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闭着眼睛,说道:“明天我要动身去西方魔界,你们在公主府好好打理,临西和临东找些可以驯服的孩子做府里的影杀,我们需要自己的军队,我会找到让所有人变强的方法。记住,一定要那些孩子心甘情愿为我公主府做事!”
“是!”
“是!”
去西方魔界的事显得轻率又随意。
却是我暗地准备很久的事。
我相信仙央一定会有所动作,这些日子他也该想清楚一些事了,毕竟他是冥王。
仙央虽然口口声声爱我,说我是他的新娘,但,他却不相信我。
他要怎么恢复力量?在我的府里?
身体中有了夙逻的血液,似乎我身体中蕴藏的灵力也变得强大起来,某些感应也灵敏起来。
这些日子我已经察觉到有些冥界的地狱气息进入我的府邸。
他当然不会让人接近他,他怎么会让人发现冥王手中的筹码呢。
也许……他说我是他的新娘只是想要降低我的防心,毕竟现在的我虽然还是青狐宫的大殿下,但是他是冥王的事实的不可否认的。
虽然……他是我亲爱的弟弟。
在我的心里,这千年间相互陪伴的日子是刻在心里的。
记忆恢复的我,想一想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仙央说出的是,你变弱了,然后是,我美不美。
真正的央儿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时的他就已经恢复所以的记忆,知道自己是冥王。
也就是说,那时的他就该在恢复力量。
他一直在找夙逻。
却不想被我碰到……
仙央,让我看看你要怎样利用我。
我是爱夙逻,我没有瞒着你,所以,如果你要对付夙逻,我是不会赞成的……
我知道夙逻很强,但我知道冥王也会很强。
历代冥王死去的力量都封印在冥王府,虽然不知道当时夙逻血洗冥王府时你为什么会死……
为什么会没有取出那些力量。
“言”的钥匙究竟是什么。
这次去正好寻找打开“尊者殿”空间的地佛五尊。
佛尊,我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
为什么仙央要说我,变弱了。
西方魔界的黑雾浓郁阴森,守卫的魔族战士对我竖起尖锐的魔法箭,箭尖是深深的红色。
我穿着长长的大红色袍子,比剪尖还要深邃的红色。
我的头发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银色,银色的长发披散在后背,看着他们眼中清丽的倒影,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诡异。
是的。
今天来到西方魔界,我就没有想着要好好的走进去。
我漫不经心的从袖子中拿出一朵黑墨色的花朵,一瓣一瓣揪掉它的花瓣,黑墨色的花瓣离开花心并没有落地。
而是一瓣瓣的浮在我的面前。
我朝前一步步走去,花瓣随着我的步伐,跟着前进。
我低下头,看着脚尖,嘴边泛起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你们真的要用魔法箭对着我吗?”
空气中荡起一抹气流。
气流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是魔法箭杀过人残留在上面的血腥……
血腥中还有淡淡的清香,妖精的血液。
我闷笑一声,面前的花瓣似有生命一般迅速的分离,变成更多的花瓣,浓密的看不清眼前呼啸而来的魔法箭。
花瓣层层叠叠的像一件宽厚的袍子裹住我的身体,连同发丝,丝毫没有露在外面的地方。
将我保护的滴水不漏。
我的闷笑不断加大,我不想杀死任何魔族战士,因为,我还要微笑着和魔皇谈判。
我要地佛五尊,就要去魔界的阴暗之地—鬼面树林。
战士们反映很迅速,看样子西方魔界比东方魔界强的太多。
他们迅速的躲开花瓣的碰触。
也散开对我包围。
我微笑着,越过他们,一个身影就要消失在魔草从中,一只手臂抓住我的衣袍……
指甲凹凸不平,手背上淋着粘稠的绿色液体……
我的袍子在瞬间被大力拽离我的身体……
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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