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这才过了一夜,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看看你头上的乱草,都能搭成鸡窝了吧!”搴晫儿用吃惊的语气说着话。
“咩~”迎天予瑊怀里的羊此时也附和着叫了一声。
“你这只羊又是哪里来的啊?”
“反正不是我偷的!”迎天予瑊说话间将小羊从怀中放下,他站起了身来,小羊立时跑到了搴晫儿的面前,它抬头望着搴晫儿咩咩咩的喊叫了起来。
迎天予瑊牵着小羊的绳子,他同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搴晫儿。
“晫儿,你说这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啊~~~!”搴晫儿说话间觉得腹部一阵疼痛,她看着迎天予瑊落魄的表情,皱着眉头说了句:“唉!你们都进家门来吧!哎呀……呃呃呃呃!山雨欲来风满楼,都先进来吧!我去趟洗手间,再给你们下结论。”
理牛角此时用八卦的眼神看着搴晫儿和迎天予瑊,最后他非常笃定的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让一个陌生人进家门,我就说这两个人,肯定有情况。”
“哇!滕雾渊那边的雾怎么这么大啊!”搴晫儿刚掉头准备冲回到家里时,她看着屋后的大雾显得无比的惊诧。
“现在的冬天,白雾不都大吗?前几天的大雾更白呢。遮天蔽日的!”诗诗姨用有些抱怨的语气说话道。
“可今天怪石林那边……嘶……那边为什么没有雾呢?”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天气预报上也没有说今天有雾或有霾啊?”理牛角正同搴晫儿说着话,却发现搴晫儿以闪电般的速度跑进了家门里。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慷慨激昂的音乐是从哪里传来的?”理牛角走进了搴晫儿家的客厅后,有些纳闷的问话道。
“从拐角那边的卫生间里传来的吧!昨天小姐吃了辣鸡爪配西瓜,估计是吃坏肚子了。”
“大冬天的吃西瓜,还配辣鸡爪!一个女孩子家活的这么粗糙,真是不懂得养生!呵呵呵!我去逗逗她”理牛角说完话,走到了拐角的卫生间那边,他冲着里面大喊道:“搴晫儿,拉屎不要太用力!科学证明,拉屎太用力,容易得痔疮,哈哈哈!”
“理牛角!你给我滚!”
“哈哈哈哈!”
调侃完搴晫儿,理牛角就得意洋洋的回到了客厅里。他在客厅的安保控制器那里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兄弟,你这把剑哪里来的?”理牛角走到迎天予瑊旁边,他将迎天予瑊的长剑拔出剑鞘,他看着锋利的剑刃认真的端详着。
“在一个地方捡到的!”
“哪里能捡到这么锋利精良的剑?剧组吗?”
“昨天,他就是用这把剑砍断了我的拖把,那柄断拖把现在还在那里呢?”诗诗姨接话道。
“诗诗姨,昨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好的!事情是这样的,昨天…………”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啊!哼哼!”理牛角冷笑了一声,他带着看透一切的表情说话道:“这把刀应该是剧组的刀,举国上下禁刀剑,别的地方很难找到这样制作做精良的刀具。这位青年!你和搴晫儿的真正关系,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我看你无辜而哀怨的眼神里,明显是带着情伤的。”
“什么情伤,你的话语使我感到困惑。”
“是啊!我也听懵了!”听着理牛角的分析,诗诗姨觉得更加糊涂了。
“哼!”理牛角又是带着看透一切的表情冷冷一笑:“年轻人,你恐怕是一个被搴晫儿伤害了的男人吧!
诗诗姨!你看他这身演出服,明显是偏向大誉朝风格的。而搴晫儿最近正在拍《大誉王朝》的戏。
搴晫儿家的智能安保根本就没有坏,也没有漏洞。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是剧组的替身演员并且和搴晫儿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情感。
他正在剧组当替身拍戏时,搴晫儿告诉他自己被臭鸡蛋砸了,他就拿着剧组的刀不顾一切的来保护搴晫儿。从大门的开关记录上来看,应该是搴晫儿送走砖砖姐的时候,偷偷的掩护他进了家里来,又把他藏着没让诗诗姨你发现。
可是呢这个年轻人太过于激进,他和搴晫儿的关系也不太牢固,他们聊着聊着就发生了争执,大吵了起来,却不巧被诗诗姨你撞了正着。
你就误会他要伤害搴晫儿,搴晫儿因为不能公开关系,就将计就计,让你误以为他是黑粉,将他赶了出去!”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晫儿倒是说过他不是从外面溜进来的。难道真是晫儿放他进来的啊!好像你讲的是对的,但我总觉得还是有些漏洞!”诗诗姨蹙着眉头思索着。
“唉!世人总是戴着有色眼镜,不喜欢承认天才的正确想法。诗诗姨,我问你,如果他是黑粉的话,那他为什么没有伤害你们?”
