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珩听到鹤绵的声音,下意识单膝跪地,想把鹤绵扶抱起来。
但他忘了鹤绵身上没穿衣服,触手就是鹤绵温热滑腻的肌肤。
迟珩呼吸一重,头低的都快吻上鹤绵的肩膀了。
但他还是想起自己进来是干嘛的,把鹤绵扶坐起来,忙问道:“哪里摔着了?我看看有没有事。”
鹤绵抬了抬左腿,有些委屈的说:“地上太滑了,我没注意到。”
迟珩确定他坐稳,移到下方抓着他纤细的脚踝打量片刻,皱眉抬头道:“看着没什么”
他这才发现此刻的姿势有多危险,他跪在鹤绵的双腿间,中间的好风景一览无余,再往上就是鹤绵单薄的胸膛和透粉的两点,而鹤绵本人正撑着手臂笑看着他。
迟珩瞬间领悟过来了,微微一笑,改口道:“看着还是有点红,不过没事,口水消毒,我帮绵绵舔舔就好了。”
语音刚落,鹤绵就感觉脚踝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有些难耐地缩回了脚。
看着迟珩意犹未尽地舔着唇,他愣了愣,又忍不住笑了。
鹤绵把脚放在迟珩坚硬的胸膛上,轻柔地踩了踩,而后对着迟珩粲然一笑:“我的脚疼得站不稳,哥哥可以和我一起洗吗,顺便帮我洗、干、净呀。”
他的要求迟珩自是无有不应的。
浴室的喷头打开了一会儿,就摔落到地上。
水汽渐渐在浴室中弥漫开来,空气中传来细微的喘息和碰撞声。
鹤绵带着水汽的手掌在镜面上留下一个水印,很快又滑落下来,被迟珩扣住。
月光透过落地窗偷溜进房间,打在鹤绵的脊背上显得洁白一片。
正当他微闭着眼睛轻哼的时候,衣服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鹤绵原本混沌的脑子蓦地清醒过来,他喘了口气,反手抵住迟珩的腹肌,语不成调地说:“先先停停一下。”
迟珩也听到手机铃声,流着热汗道:“别管了。”
鹤绵躺在床上蹬着腿,不乐意了:“把我手机拿给我,肯定是我男朋友打的。”
迟珩虽然不爽,但到底不敢反驳鹤绵的话。
他只得把鹤绵抱起来,带着他去找。
于是鹤绵就坐在迟珩怀里接通了阎墨的电话。
他警告地看了迟珩一样,示意他安静。
鹤绵打了个哈欠,佯装困倦地开口:“喂,哥哥。这么晚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声音里的沙哑正好接着睡意糊弄过去。
阎墨电话那头是机场的声音,他语含歉意:“对不起啊宝宝,突然接到通知这几天要出国一趟。你在学校好好待着,少熬点夜,等我回来就去找你。”
其实他还想说最好是离迟珩远点,但想想鹤绵之前哭着说他不相信他,阎墨就不提了。
迟珩手臂突然收紧,鹤绵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手机也从汗湿的手掌中滑落,声音闷闷地摔在了地毯上。
迟珩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帮鹤绵捡起手机放在他耳边。
他这人向来有仇必报。
鹤绵气愤不已,手肘狠狠肘击了一下迟珩的腹部。
阎墨焦急的声音穿过手机传来,鹤绵忙道:“没事的哥哥,刚刚撞到桌子腿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睡觉啦。”
他说完就把手机挂掉了。
阎墨听着‘嘟——嘟——’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打回去,他总感觉鹤绵今晚的表现有点奇怪。
但还没等他拨通,教授就急忙催促他登机,他只能无奈地把手机关机。
算了,落地了再问吧。
鹤绵抹掉头上溢出的冷汗,怒视着迟珩。
迟珩视若无睹,把头靠在鹤绵的肩上,嗓音低沉:“我们继续。”
一夜沉沦。
鹤绵被系统叫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窗帘紧紧拉着,房间里的光线暗淡。
鹤绵动了动身体,下半身跟残疾了一样,疼得要命。
他有些惊慌:【系统哥哥,我不会坏掉了吧,好疼啊。】
爽是真的爽,事后火葬场呜呜。
系统声音冷漠:【正常现象,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鹤绵放下心来,艰难地坐起:【迟珩人呢?】
【给你拿吃的去了。】
他翻身下床,想去洗漱,结果脚刚碰地,就一个滑跪倒在了地上。
鹤绵扶着抽筋的腿,疼得呲牙咧嘴。
靠靠靠,疼死爹了。
系统看着面目狰狞的鹤绵:叫你浪,活该。
听到房门被推开,鹤绵连忙收敛住自己的表情,娇弱地侧坐在地毯上。
他眼眸噙着水,可怜兮兮地看向迟珩:“好疼啊哥哥,我的腿抽筋了。”
迟珩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他赶紧把鹤绵抱起来,放到床上拿被子裹住。
“穿好衣服再下床,等会感冒了。”
鹤绵沾到床又不想动了,他瘫软在床上,朝迟珩伸出右腿。
昂首示意罪魁祸首帮忙按按。
迟珩力道适中地帮他舒缓着小腿肌,心满意足地看着雪白的皮肤上印着的朵朵梅花。
鹤绵:“几点了?”
迟珩低头揉着他的腿:“十一点了,我带了点吃的,待会洗漱完就可以吃了。”
鹤绵脚搭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昏昏欲睡。
结果迟珩的手又滑到了其他地方,鹤绵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他皱着眉把迟珩的手打掉,道:“别来了,疼死了。”
迟珩悻悻地松开手,转身从纸袋里拿出衣服,讨好道:“不来了,我帮你穿衣服,吃饭吧。”
昨晚刚进去他就察觉到了鹤绵是第一次,不由得心里暗喜。
阎墨真是个大傻子。
他满心欢喜地帮鹤绵穿好衣服,看鹤绵乖巧的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布,心里像塞满了棉花,软和一片。
他把鹤绵抱到洗手间站好,让他站在自己脚上,他则黏黏糊糊抱着鹤绵的腰。
鹤绵看着自己脖颈青红一片,忍不住瞪了迟珩一眼,抱怨道:“叫你别亲那么用力,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啊。”
他真无语了,昨晚叫迟珩收敛点,至少别亲露在外面的皮肤。
结果迟珩跟失心疯了一样,亲的更起劲了。要不是他努力制止,他的脸上估计也会有一大块吻痕。
迟珩弯腰窝在他的颈窝里,嗅着鹤绵的味道,有些心虚道:“我是第一次嘛,有点控制不住。”
鹤绵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了,认真刷牙。
脖子间传来滑腻的触感,他忍无可忍,发飙道:“你是狗吗?!昨晚舔了一晚上还不够啊?”
迟珩被他骂得一僵,松开鹤绵的腰,讪讪道:“对不起,一时没忍住。”
“出去!”
迟珩看他脸气得通红,连忙道:“好好,你别生气了,我现在就出去。”
等迟珩关上浴室门后,鹤绵忍不住吐槽:【没跟他好上之前,也没见他这么黏糊啊?】
他脖子上全是迟珩蹭上的口水,鹤绵蹙着眉心擦干净。
【你自己之前说要迟珩当你舔狗,现在够舔了吧?】
【舔过头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