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你说关我什么事。”
一句话,把白笏怼得哑口无言。
“谁是你老婆。”白笏小嘴叭叭的表示不服。
说完他压根不敢看郁迟的脸色,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那张看起来青涩的脸蛋上讥讽的表情。
郁迟都快被他气笑了,用完就丢他,真当他男菩萨啊。
“你忘记了,我帮你记起来?”郁迟盯着白笏柔软粉嫩的嘴巴,暗示似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上嘴唇。
白笏瞬间闭嘴装鹌鹑,乖巧的扯了扯郁迟的衣角。
郁迟快被他可爱死了,狠狠地搓了搓把白笏毛茸茸的脑袋,“你是小姑娘吗?”
动不动扯别人衣角,再扯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本以为白笏会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泪水汪汪的自以为凶狠的瞪他。
“啊对对对。”
他和网上不阴不阳非常刻意的调子不一样,用的是他平时说话那种温软的语气,陈述式的说的“啊对对对”,听起来像是肯定对方。
郁迟对他的问答有点惊讶,“你不是说你是男的,还不让我叫你老婆来着。”
在白笏听来这话有点阴阳怪气,虽然是他先阴阳怪气的,但他还是非常的不爽。
“你是从哪个兵马俑坑位爬上来的,网速那么慢。”
阴阳怪气没被听出来反而让对方以为是在肯定让白笏异常憋屈,比阴阳怪气之前还憋屈。
门外隐约想起了脚步声。
郁迟的眼神突然变了,大手一捞,圈住白笏的腰,把人护在怀里,锋利的眉眼横向门口。
白笏鼻尖萦绕的全是陌生男人的气味,有点薄荷味,更多的是醇厚的荷尔蒙的味道。
白笏有点不习惯,皱了皱精致的鼻子,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顶上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呵。”
白笏抬头看了看,发现郁迟正脸色冰冷的盯着门口。
把视线转向门口,沈业轻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半椅在门框上。
他向众人点了一下头,“你们好。”
郁迟完全不给对面好脸色,“高级大佬也怕了落单见鬼的机制,来这报团来了?”
沈业轻依旧笑的斯文儒雅,没有丝毫被下面子的不愉。
“白笏,你愿意和我走吗?”温醇似酒的嗓音仿佛混着甜意的浓稠咖啡,带着点蛊惑的味道。
“嗤。”
郁迟不出所望的又从鼻唇的缝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怪声。
“拒绝人的也是你,死皮白赖跑来要人的也是你,沈业轻,你贱不贱啊。”
“兔子还不吃回头草呢,你一个前任都算不上的loser,哪来的脸要白笏和你走。”
“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
郁迟一顿输出,把白笏听的一愣一愣的。
越听越怪,直到郁迟说出“前任”这个词,那种诡异感到达了顶峰。
郁迟到底脑补了什么啊?
这种男主拒绝女主,男二趁虚而入,男主突然大彻大悟,浪子回头,与男二上演抢人的戏码拜托能不能停啊。
白笏弱弱举手,“先问问,他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呀?”
这话显然是对郁迟说的,这一幕有点像怕生的小娇妻在外不敢和外人说话,只敢和自己的丈夫小声的说自己的想法,让郁迟有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郁迟正要问沈业轻,他来找白笏干嘛,沈业轻却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二楼一共有三个房间,别墅的主人似乎是命疯狂的收藏家,有着非常的严重的收集癖,其中一个房间是各种各样的古董名画,另一个是盥洗室,第三个房间上了锁,我用了点方法把门撬开,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说着,他往上衣的胸前口袋找了找,取出一张纸,等他展开,翻过面来,发现那是一张画。
画中是一名少年,粉红的嘴唇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摁住下唇瓣,强行撬开贝齿,被另一只手扯出鲜红的舌头,舌头上和白皙的脸上沾了点和肤色相近的□□,眼睛被一根酒红色的领带的蒙上,周边是压抑的漆黑,画师用精湛的手法,又远及近的画下无数双猩红的眼睛,密密麻麻,似血的红色非但没提亮漆黑的背景,反而给人一种被窥视的窒息感。
所有的眼睛无不例外的都盯着画中央的少年,燃烧着得不到就要毁灭的疯狂和执念。
少年的身上缠着几缕丝带一类的东西,大片的肌肤裸露,青青紫紫的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那张画大概只有十六开的白纸被对折裁剪再对折的大小,画师虽然画满了一整张,但也只画了少年的上半身,画师用含糊暧昧的手法把线条延入画纸的底端,表达着挑逗的暗示。
白笏看了几眼就惨白了一张脸。
沈业轻温和的嗓音此时白笏听来让他毛骨悚然,“当然,这不过其中的冰山一角。”
话音一转,他才说出了他邀请白笏的真正目的。
“一般来说,别墅都有地下室用于储存,”他环顾了一下,“这里……就是储藏室了。”
“那么地下室的作用就很耐人寻味了。”
像是婚礼上的誓言,他说,
“白笏,你愿意和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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