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浑身上下空无一物的在床上。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北原时根本毫无反抗的办法,只能任由琴酒施为。
算了,输了就是输了。
北原时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自己此刻糟糕的心情,让自己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然后再将其从被子上抬起来。
“你的技术最好不要太糟糕,否则没有下次。”
琴酒那只手一直向下的动作一顿,然后继续下去,“你等会儿还是能有现在这个精力才是最好。”
“不过既然你有练过剑道,想必在体力方面应该不会太差。”
他凑到耳边,咬住北原时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摩挲着,低沉的笑声就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我担心你撑不住,那可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痒……
一只手在身上游走着,北原时遏制不住的颤抖着想要躲开,但是他根本动弹不得。
见到他的反应有这么大,琴酒恶趣味的在腰间捏了好几下,只见这人抖的更厉害了。
“你很怕痒?”
琴酒一边说话,一边手还在身上继续着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要做就动作快点!”
北原时压抑着的声音响起,他咬着下唇,可见其忍耐的难受。
“不着急。”
琴酒不慌不忙,“先适应了,我们再开始。”
“我……”
北原时甚至在此刻都想要骂人了,但是琴酒的吻落了下来,一点一点的从上往下。
与此同时,琴酒将原先北原时身上的那个浴衣的带子取过来蒙住了他的双眼。
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身上的触感就变得更加的明显。
那种感觉,让北原时难受极了。
他在琴酒的怀里不停的挣扎着想要离开,但是琴酒自然是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黑,黑泽阵……”
北原时咬牙切齿道,“你够了。”
身体被紧紧的锢住,他那被拷在身后的双手此刻正好抓住了琴酒的一只大腿,直接一把狠狠的抓紧,死死地掐住。
琴酒微顿,然后不顾指甲深入的些许疼痛,只是轻笑一声。
北原时的身子一震,“等等!”
“等?”
琴酒幽幽道,“这不是你要求的?”
“嗯?”
我……
北原时在心底都要把琴酒从头骂到脚。
这个该死的家伙!
“好了,我们继续。”
琴酒不理会这个人心里究竟是在怎么骂着自己,现在当务之急可不是这个,他提醒道,“看你的样子,我们还得要会儿工夫。”
北原时:“……”
那种感觉,让北原时深吸一口气。
“把我眼睛上……额,……东西拿掉。”他打着商量道。
琴酒充耳不闻,继续着他的动作。
身上的人此刻将头埋在自己的肩上,气息不稳的呼着气。
口中忍着不发出声音,最后是琴酒先闷哼一声。
痛意?
他看过去,只见自己的右肩已经被北原时一口咬上了,死死地咬住来避免发出那种声音。
“呵——”
琴酒发出冷笑。
……
牙齿也已经咬不住了,张口出声。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琴酒这才结束了前戏。
开始了正题。
因为想要听到声音,所以琴酒直接将自己的手塞进了他的口中,阻止了他想要阻止自己发声的欲望。
一身的汗渍。
琴酒早就将眼睛上的浴衣带子取下丢到一旁了。
“钥匙呢?”
琴酒现在真心觉得这个手铐是真的很碍事。
再加上……
他看着身下这个喘着气、浑身已经瘫软的家伙,并不觉得他现在还有什么搞事的能力。
那么在这种时候,手铐的存在就变得十分的鸡肋和碍事。
钥匙?
北原时脑子有些懵懵的,什么钥匙?
他转过头看着琴酒,意识到是什么之后,顿时间就沉默了。
将头又扭了回去。
“没有。”
琴酒:“???”
他直接将人的脑袋又掰了回来,“你说什么?”
北原时很显然语气有些不耐烦,闭着眼睛烦躁的说道,“不是说了,没有钥匙。”
“本来就是用来控制你用的,你人都死了,还要钥匙做什么?”
北原时的声音是闷闷的,脸上全都是一脸的憋屈。
哪里知道会被用到自己的身上来。
“呵——”
迎接着他的果然就是琴酒的嘲笑,“不错的想法。”
北原时:“……”
这种时候还在笑,这让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起来,“闭嘴!”
只是这样非但没有让琴酒消停下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大笑起来。
北原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必要,不生气。
但约莫是因为憋屈,又也许是因为刚刚做过的各种原因,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还是没能忍住,或者说也根本不需要去忍什么。
他倾身向前,直接一口咬住了琴酒的左肩,就这么狠狠的咬了下去。
感受到痛意,琴酒蹙了蹙眉,他将人拉开,“你是狗吗?”
现在可以了,正好两边的对称了。
北原时将头扭过去,不去理会琴酒的不满。
以为他想用嘴咬么,只是现在的他除了用嘴还有别的地方么?
琴酒见此轻啧一声,捏着北原时的下颚又转了过来,眸子幽幽的看着他,“看来你这张嘴是根本闲不住啊。”
……
等到呼吸的空气快要告罄,琴酒将人松开,微微呼着气。
北原时轻闭着眼睛的同时也闭着嘴,仅仅只是用鼻子吸着气。
琴酒这个时候才又想起了手铐的事情,然后看着那身后的手铐,起了身,随后废了好大的工夫,才将这人手中的手铐解开来。
然后丢至一旁。
好不容易将双手解除了束缚,北原时分别揉着两边的手腕,两只手被勒着肯定是留下痕迹了,不由得在心底暗骂一声。
该死的。
然后再次看到琴酒的视线后,啧。
这个混蛋。
次日一早。
琴酒醒来之后便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他看着他的身上后来因为解开北原时手铐之后更加激烈的动静所造成的的后果之后。
手臂上的刀伤,身上那些毫无留情的咬痕根本就没有想过让自己好受。
以及浑身上下不知道多少的痕迹。
自己真的是在组织里做几次任务都不会给自己搞成这样的情况。
这个家伙可真的是……是个麻烦啊。
不过,这样也能看得出来,他的心里到底是有多么的不满。
这么一想,琴酒的不由得变得愉悦了起来。
毕竟虽然再怎么激烈和不满,那个家伙下手还是有着分寸的,比如说除了亲吻之外,倒是没有直接对着脸上啃。
而且,他的配合倒是也让琴酒十分满意。
他吃的很开心。
等到琴酒穿好了衣服之后,看着床上那闭着眼睛还在睡着的人,侧着身子压在一旁的被子上,两只手就抓着一旁的被子放在自己的头边,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安静极了,显得有些乖乖的样子。
就如同他之前评价的一样,看起来就只是一只无害的小羊罢了。
不过,在看到那手腕上留下的痕迹之后,还有那瓶藏在角落里让自己废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找到的毒药。
琴酒:“……”
很好,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在那个时候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他。
呵,到底不过只是披着一只羊皮演出来的乖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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