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的时候,刚过三点。
鹤绵看着阎墨的车屁股消失在拐角,找了个树荫底下站着。
他刚刚收到迟珩给他发来的信息,要他在校门口等他。
阎墨的车刚走不久,鹤绵就看到迟珩了。
他坐在驾驶位上,俊朗的脸被墨镜遮了大半,薄唇微扬,朝鹤绵招了招手。
鹤绵上车的时候还在吐槽:【整的跟大明星私会一样。】
系统反问他:【难道不像吗?】
鹤绵:
竟然无法反驳。
他把安全带系好,笑眯眯地侧身问迟珩:“我男朋友前脚刚走,怎么你后脚就到了?”
迟珩稳坐如山,薄唇微抿:“明知故问。”
鹤绵故意逗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呀?”
他知道迟珩从他们出阎家,就一直尾随在身后。
他趁着车子没发动,故意把脸往迟珩那边凑,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迟珩自从接了那通电话之后心情就没好过,这几天强忍着没找鹤绵,本来还想看看鹤绵会不会主动找他,结果在阳台站了一会儿,就看到鹤绵跟着阎墨回家了。
气得他连班都没心情上了,处理文件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鹤绵会不会被阎家父母刁难,或者是被欣然接受,一家人和和美美。
他忍了又忍,把墨镜摘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去阎家干什么?”
鹤绵一脸疑惑:“不是很明显吗,见家长啊。”
迟珩试探着问:“他家里人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挺好的,他妈妈很喜欢我。”
他还想接着问,但鹤绵已经不耐烦了:“不是说要带我去玩吗?一直停在这不怕我男朋友捉奸啊?”
迟珩想到这茬,心情突然就美妙了:“他没空捉奸了,他要去参加国外的一个研讨会,至少得待五天。”
鹤绵狐疑地看向他。
迟珩赶忙举手投降:“不是我搞的啊,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就是随便打听了一下。”
“哦。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
迟珩把他秘书给他罗列的情侣约会清单背了出来:“我们先去看电影,然后去吃晚餐”
他握拳轻咳一声,眼神闪烁:“——最后去酒店开房。”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学校。”
鹤绵本来还心不在焉的听着,听到开房瞬间就坐直了。
说到这他可就不困了,他可太愿意了!
鹤绵歪头看向他,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紧实的大腿,暗示性地滑了两下。
柔嫩掌心下的大腿肌肉瞬间变得更硬了,鹤绵眼眸弯弯,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当然可以了,——只要是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迟珩知道这不过是鹤绵随口用来调情的话,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疯狂鼓动的心跳。
他僵硬地舔了舔唇,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那可真是太好了。”
鹤绵耳朵动了动,没听清。
不过这不妨碍他继续撩迟珩,他白皙的指尖往迟珩的大腿根爬,在即将要碰到的那一刻被迟珩扣住了手腕。
他鼻息滚烫,低喘了一声:“别在这。”
鹤绵听懂他的意思,颇为遗憾的收回手,叹息一声:“好吧,那我晚上再帮哥哥弄吧。”
迟珩额头冒出点点细汗,喉间干渴不已,拼命压抑住已然起立的地方。
他看着旁边悠然自在的鹤绵,几乎咬牙切齿。
妈的,等晚上!!
等他们赶到电影院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二十分钟了。
鹤绵这才发现这是一部尺度偏大的电影,最近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就怕上映还没几天就要下架了。
迟珩带他来看,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虽然开头没看到,但鹤绵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这部电影的男主简直不要太合鹤绵的心,高高壮壮的身材,八块腹肌,公狗腰。特别是和女主接触的暧昧场面,滴落的汗珠从男主古铜色的胸肌上划过,然后被女主猩红的舌尖舔去。
嘶,简直不要太带感。
迟珩本来还在犹豫这部电影会不会太过少儿不宜,结果一扭头就看见鹤绵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胸肌。
他脸一黑,幼稚地把鹤绵的眼睛遮住,凑到他的耳边不爽地说:“这些我也有。”
鹤绵把他的手挥开,继续看:“嗯嗯,知道了哥哥。等我把电影看完了再看你的嘛。”
迟珩坐在椅子上,敢怒不敢言。
你他妈看的是电影吗?!
好不容易等到男主脱衣的戏码过去,播到主剧情的时候,鹤绵头一歪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正找到机会想和鹤绵聊两句的迟珩:
他秘书还骗他说看电影是情侣之间很浪漫的事,鹤绵是对浪漫过敏吗?!
来看电影不应该趁着黑暗摸两把小手,营造暧昧的氛围吗?
迟珩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僵硬的坐在那等鹤绵睡醒。
电影院的灯光亮起,鹤绵揉着眼睛坐起,睡眼惺忪地看向迟珩,笑容温软道:“对不起哦哥哥,早上起太早,不小心睡着啦。”
迟珩唇角扯了扯:“没事,我们走吧。”
吃饱饭去酒店的路上,两人都心不在焉的,车厢里寂静无声。
鹤绵暗自紧张:【我刚刚吃的有点多,等一下吐出来怎么办啊??】
系统无语:【放心吧,刚刚桌上的都是素菜,很快就消化掉了。】
看来迟珩做足了准备啊,点的菜全是清淡的。
它略显担忧地看了鹤绵一眼,宝子,希望明天的你还是健全的。
进了房间,鹤绵先进去洗澡。
他照了照镜子,撒着娇跟系统要了一瓶身体乳。
鹤绵闻着自己身上传来淡淡的樱花味,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把衣服脱光,拿喷头往自己身上和地上洒水,小心地踩了踩地上的水后,往地上一躺。
鹤绵捏着嗓子放大音量喊了一声‘啊!好疼!’
系统被恶心的一激灵,提前下线了。
在外面的‘准备装备’的迟珩听到喊声忙冲进来,入目就是鹤绵光溜溜的身体。
他躺在地上,白皙的身体上蒙着一层水雾,外面那条腿微微屈起,挡住中心的腿跟,欲掩不掩的落在迟珩眼里。
似是有些疼,他眉心紧紧皱着,浅棕色的眸子泛着点水光,看着摇摇欲坠。
迟珩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拳头紧紧捏着。
鹤绵被他看得浑身燥热,热度让他的身上渐渐漫出了潮红。
他朝迟珩伸出手,眼波潋滟地看向他:“哥哥可以扶我起来吗,绵绵好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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