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瑶的心情总算恢复了正常,钱博渊虽然依然二丈摸不着头脑,却也松了口气。
……
“我们现在在哪里?”钱博渊迷茫地看着周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处都是茂密的草木,除了彼此,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过人了。
“继续往前走吧!应该快到了!”秦玉瑶也很怀疑,可是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两个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往前走,往前走……
这几天,这片状似无边无际的林子里的小动物算是遭了殃。只要这两个人缺吃的,就会找它们打打牙祭。别说,混着山上酸酸甜甜的野果还别有一番风味咧!
山上的家伙们高不高兴不知道,这两个闯入者是很高兴,每天都吃得津津有味,满嘴流油。尤其是钱博渊,那几个月跟秦玉瑶一起生活在茅草屋里的日子,白米饭可把他吃迷糊了:早中晚三餐都是白米饭,虽然没让他挨过饿,难以下咽是真的呀!现在顿顿吃肉,简直是到了天堂!
这个填饱肚子的卷王实力直追秦玉瑶这个先学者,都快要到体炼三重了。
这天清晨,雨水淅淅沥沥的下着,整个天空都阴暗下来。树叶、草叶上的绿色都涂上一层釉质,鲜绿鲜绿的,让人看了直想咬一口。空气中,一股泥土的芳香弥漫开去。
虽然钱博渊知道这味道是土臭素散发的,却不能阻止人的本能。他们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警惕。再加上褪黑素的分泌和雨水敲打形成的白噪音,困意势不可挡地泛了上来。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声响一刻不停。
“什么时辰了?”
“好困!我们再睡一会儿……”
滴滴答答的雨声不仅阻挡了两人起床,也阻隔了危险逼近的脚步声。
“砰”的一声,简陋的帐篷被踢出了个大洞,声音一下子淹没在雨声里。凉凉的风和雨丝灌进去,惊醒了两人。
钱博渊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一把亮闪闪的刀紧紧的贴着他的皮肤,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是……劫财还是劫色啊!好好说话,哥们,听我一句劝,把刀放下。有什么事咱都可以商量的……好不好啊!”
“哈哈哈,杀了你,就都是我的啦!哈哈……”那个浑身湿透的家伙发出一阵阵笑声,很快被雨声盖住。
“哐!”
“竟敢无视姑奶奶我?真是好胆!”秦玉瑶大小姐撅着小嘴,老大不高兴了。钱博渊一阵苦笑,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同情这个可怜的“劫匪”了。
那个毫无防备的“劫匪”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惹上的这两个人,都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普通人。
因为这个家伙,两个人被迫起了床。收拾完帐篷,他们背起东西撑着伞继续上路。后面一根绳子拴着今天刚抓住的倒霉蛋,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两个“好心”人把他安置在一个临时搭建的橇板上,虽然看起来好像一碰就会散架,但秦玉瑶姑娘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用秦姑娘的话说,这样穷凶恶极、看不起女人的家伙,一定不能放过。
“家伙”接受着暴雨的洗礼,被钱博渊拉着向前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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