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四皇子还有一个女子?三”傅相不敢相信地顿了一顿,擦拭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地汗珠:“三个人一起过夜?”
老者回答道:“看样子是这样的。”
“里面什么情况,到底是晓儿与那女子有染,还是四”说着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难不成他们”
“相爷相爷,你别瞎想,里面什么情况咱虽然不知道,但公子不是那样的人,究竟怎么样问问不就知道了!”
“问?我一个当老子的,问儿子昨天几个人睡?”傅坤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不敢想,难不成自己的儿子真的堕落了?
“父亲?”傅林晓一进前厅吃惊的望着傅坤:“您大早起没去上朝?”
傅坤看着一身狼狈,衣角布满水渍的傅林晓叹了口气:“一夜未归掉河里捞鱼去啦?怎么不知道报个平安?我都快五十啦,你可别总这么吓我这把老骨头。”
“儿臣知错,昨日与旧友叙旧喝的多了些,一时失察还望父亲见谅。”
“喝酒啦?还醉了?没被别人怎么着吧?”傅坤向后退了一步,直接跌靠在了椅子上。
“父亲您没事吧?您是不舒服吗?”傅林晓但心他的身体紧张的向前扶了一扶,继续说道:“她一女子能把我怎么着?就是有人太煞风景!”
“心仪的人?”傅坤试探的问道。
“算是努力争取的人吧!”
“还没追到?”
“唉~”
傅坤看道儿子深叹了一口气,瞬时放心了,一拍大腿:“晓儿啊,父亲我呀差点以为十年没见,你长歪啦,没事她什么家世,爹帮你!”
“别说了爹我自己心里有数,昨晚没睡好,和四殿下在地上滚了一宿,我得去补补觉!”
四殿下没睡好地上滚一宿
多个关键词在傅坤的脑海中回荡,一下紧张了起来,刚准备追上去就被老者给拦住了:“相爷,肯定不是您想的那样,你就让公子休息会儿,老奴都听说了四殿下整日流连花街柳巷,你想的那不可能!”
“对对,你说的在理,是我多虑了!”
“依老奴看,您不是多虑了,您是太紧张少爷了,但是十多年没见少爷变得更优秀了,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以后啊一定能够为您撑起一片天。”
……
“你说什么?不在?”古明谦不敢相信的问着自己的手下,然后细细一想看来阅舞姑娘真是厉害不仅对他人命数了如指掌,就连她自己的劫数也是清清楚楚,看来我的身份也是门清,失手就失手吧,反正也不会再见。想到这里继续问道:“收拾干净了吗?”
“殿下放心,绝对没有一丝痕迹。”
古明谦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那我就开始办正事吧!
“死了?没一个活口?”商月潭吃惊的看着夜影。
“是”
“看来是冲您来的”
“姑娘,知道是谁下的手?”
“除了他还能有谁,看来皇家无情,帮了他还要杀我灭口。”商月潭眼中闪过一丝狠唳,继续对着夜影交代:“他们都是暗门的功臣,好生安葬,给他们的家人一笔丰厚的抚恤金,让他们安稳的度过余生。”
“是,但是凶手”
“不急,新仇旧恨一起算,古明谦那边派人盯着,时刻向我汇报他的进程,必要的时候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咱们得确保他和徐太尉成为一家人。”说着脸上浮现出了狡猾的笑容。
“姑娘,夜影不懂,为何不直接干掉徐太尉呢?”
“除掉他一个人有什么用?仇恨是有利息的,这么多年了,我要让他的九族一同还债,而且如今他背后的人虽然死了,但是她的儿子还活着,他也得死。”
也应看着眼前的商月潭,莫名的心疼,他不知道曾经那个甜美善良的女孩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凶狠,甚至开始责备自己,或许如果没有他的那次背叛,她会不会依旧会是那个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
“对了,这个是那边送过来的,还有最近有人查您,不过我已经处理好了,您的身份不会有人知道,但是您这个地址暴露了。”
“什么人?”
“丞相府。”
“原来如此,为了找兄长的,没关系虽然傅相这个人滑头的很,但是人品刚正不阿,不会拿我怎样的,况且他也没有对付我的理由。”说到此处看了看近日从未停歇过的夜影:“你也去休息吧,最近辛苦了。”
夜影走后,商月潭打开信件,过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商月潭透过窗户看见远处人影晃动,直奔着自己的小院走来:“看来最近我这个小院真是热闹。”
“姑娘,老夫途径此处,可否讨口水喝?”中年男子在院外隔窗而问。
“您客气了,贵客来访,必定好茶相奉。”商月潭礼貌的将两位老者迎进门,一位身着打扮雍容华贵,而另一位虽然衣着比不上前者但是服饰布料都是上等纯棉布,一看就大有来头。
“姑娘怎知我们是贵人,而不是途径此处的糟老头子呢?”
