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此字大凶。”

    “姑娘何出此意?”古明谦焦急的问道。

    “财,左为贝,贝又指银钱,但稍有不慎则会为囚,但若才可配位可解,只是”商月潭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古明谦焦急的表情,继续说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说着便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大的徐字。

    古明谦追问道:“阅舞姑娘,请问徐为何意?”

    “才,若不配位,便找有才的人来相配。徐,双人有余,贝自然不会成为囚,如果能够找到才能匹配的徐姓人合作,必保公子前路似锦!”

    古明谦脑子飞速旋转,突然想到,位列三公的徐太尉,有他相助确实能够离至尊之位更近一步。只是另一难题是如何才能说服他与自己合作呢?

    “公子面露难色,是小女子说的不对?”商月潭优雅的询问的。

    “阅舞姑娘所言有理,只是如若真有此人他又凭什么帮在下?”

    “双人自是一对!公子您可懂?”

    古明谦恍然大悟,脸上的难色一扫而光,兴奋从怀中掏出一锭黄金递了过去:“多谢阅舞姑娘指点,小小礼金不成敬意,不知阅舞姑娘是否愿意长留京椋?”

    “公子客气了,遇见皆是缘法,礼金便不必了,小女子所办之事已完成,身有要事明早便离开京椋,公子后会无期!”便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礼貌的回绝了。

    三殿下走后十方激动的看着商月潭,开始喋喋不休:“商姑娘,你知道那个男孩站着走出去时,围观人的表情了吗?我的天哪,就连三殿下都看愣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商月潭笑了笑:“好了不要替我吹嘘了,怎么做到的你家殿下在后面一直看着呢!”

    古明渊一脸暧昧的看着商月潭:“原来你医术也了得,不知道什么是你不会的?”

    确实来这个世界18年,商月潭一直在父亲的压迫下学习各种技能,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就连医典武学也一个不落,还好有前世15年的教育,使自己有一定的基础,学习起来没那么累,也正是因为曾经的失败和不堪回首得人生,才有了如今得商月潭。

    商月潭故作思考的想了想:“不会的,还真有!”

    “是什么?”古明渊脸上写满了好奇。

    “是嫉妒。”她看了看此时更加懵圈的古明渊,又继续说道:“因为有一个人曾说过,那些把嫉妒和邪恶作为营养的人,见到最好的人也敢去咬一口。”

    古明渊和十方听的云里雾里,他继续追问道:“这有也算不会?”

    商月潭逐渐向他靠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可就是不会,因为我不舍得!”然后回过身来,对着门外喊道:“夜影,明早离开的事宜你布置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是,姑娘。”

    “潭儿~我和十方送你?”古明渊的笑容中显露出些许渴望。

    商月潭眼睛古灵精怪的转了一转,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不用,佳人有约不方便!”

    十方看着脸色煞白的古明渊,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我们回府?”

    “不回,去潭儿家,佳人有约?我看她几点回来!”

    “殿下,咱没名没分的,这样不好!”

    ……

    长公主府众人围坐一桌,古明泽看了看穆子俊说道:“咱家子规真不错,才去礼学馆几日便升为副馆主了,看来是金子总会发光。”

    “臭小子就应该好好表现,也不枉费我和你嫂子日日夜夜为你的前程担忧了!”穆子俊嘴上抱怨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如今自己当儿子一样呵护的穆子规终于能够独当一面了,不自觉地新生喜悦。

    不过穆子规这官职升的也是着实蹊跷,自从礼学馆集体装病休沐后所有成员基本上不是降职就是罚薪,唯独这个仅来上任的数日的穆子规不仅没罚,还生了一阶,着实是蹊跷,只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穆子规哪会去想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自己升官了。再加上工作中人们对自己善有加,没有嗅到任何危险的味道,他就更加不想再多想了。

    “哥哥嫂嫂,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给咱家争光。对了最近好久没见潭儿了,她最近怎么样?”

    明泽看向穆子俊笑了笑:“咱家子规这是着急成家了!”

    “嫂子~”

    “逗你的,商姑娘说最近事情繁多,所以介绍了个更合适的先生过来,她自己先请辞了。”

    穆子规有点的生气:“潭儿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说。”

    “你天天不着家,人家找你也找不到啊,你看你都多久没在府中用过餐了?”

    听了长公主的话,穆子规一想也确实是这个理,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嫂嫂说得对,但改日见面我还是要揶揄她几句。”

    ……

    古明渊和十方看着小院内烛光闪耀,十方忍不住絮叨一句:“在家中夜会佳人,商姑娘挺会啊?”

    古明渊声音冰冷,声音夹杂着牙齿的摩擦声:“会什么?”