“这个……?”
“如果他是黑粉的话,刚才搴晫儿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他到家里来了?”
“这个……?”
“诗诗姨,情侣互虐的桥段,你难道没在电视剧里看过吗?这位年轻人,就是电视剧里活生生的痴情男啊!被女友拒绝了,把自己折腾的无比落魄,又在大门外苦守了一夜,等待着女友的原谅!诗诗姨,我这样讲,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嗯……好像是没有了!”
“兄弟,你是当事人,你来说,我讲得对不对?”
“真是毫无破绽呢!您可真能掰扯啊!”搴晫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有些没好气的说着话。
“诗诗姨,你给这个人倒一杯水吧?你有买可以现吃的早餐吗!”搴晫儿看着诗诗姨的菜篮子说话道。
“有的,小餐包现在应该还是热的。”诗诗姨说话间已将一杯热水递给了迎天予瑊。
“呦……诗诗姨,你看看,我说的假不假,还是我们晫儿会心疼人呐!”理牛角阴阳怪气的调侃着。
“理牛角,你给我闭嘴。”搴晫儿拿到了装在袋子里的小餐包后递给了迎天予瑊道:“小餐包,你拿着吃吧。不够吃的话,那边还有。”
“也给我拿几个来吃。”理牛角闻着小餐包的香味说话道。
“你没有手吗?自己不会拿?”
“咦……诗诗姨,你看到没有,这就是区别对待。见色忘亲呐!诶!兄弟!你怎么哭了!”理牛角看到眼角浸出了泪水的迎天予瑊说话道。
“我只一夜孤独飘零,就感觉受多了寒霜,想想有很多人在这个世界上,居无定所,四处飘零,忍饥挨饿,一生孤苦。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分外的难受!”
“兄弟,你真是仁善!诗诗姨都被你感动的哭了!”理牛角说话道。
“小餐包吃的饱吗?不够吃的话,我再去煮点粥去。昨天大屏幕上教了煲汤的步骤,我也给你们煲点汤喝,驱驱寒。”诗诗姨抹了抹眼泪,往旁边的炉架上走去了。
“搴晫儿,你跟大君这件事该怎么办啊?”理牛角看着搴晫儿说话道。
此时,迎天予瑊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食物,满含期待的看着搴晫儿。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办?咦!你的脸现在怎么这么红啊?像一个红红的猴屁股一样!”搴晫儿岔开了话题。
“我的脸才不像猴屁股呢?我三哥说红红的脸蛋,很好看!”迎天予瑊嘟着嘴说话道。
“啊?!你三哥?这什么审美?我是想说,你不会发烧了吧?我给你量一下。”搴晫儿说完话,就跑去拿了个体温枪,放到了迎天予瑊的额头量了量。
“哦哦!诗诗姨,你看看,这么关怀的举动?你还不认为他们两个有关系吗?”
“想什么呢?你!”搴晫儿白了理牛角一眼,又接着说道:“是真的发烧了!诗诗姨麻烦你去药柜里拿一些感冒药过来。给他喝下吧。”
“好的!”
“你在外面转了一晚上吗。”搴晫儿问道。
“是的!”
“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迎天予瑊,大誉王朝的第九任君主,我的父亲是迎天晌期,我自幼养在重普躬犁壑家……”
“打住吧!打住吧!剧本背的不错!估计他是烧糊了,胡言乱语了起来!”理牛角对这种小儿科的谎言,充满了怀疑与不屑。
“我真的没有胡言乱语……”
“你看,你这也不是大君的衣服啊!”
“大君不总是穿着皇帝的新装的,比如说皇帝的最后一项加冕礼,入位皇家密纹司,为了表示恭谨谦卑,是不能穿大君的衣服,要穿洁白简素质地的服饰。”迎天予瑊说话时,时不时的看看搴晫儿。
“兄弟啊!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你看我们这几个人,谁会相信。”
“你的小羊哪里得来的?”搴晫儿问着话。
“我用腰带换的。”
“啊哈哈!兄弟,把剧组的腰带换了,看来你是要赔钱喽!”
“你,闭嘴!”搴晫儿用不耐烦的表情指了指理牛角。
“闭嘴就闭嘴,那你们两个小情侣就聊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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