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应付冷箭和飞镖的大王子等人,根本未留意另外一边道旁埋伏着收他性命的黑鸢。金针再一次出手了,黑鸢与叶倾城朱华都瞧得分明,一支金针正巧插在大王子挥大刀的手掌上。
“啊!”大王子大叫一声:“毒针!”
旁边副将看得分明,丝毫未曾迟疑挥起大刀将大王子整条臂膀卸了下来:“大王子恕罪。”接着扭头大吼:“马,牵马来,大王子受伤了。”
此刻大都追兵已经赶到,听闻此言立时大叫:“大王子已经战死,贼蛮子即刻下马受擒……”
机会稍纵即失,扈家庄毕竟人少敌军人众已拦截不住。副将将血流如注的大王子扶上马,自己也骑上去以身为盾,在亲兵的护卫下继续往大营奔去。
待大军追赶过尽,叶倾城等人现身出来:“自断手臂……”用脚踏着大王子留下的手臂,叶倾城不动声色心底却在狂笑:大哥,就算你活着,帝位也与你无缘咯。你既然爱打仗,好啊,本王就让你当一位所向披靡万人敬仰的大将军,哈哈——
“诸位,虽功败垂成大王子所部已不足为虑,倾城就此告辞。”与众武师道别后,走向藏起的战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诸位咱们后会有期。”
往北跑了一阵确认无人尾随,叶倾城与黑鸢二人调转马头直奔汾南。
汾南,自古兵家必争之地,它背靠昌江,东临泰西山脉,城墙坚固高大,一道丘陵环绕在汾南城外形成天然屏障。叶倾城前一日已派人送去军情,他赶到之时,远远望见丘陵大寨前人头舛动喊杀声响彻云霄:“大寨尚且未失,汾南保住了。”连忙打马奔上一处山坳放出了信号烟花。
黑鹰营寨中看得分明:“大元帅到了。”扭头对正在厮杀的副将喊到:“给我一支人马,迎接大元帅进营。”同时放出信号烟花。
“现在才是真正的战斗。”叶倾城俯身取下挂于马旁的银枪:“杀——”对着围攻营寨的大周士兵冲了过去。
营中副将看得清楚,大元帅银枪所到之处无人可挡:“传本将令打开西门杀出,与大元帅汇合。”此乃战机,里应外合定能大挫敌军气势:“大王子虽然战死,元帅夜以继日赶到,我军必胜!”此话一出萎靡的士气顿时高涨:“大元帅必胜,大正必胜。”
“那人?那人!!!”扈辔正好从东边察看完战况来到北寨门:“那不是叶将军吗?他怎会在我军中冲杀……是了,应是将士们不识得他。”正待喝停,就闻身边浑身血污的校官回到:“什么叶将军,是大正的兵马大元帅,十二王子戟城。”
“胡说!”扈辔喝出一声却看见叶倾城招招狠辣,枪枪夺人性命,顿时整个人恍惚了。好一阵才回过神:“叶将军——叶将军,你这是做甚?”不顾一切的打马冲进战团。
叶倾城听见叫喊扭过身:“休要放过敌军首将,杀——”喊出的居然是蛮子话。同时寒光一闪,银枪已朝扈辔刺去。此人将来会是自己大敌,若能收为己用当然好,可以他忠心只怕艰难,不如就此除去。
如此狠招扈辔再蠢也看明白了“当——”一下搁开银枪:“你果真是大正兵马大元帅。”咬紧牙关用长矛架着银枪:“叶倾城,卑鄙小人,你,你对得起符大人!”
并不答话,叶倾城银枪一收一挑,如蛟龙出海再出杀招:“敌将受死罢!”
扈辔长矛功夫是一等一的好,换作别人或许已伤了性命,可他是扈辔,久经沙场的扈将军:“贼子拿命来。”
“放箭——”营寨里副将下了令:“射杀敌军首将重赏!”
扈辔于叶倾城交手一个回合,拉回马头欲重新扑上去就被飞蝗而来的箭羽拦住了。暴躁的挥开一轮箭,那叶倾城已杀到了营寨门前。
“贼蛮子休走!”扈辔双腿一夹追了上去,却见叶倾城回过脸来冲他一笑,一拍马股进了大营。
“哇呀呀!”扈辔气得七窍生烟,却只能立在营寨外干瞪眼。扈辔并非莽夫,这会儿歇下来也将事情彻底想明白了,顿时脊背上一阵恶寒:汾南显然早有防备,叶倾城乍然出现此地,必是因为前日自己泄露了军机。联系大正方面各种情报,顿时明白几次战役都被此人利用了:“叶倾城,扈辔与你誓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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