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以算得上是倒霉极了,一件件一桩桩的异样以及可能会导致的麻烦让他觉得有些头疼。
头疼什么?自然是头疼琴酒这个家伙。
至于对他的试探也好,暗中跟踪监视也罢,他都不在乎这些,他本人本来就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只是,说起来的大问题,终究不是他。
而是那个家伙。
北原时一边想着一边看向那个已经洗过澡躺在沙发处的家伙,既然两人都说开了,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之后,怎么还和自己住在一起。
还不放心自己么?
隐约的察觉到今晚这屋中另一个人的情绪有些不稳定,琴酒蹙眉看过去。
刚刚洗过澡的北原时今晚穿的是一身过膝的浴袍,样式很宽松,尤其是整个上身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见此,琴酒再一次的又起了那方面的心思。
这么想着,于是琴酒站起身来,走到跟前。
嗯?
两人贴在一起,感受到身后一阵温热的触感传来,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温度。
他转过头去,看着那个人眼底浮现出来的欲望,眸子微顿,转过头来。
“你认真的?”
“呵。”
琴酒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边,有些瘙痒的感觉,让北原时动了动自己的耳朵,直接靠着琴酒的脸颊擦过。
“你觉得呢?”
这么说着,感受到身后那一处被抵住的触觉,他的身子一阵僵硬,顿时僵在了原地。
很好,都不用自己去看他说的话是否是真假了。
这么急着向他证明了是么?
呵——
“等会儿。”
北原时从琴酒的怀里脱开,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先去我房间里,我把头发擦干就过去。”
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北原时,琴酒转身就进了他的卧室。
他知道这个家伙说不定会趁着这个时候搞出来些什么,但是那些都没有用,在有些事情上面,那是绝对不能退让的。
而且,他也很期待他能搞出什么来。
看着琴酒走了以后,北原时看了一眼那个方向之后,继续专心的擦头发。
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后,他才从厨房里取出一把干净的没有用过的刀具,就这么带了进去。
今天晚上这场必须赢,不然之后就没有机会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不过那边窗户的窗帘也没有拉起来,所以整间卧室里并没有多么黑。
琴酒靠坐在床边,见他来了之后将手机关上,放到一旁。
“准备好了?”琴酒的意思一语双关。
“当然。”
他也的确是准备好了,各种意义上的。
……
两人滚在了一起,琴酒凭借着自己的优势,将人压在了身下,眼中带着笑意,一边还像是在挑衅的开口道。
“怎么,只有这样?”
“你不是准备好了?”
北原时:“……”
这个家伙!
真的是够了!
他紧了紧拳头,藏在袖子里的刀具已经握在了手中。
他恢复了平静,嘴角微勾,“只是这样又说不得什么。”
“你接着做下去啊。”
“你觉得我不行?”琴酒的语气变得危险了起来。
北原时只是轻笑出了声,语气随意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光是说说,我也可以。”
琴酒像是在嘲讽着他的不自量力,“你对你自己倒是有自信。”
浴袍被直接一把扯开,琴酒的眸子闪烁着,他看着北原时眼底忽然间流露出来的惊愕,扶住他的头,两人嘴唇碰在一起,琴酒的动作强势,舌头在对方口中肆虐着。
不像上次被动的接受,这一次的北原时也不堪示弱,两人就这样打的不可开交。
琴酒的眼中兴味更浓,还是这样更加的有味道,只是他看着北原时此刻憋红的脸颊,停下了动作,让人得以有了一丝喘气的机会。
“你有反应了。”
琴酒的语气中带着调侃的笑意。
只是笑意还没有完全的深入眼底就僵在了脸上,只听到他闷哼一声,然后因为一时的愣神被身下的人直接翻过身来,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一时间,上下的位置互换。
北原时脸上还带着刚刚亲吻之后的红色,笑着道,“是的呢,阵君,我有反应了。”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刀具狠狠的扎在了琴酒的一只手臂上,然后被北原时狠狠的按住钉在了床上。
然而此刻的琴酒却没有半点怒色,反倒是笑出了声。
“真不愧是你,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北原时蹙着眉,他死死地将人压在身下,眯起了眸子。
直到一点清脆的什么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响起,北原时看向声音的来源,可是琴酒的速度更快,一抹冰凉瞬间卡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糟糕!
察觉到这究竟是什么的北原时立刻就意识到不妙。
有了手铐的牵扯下,那一只按在刀具上的手被拉开,琴酒直接用着那只受伤的手臂拿着手铐的另一头一扯将人带倒,然后将自己另一边的手解放出来,将自己这一边的手铐铐在了另一边的手上,两只手因为手铐的缘故被箍在身后。
大局已定。
北原时已经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将手臂上的刀具取下,将自己身上浴袍的带子拿开,绑在自己的伤口处。
他动作慢悠悠的,眼中饶有兴致的看着双手被箍在身后的北原时,一脸的憋屈。
心情好了不少,直接将刀扔到一旁的地上,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什么感觉?”琴酒问道。
北原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感觉,很憋屈的感觉,竟然就这么轻易的就被拿下了,哪怕再多挣扎一下也好啊。
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
他嘲讽的开口道,“真的是没有想到啊,你竟然也会使用这种东西。”
“我以为你要单纯靠你自己呢。”
琴酒丝毫没有被他的这话给影响到,他继续在北原时快要气炸了的边缘蹦跶着。
“这不是你给我准备了吗?”
北原时:“???”
什么叫我给你准备的?我什么时候……
等等,好像的确有。
北原时:“……”
见他有了几分印象,琴酒接着说道,“我记得除了这么一样东西外,还有一样东西,那是什么药剂?”
北原时将头撇开,琴酒面上露出不满的神色。
他伸出手掐住北原时的下颌,将人的脸又掰了回来。
松绿色的眸子愈发的近了,“我猜猜,那是毒药吧。”
“你想要弄死我。”
“是吧?”
“切!”
北原时也不屑的撇了撇嘴,那双眸中的神情开始变成了像是在看蠢货一样。
“不然?”
“你觉得我应该等死?等着这一年过去,我就危险了,你觉得我会怎么做,乖乖的等着被你杀死么。”
“想的到挺美。”
琴酒倒是点了点头,这一点一直以来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这个家伙绝对不可能安安分分的等死。
“不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北原时问道,他还是没能想明白。
“你以为我知道你的身份,会对你不留一手?”
琴酒慢悠悠道。
北原时:“……”
他瞪大了眼睛,“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
琴酒松开了钳住他下颌的手,将人搂在怀里,然后吻向他的右边胸膛处,北原时只觉得浑身一抖,他将头微微偏开,不过琴酒很快抬起了头,犀利的绿色眸子盯着他。
“你的心一直都是黑的。”
“无论再怎么伪装。”
还没等到北原时说些什么来控诉着,琴酒已经没有了耐心,他先一步说道,将人按趴在床上,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刚刚不是很着急,那么,现在我就满足你。”
“接下来,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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