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笏红着眼眶,凶巴巴的瞪他,“你神经病啊,干嘛莫名其妙亲我。”
郁迟的回答很欠揍,“想亲就亲了。”
白笏听完气的眼睛都瞪大了,真是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朝郁迟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鼓起了腮帮子。
“生气了?”
“这么容易生气啊。”郁迟的语气好像有一点无奈,“那就让你跟着我好了。”
“你不是要和那个什么沈业轻一起吗?”
“和我也一样的吧?”
白笏用力摇了摇头:“不要!”
郁迟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你就非要和他一起?不是他就不行?”
白笏瞪他,“才不是!我已经和若若组队了,不要你。”
郁迟的脸色明显放晴了不少,嘀咕了一句,“若若若若,叫的可真亲密。”
郁迟蛮不讲理,“组队了又怎么,她这不是已经抛下你走了?”
“你不会还没有发现吧?”
郁迟双手抱胸,他比白笏高了半个头,嘴角带笑睥睨着他。
白笏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是有什么线索他没有被发现。
“嗯?什么线索?”
郁迟眉尾往上一勾,笑的更开心了,压低声音,像是讲鬼故事一般“落单的话,会见鬼哦。”
!!!!!!!!!!
卧槽。
白笏艰难的回忆了一下,大叔死了,确实当时只有一个人,而他被鬼……也是在白笏走了之后,郁迟来了鬼也消失了。
白笏突然想到,那么王若若呢,王若若去看大叔那边发生了什么了,而他和郁迟都在这,她会和沈业轻一起吗?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沈业轻轻蔑的笑声,“抱歉,不能。”
白笏的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
“若若,若若她一个人……”
郁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饶有兴趣的问,“哦?怎么了?”
白笏快哭出来了,“若若她一个人,她会不会,会不会……”
白笏说不下去了,就算是他也知道,光靠着他一个人根本救不了王若若,说不定在去的路上就因为独处而被鬼找到。
而他也不像沈业轻他们那样可以独当一面。
能屈能伸的白笏非常自然的扯了扯郁迟的衣角,带着哭腔,“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一幕眼熟极了。
郁迟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确实有点恶劣了,不过他没像沈业轻那样拒绝,而是意有所指的问他,“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白笏结结实实的愣了一下,无助的泪水又布满眼眶。
他一没武力二没头脑,确实不能给郁迟有什么好处
郁迟也没真的想白笏自己说出些什么好处来,他抛了个鱼饵,“放弃和她的组队,和我组。”
白笏直接拨浪鼓,一个人独处就会见鬼,如果王若若不和他一起走,那么极有可能再次遇鬼,救了和没救也差不多。
郁迟也不意外,撇了撇嘴,“哦,那就算了。”
白笏绞尽脑汁,“我们可以三人行!”
郁迟听完,嘴角翘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高深莫测。
白笏越想越是这个理,这样他们既组了队,也不会有人落单!
白笏再接再厉,“三人行不好嘛,一举两得。”
郁迟,“行啊,不过,我有个要求。”
白笏眼神瞬间就亮了,“你说你说。”
“那就是,你当我老婆,怎么样?”
白笏,“我是男的!!!!!!!!”
郁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不打答应就算了。”
然后摆出一副摆烂的样子。
白笏急得恨不得跳起来,“好好好,我答应你。”
郁迟鸭舌帽一压,伸臂揽过白笏的肩,另一只手摁着他的脸亲了一口,“走吧,经典的冒险小队。”
声音拖的老长,顺着主卧的门往外延伸。
整个别墅安静像是没有人,白笏他们也不知道王若若在哪里,只好一间一间的找。
最后,他们在一楼的储物间听到了非常轻微的动静。
白笏屏住呼吸转动了门把手,房间里弥漫这浓郁的血腥味,却只有中年大叔已经僵硬了的尸体和地上的黑红血迹,并没有王若若的身影。
白笏面色有点发白,但他也在往好处想,说不定,王若若被沈业轻救走了呢?
“她还在这。”
郁迟突然开口。
“这个胖大叔身上没有伤口也没有血迹,那么地上的血迹只能是王若若的了。”
“而门口也没血迹,除非是凭空消失,不然她肯定还在这。”
白笏被凭空消失吓了一跳,又打心底的希望王若若还在这,只是在哪个角落了躲起来了,储物间东西这样多,确实是个很好的藏身地点。
只不过他却下意识的被这里僵直的死尸,阴森可怕的气氛,吓得往郁迟身上靠。
郁迟也乐得他的投怀送抱,正要勾住人亲吻一番,在一堆杂物的后面突然响起些许声音。
白笏立马拉着郁迟往那里赶,果然看到浑身是血的王若若躺在那里,腹部有一道像是被野兽的五只利爪割伤的痕迹。
看起来触目惊心。
白笏感觉甩开郁迟的手,跑过去查看她的伤势,“若若,你怎么样?能不能说话?”
郁迟的眉毛拧了起来,这个地方虽说有很好的遮挡物,从门口往里望,确实不太容易发现。
但也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
他加强了视力的点数,可以很确定,当时通过物件与物件的缝隙,这里分明没有人。
那么……
“你不是新人?”
郁迟冰冷的盯着躺在地上的背靠纸板箱的王若若,这的确是个活人,那就只有道具这一个可能。
“嗯……”王若若流了太多血,说话有点吃力,“之前玩过一局,侥幸获得了一张隐身道具。”
说完,王若若的脸更白了,白笏勉强算个医学生,立马私下身上的睡衣布料,给王若若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郁迟看着他身上被他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眉毛狠狠一皱,“喂,你不会打算就这样一直到副本结束吧?”
白笏没有搭理他,把自己一直抱在怀里的男士大衣穿上。
“从刚见面我就想问,你身上的大衣是谁的?”
白笏也不知道,但这不妨碍他对郁迟脸色不好,毕竟就是因为他,王若若脸色才变得更差的。
白笏非常护短的迁怒了。
“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郁迟重复了一遍他的问话,舌尖顶了顶上颚,把蹲着的白笏从地上勾起来,“你是我老婆,你说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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