻足相望的行人,不屑地说道:“不怕宵禁的人尽管呆在这里!”

    此话一出吓得行人匆匆离去。

    时初一行人见时府的人都出来的差不多了,抬脚向府里走去。

    前厅,徐菁华此时正与时槐在吃晚饭。。

    “哎呦!什么声音吓我一大跳。”

    时槐拍拍徐菁华的背安抚了一下受到惊吓的母亲,望着房门有些紧张的说得:“母亲别动,我出去看看。”

    还没走两步就见时初破门而入,她抬手鼓掌笑得有些狂妄:“哈哈哈哈……好一出母慈子孝啊,徐菁华,我到有些年没见过了。”

    “时初,你不要太过分!你怎敢直呼母亲名讳?”时槐大喊到。

    时初睨了她一眼,不屑道:“你这个小杂种,我跟你母亲对话哪还轮得到你来插嘴?”

    “时初,你这话什么意思?时槐好歹也是你妹妹啊。”徐菁华一惊,伸手将时槐揽到身后,有些委屈的说到。

    “妹妹?我只知道我有一个妹妹,她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

    “好啊,你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时槐点点头,又向前走一步,指着时初问道:“你出门看看,哪有人大逆不道来向母亲兴师问罪?”

    “母亲?我承认了吗?”

    时初有些累了抬脚走到她们身后,坐了下来。她望向徐菁华温柔地问道:“姨母,这么多年我母亲的位置你坐得可还舒服?”

    被拆穿的感觉好吗?——不?

    no,no,no,no。

    对时初而言那是打开徐菁华另一面的钥匙。

    徐菁华还站在那里没动,反倒是时槐却按耐不住了,她走到时初面前抬手就要给时初一个耳光。

    “啪!”

    时槐得手了吗?怎么可能。早就在时槐抬手时时初就站起身抓住她的胳膊,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时槐被打倒在地,她捂着被打的左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时初。

    时初不急不缓地走到时槐面前,侧手抚摸着她的右脸“啪!”一个“震天响”打在时槐的脸上,瞬间她的右脸红了一大片,连带着肿了的左脸。

    她又做在椅子上,玩味似的看着时槐,她招呼了与她随行的侍卫,说:“时府不知名的小姐,大逆不道,顶撞了我。把她带去假山旁的小路上站着,让一个人在她十米以外的位置看着,要是她跑了,我就砍了他的大腿,挖了他的眼,都记住了?”

    四人齐声回答:“记住了!”

    “其他人都退下吧,走之前把门带上。”

    人都走后,屋里就只剩时初与徐菁华二人,时初是原本靠在椅子上,但人走后她起身给徐菁华到了一杯茶,示意她坐下。

    徐菁华瞬间变脸不复方才的温和,她看着时初十分自然的坐在了时初身边。

    时初将茶递到徐菁华面前,抬眼看着她:“你猜,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徐菁华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感慨道:“这茶还是你母亲留下的。你最近都不倒茶的吗?这茶没有以前的好喝了。”

    徐菁华答非所问,却惹怒了时初:“那你就吐出来啊,我又没让你喝。”

    “时初小姐自己在里面?”

    箫鼓办完事后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众人,他知道了时初自己在里面,但同时他又有些担心,若是时初出了些什么事,他做鬼也交待不清啊。

    他低头思考同时又侧耳细听屋里的动静,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事,他抬头望着周围的人吩咐道:“你一会儿跟我走。”他指向那个武功最好的人。

    “你和你一会儿去时梨小姐的院子里把一个叫百枝的婢女带出来,记住,她受伤了千万要轻些,千万不要认错人,不然——”说着他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

    刚逃命来的箫辰战战兢兢地说:“王爷我们的钱被抢了。”

    “货呢?”

    “只……只有一半儿。”

    一半儿,一半儿……刚刚已经消化了一些时间如今又听箫辰说这几个字,许意平还是有些受不了,要是让习清俟知道了自己顾聊天忘了盯货,习清俟怕不是会杀了自己。

    习清俟的目光扫过二人,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他们却夸张的认为那目光里有刀子。

    “你们可真能耐。”

    向来是戏精的许意平,早在习清俟说完就抱住了他的大腿:“王爷啊,他们太黑了,为了抢钱他们那儿来的都是精英,我们这儿只有……”

    他吸吸鼻子又说:“我们这儿只有几个啊,完全没有准备啊王爷。”

    习清俟扶额,十分无奈地说:“你哭丧呢,本王又没死。”

    习清俟说完许意平立马就起来了,刚想说什么就听习清俟不紧不慢地说:“剩下亏损的钱,许意平出。”

    箫辰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但随后习清俟就给他来了个晴天霹雳:“箫辰去行狱司一个月,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可出来。”

    行狱司?待一天都会疯,何况一个月!

    大街上,家家户户皆闭门入睡,两人结伴行走在街上,皎洁的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仿佛在嘲笑。

    许意平与箫辰二人互相搂着,并且拍拍对方的背互相安慰,突然许意平仰天长啸:“啊啊啊啊啊,习清俟你混蛋,我的钱,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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