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是逃不掉了,兰花心一横、眼一闭,屏住呼吸,“咕咚咕咚”两声,一碗乌黑的中药就进了肚。
“啊啊啊,”兰花皱着眉头,张大了嘴巴扇着风,这药又苦又辣,好难喝。
“快快快,漱口!”闫良看着她一副滑稽模样,强忍住了笑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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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后山,一会还要往家搬柴,先不锁门了,你在家里小心点。”
“知道了。”
“累的话把炕烧着睡一觉!”闫良一步一回头,显然不放心这个小病号。
“知道了,你快去吧,一会就要黑天了!”兰花摆摆手催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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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闫良家里离得后山近呢,约莫着才过了半个时辰,刚刚躺下的兰花睡意还没上来呢,闫良就背着满满一捆柴火回来了。
“好多树枝,村里人可以随便砍的吗?万一把后山砍秃了怎么办?”
兰花看着满满登登的树枝傻了眼,这真的不会破坏生态环境吗?
“后山是村里人共用的,大家伙都能去,只要不过分就可以。”
说着将背上的柴火放了下来,“你看我砍的都是些朽木、枯木和小枝丫,不会把后山砍秃的。
且咱们村里人平时用不到多少柴火的,一来没那么多菜可以做,二来做这些菜饭用不到多少木头,稻草、秸秆就能解决。
像我砍的这些柴火主要是冬天取暖用的。”
兰花点点头,原来古人早就有了保护生态环境的意识。
“那我能做些啥呢,要不我把这些粗点的木头劈了,把那些湿树枝摊开晒晒?”
看闫良又想拒绝,兰花幽怨说道:“总这么干坐着好无聊啊!”
“那··那好吧,劈柴就算了,家里只有一把斧子我得用,再说你也劈不动。
要不你把小树枝晒一下吧,省得到时候不好点。”
闫良将麻绳解开,把树枝倒在院子里,“觉得费力的等我回来再晾。”
“嗯,我知道,不会逞强的。”
闫良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又怕嘱咐多了显得啰嗦,只好转身上山了。
家里只有堂屋和厨房两间房,兰花很轻易地在厨房里找到了钉耙。
为了节省体力,闫良都是砍伐的树的枝枝丫丫,所以兰花晾晒起来毫不费力。
就这样,两人配合默契,一趟又一趟。直把原本不小的院子铺满。
闫良打算趁着天还没黑透再去一次,被兰花连忙劝了下来:“不说有没有猛兽,就说这天没一会就暗了,迷路怎么办?”
又指了指院子:“就算再弄来新的也搁不下了!”
闫良寻思着也是,没再坚持。
“锅里正好有刚烧开的热水,我去给你盛两碗,先喝水歇歇。”
兰花盛了两海碗加了少许粗盐的热水,又用水盆将剩下的盛出,“顺便洗把脸吧,我这就去做饭。”
也不等闫良反驳就去了厨房。
之前看闫良用火折子,她一下就学会了。
儿时家里也是用灶烧饭煮菜的,所以点火烧饭这事对于兰花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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