“您身上所穿的是绢,这位老伯身上的衣着颜色和材质看似是粗布麻衣,但细细打量则会发现棉絮,实则是棉,但无论哪种布料都不是市井百姓用的起的,再看二人礼仪得体,举止文雅更不可能是商贾之户,所以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官府中人,以及二人身无行囊,又无车马不可能是出远门,所以您,本来就是奔着小女子来的。”
中年男子看了看身边的老者,指了指商月潭,脸上满意的笑开了花:“聪慧!眼光不错。”然后正了正衣领,继续说道:“知道我是官府中人不害怕吗?”
“我怕什么?您还能吃了我不成?再说了我一没犯法、二没犯罪,有什么好害怕的!”
“那你这么聪明知道我为何而来吗?”
“应该和傅林晓有关吧?至于目的小女子愿闻其详!”
“我是来提亲的。”
商月潭大吃一惊,一口茶没忍住全喷在了傅坤的脸上:“叔,实在对不起弄您一身,但是我才十八,您没有是四十八也得有四十五了吧?咱真不合适。”
傅坤指着商月潭和身边的老者说道:“这闺女说话,不太中听啊!我替我儿子向你提亲,姑娘你可是赚到了,我家不仅高门大户,我儿子长的更是一表人才,嫁给他寻常女子做梦都得笑醒。”
“傅相,您这次来不知道兄长可知晓?”
“兄长?”
“十年前我与兄长相识,一同长大,他就是我的亲人,怕是傅相您多虑了。”
“只是兄妹?”
“小女子知道傅相想打探什么,昨日我们三人没有任何逾矩之举,纯属好友相聚,夜不归宿也属实是醉酒意外。”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傅相越看越这个姑娘越合眼缘,再加上自己儿子喜欢,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关系如此简单:“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后日后日来相府坐坐。”
“既然相爷盛情款待,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傅坤边走边对老者说道:“我就说嘛,晓儿是个好孩子,断不会做出那般无礼之事。而且这眼光着实是不错,这女子聪慧举止大方,依我所见晓儿娶了她可比娶什么世家小姐强的多,最主要的是晓儿喜欢!”
老者一路听着傅坤唠叨,心里也是开心,毕竟相爷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只是此女子身份成谜,而且与相府身份悬殊,所以还是忍不住劝上了两句:“相爷是不是有点草率,此女子底细不清,身份更是云泥之别,就怕”
“怕什么?我一辈子在庙堂摸爬滚打,只要晓儿喜欢,我还护不了他们周全吗?”
老者听傅坤言语强硬,稍稍皱了下眉头,也便没再多说什么。
……
深夜时分,京椋城内一片安静祥和,一道纤细瘦弱的黑影从中闪过,消失在太尉府的门前。据有消息称徐太尉老奸巨猾,当年为了独善其身特意留了一手,将所有可能对他造成威胁和可以利用的人,贪污腐败以及勾结谋害皇室的证据都存留了一份,攥住了众多高官的命脉,所以才能从小小的六品典仪稳居三公屹立不倒。
瘦弱的身影,在太尉府漆黑的书房中有章法的翻找着,只是一无所获。突然被墙角的那颗折射出微微亮光的珠子吸引了目光,缓缓一拧一道暗门突然打开,她拿起火折子,在暗室中四处张望,布满了厚厚的档案和文件,她努力翻找着十三年前的档案,然而依然毫无收获,就在此时一本名册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微微翻开,看到上面记载了与众多皇子有交集的官员的罪证,她不禁感慨:“位列三公,果然有点东西!”说着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并把名册揣入了自己怀中。
“咚——”临走之际突然碰到了桌案上的烛台。
“书房有动静,过去看看。”太尉府的寻卫听到动静,急忙向着声音传来处跑去。
黑影趁着守卫搜捕之际,轻身一跃准备跳出墙外。
“刺客在这。”
一道尖锐的暗器刺伤黑衣人的肩膀,他用手捂住伤口,继续向京椋城内的街道前行,跌跌呛呛的躲避着后面的追兵,闯进了一座气派的府邸,轻声小心的躲避着府中的侍卫。
“谁?”
一个熟悉声音突然想起:“十方?”黑衣人小心试探。
十方一听,这不是商姑娘吗?说着看了看四周,便把她拉入房间:“商姑娘,您怎么在这?你受伤了?”
“没事,别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这,以免为他到来麻烦。还有,给我找个房间我处理一下伤口。”
十方小眼睛一转,说道:“商姑娘,那您就在这个房间处理一下把,稍后我让人给您送来一盆热水。”
“有劳了!”
说着商月潭向里走去,她没想到这竟是个极为宽敞的套间,更没想到的是这也正是古明渊的卧房,而此时古明渊正穿着睡服露出半个胸膛,站在远处观望着她。
“我我不知道你睡在这”
古明渊脸色煞白,一把抱起了商月潭,向床榻走去。
“你禽兽啊?我受伤了!”商月潭看着要扒开自己衣服的古明渊,忍不住大骂。
只见古明渊脸色依然煞白,不仅没停手,反而将嘴巴也凑了过去,一口稳住了她肩膀的伤口。
商月潭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心跳加速,脸色通红,胸前起起伏伏,她甚至开始期待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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