    十方察觉殿下真的生气了,瞬时吓得瑟瑟发抖,刚要找理由离开,逃过这场精神上的劫数时,古明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去敲门。”

    “我?”十方心想怎么讨人嫌的事总是自己来做?都说佳人有约了还上门打扰,自家殿下也是,不是来要饭,就是来要人,这次更厉害,专门来看佳人,要醋来了!

    虽说无奈,但殿下吩咐的事还是照办:“咚咚咚——商姑娘在家吗?”

    商月潭听见门响,嘴角不禁挂上了弧度,而餐桌前坐着的傅林晓神经开始紧张了起来:“这时辰还有访客?不会是什么歹人吧?”

    “没事,歹人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说着商月潭打开门,毫不意外的说道:“你们二位”

    十方刚要开口,古明渊抢先说道:“十方找你有事。”十方呆呆的愣在原地,紧接着跟在古明渊则的身后,毫不见外的向屋内走去。

    傅林晓见不请自来的古明渊脸色瞬间白了上来:“殿下真是贵人事闲,三更半夜闯入独居女子家中不合适吧?”

    “潭儿在京椋举目无亲,在下再怎么说也算的上是她在京椋为数不多的好友,听说今天有约,自当为了她的安危前来探查,可没想到竟是兄长!”

    “兄长?我是潭儿的兄长,可不是殿下的兄长,而且您还长我几岁,叫兄长在下可受不起!”

    “好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可吵的,来来来坐下,十方你也坐下一起吃。这本是我为兄长办的接风宴,你们既然来了就一起热闹热闹!”商月潭实在是看不下去二人幼稚斗嘴的样子,便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佳酿,继续说道:“这可都是我藏得珍品,一般人我都不给喝,那我们不醉不归!”

    傅林晓和古明渊都视对方为情敌,所以二人心中多有怨气,饮酒如饮水一杯接一杯,商月潭劝也劝不得,拦也拦不得,索性回房睡觉,谁也不管。

    商月潭回到卧室,三人争吵的声音不断响起,使她不禁感慨:“男人幼稚起来,真的顶不上一个半大的孩子!”

    夜半时分,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子雍容华贵,在府前来来回回的踱步,时不时向着院内的老者问道:“他没说去哪?”

    “回相爷,公子就说和朋友聚会,不在府里进餐,别的都没说。要老奴说,您也别担心了,毕竟公子长大了,和朋友聚聚玩的正高兴,晚回来会儿也正常!”

    “问题是他才回来能有什么朋友,现在都这个时辰了,不是晚回来会儿的事,是回不回来的问题,这些年我亏欠他呀,如今他终于回来了就怕他再受到伤害。”

    “相爷,老奴明白,只是您的身体也重要,要不回府等吧?这有老奴给您盯着。”

    “行吧,派人好好查查他朋友的底细。”

    ……

    日上三竿,商月潭缓缓睁开双眼,走到餐厅看着一片狼藉的地上躺着三个人,大吃一惊。古明渊和傅林晓紧紧的抱着十方,犹如在争抢自己的猎物,场面着实搞笑,让商月潭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哇哦~竟然没走!”

    就在此时门突然响起,透过微开的门缝一看:“穆子规?你怎么来了?”

    穆子规面带笑容又有点耍无赖的说道:“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吗,我现在任职就早上有空,不远万里来你家吃个早餐!”没等商月潭回话便闯了进去,看到地上的景象瞬间愣住了,满脸不可思议:“潭儿,你现在玩的这么开吗?”

    商月潭用力磕了一下穆子规的头:“想什么呢,你看看他们这稳固的三角关系,和我可有一丝牵扯?”

    穆子规再次看了看地上的三人,此时古明渊在睡梦中不自觉地用力扯了扯十方的肩膀,头并向前靠了靠,露出了甜美的笑容:“我靠活久见,太吓人了,潭儿早餐不吃了,太恶心了。”说着就要往外跑。

    商月潭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露出了狡诈的笑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而且还得把他俩给我解决了。”

    “潭儿~”穆子规本来是兴师问罪来的,谁成想赶上了如此精彩的桥段,不仅罪没问成,还让商月潭摆了一道,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如今只能委屈巴巴的去厨房拿了一盆水直接对着三人泼了过去。

    “噗——”

    “谁,谁想害我?”古明渊直接大吼一声,拽着十方的胳膊坐起身来。

    傅林晓和十方开逐渐睁开双眼,看看自己身上的水渍,再看看同样境遇的二人,以及三人尴尬的姿势,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

    十方想想古明渊和傅林晓二人拽着自己的手势,委屈巴巴的问了一句:“殿下,傅公子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商月潭和穆子规看着此时滑稽的场景忍不住大笑出声。

    尴尬至极的古明渊和傅林晓赶紧找个理由便离开了,只有十方头脑发懵的留在了原地。

    “十方,你家殿下走了,还不去追!”

    “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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