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年前之事,证据确凿,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于他,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问题不成。想到此,司徒宇变得迷茫起来,毕竟一年前的事是他亲手所办,若是真有什么冤枉,那自己也难逃其咎。
“好,既然你说此事与你无关,那我先行将你关押起来,待此事查明清楚,自会还你自由。如若让我查到此事与你有关,我定不会放过你。”见司徒崇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丝毫不似其所为,阮雨君只好就此作罢。但又真怕此事真与其有关,再次搬弄是非,所以只好暂且将其关押,因此厉声说道。
“哈哈!妖妇,说到底你还是想冤枉于我,要关便关,我司徒崇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总有一天,我定会让你对今日所做的决定后悔。”见阮雨君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司徒崇怒极而笑道。
“且慢!司徒崇关不得。”突然一道如黄莺般鸣叫的声音响起,话刚落音,但见一抹红影极快的划过,径直落至司徒宇面前。
来人是一名年龄与司徒宇相仿的女子,其一袭红衫,将其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凸显于众人眼前,该凸则凸,该凹则凹,配其红装,如临开鲜花,含苞待放,娇艳可人。
其双眼,似能言语,清澈明亮,水灵动人;一张长得煞是好看的脸,二郎而笑,不可方物。
此时,女子一脸轻笑看着司徒宇,其一眸一笑在司徒宇心中,烙下一幅美人图,让司徒宇不住口中噙香。
不多时,司徒宇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于是轻咳一声,笑道:“哈哈!不知姑娘为何说司徒崇关不得?还有姑娘为何不经门人通传,就进入梅岭村,这似乎于理不合。”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多为什么?还有别老是文绉绉的,感觉就如一个七老八十的人,很是烦人,知道吗?当然,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也不是不可,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不准关司徒崇。”女子轻叹一声,摆出一副刁蛮之态,脸露邪笑道。
“行,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想知道的。”见女子这般,司徒宇心生好奇,对女子的来路产生了兴趣,嫣然一笑,爽快的答应道。
听了司徒宇之言,女子击掌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答你之前的两个问题,其一,我之所以说司徒崇关不得,是因为他对我爹有救命之恩;其二,我武秀月要进你一个小小的梅岭村,难道还要通传不成?再说了,你们那些门卫于我而言就形同预设。”
见女子这般,司徒宇脸一脸邪笑,欲想作弄女子一番,道:“司徒崇对你爹有救命之恩,是你的事,与我何关,焉能以此作为不关他的理由。还有你私自……”
不想司徒宇还没有说完,就被阮雨君打住道:“司徒宇,休得无礼!”
随后阮雨君走到女子面前,迫切的问道:“你姓武,叫武秀月,你可是神都来的人?还有武俊德是你什么人?”
因为阮雨君知道,武姓乃武周朝贵族姓氏,因当年圣人姓武,所以武姓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梅岭村所能开罪的,毕竟对于神都而言,梅岭村实在太弱小了。而且自己和武姓之人渊源极深,更是关乎了司徒宇的命运,因此才会显得的如此的迫切。
武秀月见自己刚说出名字,阮雨君就问及了自己的父亲,所以她立即收起刁蛮的脾性,道:“还是族长你比较有见识,不想某些人。我确实来自神都,武俊德正是家父,我今日来此便是为了司徒崇之事而来,来此之前家父也曾说了,我在梅岭村若是有什么事,找阮大族长你,你必定会帮忙。因此,我还望族长你开启方便之门,不要因此就拿司徒崇问罪。我和司徒崇也是今日中午方抵达梅岭村,事先没有现身是想在暗中观察究竟。因此,我可以肯定此事断然与司徒崇无关。”
“既然钟姑娘这般说,那今日之事便不与司徒崇计较,再说司徒崇已不是梅岭村的人,进门便是客,我断然不会为难于客人。我想武姑娘一路而来,定是有些累了,我这就叫族人收拾客房,你暂且住下,关于‘天雷爆’之事,我们明日再作计较。”
武秀月莞尔一笑,应道:“好,既然族长你如此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武秀月说着,不经意间对司徒宇做出一个鬼脸,煞是得意的一笑,看的司徒宇只在那吹胡子瞪眼。
关于武姓乃武周朝贵族姓氏,司徒宇倒也知晓,但他想不通自己母亲为何对武秀月如此客气,心想不就是一个贵族,难道是皇族?有必要让她这个族长这般。
但转念一想,想必是因为那个叫做武俊德的人吧,想到此司徒宇再也不多作计较,心想待武秀月离开后再向母亲问及。
众人寒暄一番已是夜晚,因白日之事众人都有些许疲劳,吃过晚饭之后,很快便各自回屋休息。
是夜,一阵铜锣声响起,原本还处于睡梦中的司徒宇,顷刻间被惊醒。只听得铜锣声中还夹杂了妇人的哭喊声:“天神啊!你为何这般狠心,降罪于老头子身上,你让我和孩子以后怎么办?”
听到有妇人的哭喊声和铜锣的响声,司徒宇哪还有睡意,立即披上衣衫,施展轻声之术,化作一道黑影,循声遁去。
不多时,司徒宇便来到一座院落之前,院落虽不算大,但其全由上等红木修葺而成,典雅大方,不失庄严,在村落中,也只有长老以上的人方可住上此等房屋。
听到院落之中传来的哭声,司徒宇正欲奔走而进,不料一道红影闪烁,飞跃而过,抢先于司徒宇径直向屋内驶去。司徒宇看了一下那道红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暗道:“真是一个怪异的女子,没有想到也喜欢凑此热闹。”
说着,司徒宇无奈地摇头,信步向院落内走去,刚跨进院落,一名手持铜锣,身材魁梧的大汉对其躬身道:“少主!”
司徒宇看了大汉一眼,点头以示回答,径直向屋内走去。
屋内,一股血腥之味夹杂着烧焦之味扑鼻而来,一具死相极为恐怖的尸体映入司徒宇的眼眶。
尸体与祭坛中发现的那具死状极其相似,亦是被尖锐的利器洞穿胸口而亡,脸部被烧焦无法辨清容貌,然而除了胸前的伤口及脸部的灼伤,其他不曾找到一丝灼伤的痕迹与其挣扎的伤痕。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