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thisisphoenixthia?(是的,这里是裴涅禾。请把电话给辛西娅。)”
“yes?(是我。)”
“ijustwannaask,whykid?inopinion,stornikovadeastake,didn''tshe(我只是想问,为什么金妍儿只有第二。在我看来,斯托尼科娃失误了,不是吗?)”
“yes,buti''ottheonlyoneinchargeoftheisu,andthisisrussia(是的,但是isu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况且这里是俄罗斯。)”
裴涅禾沉默了。
这里是俄罗斯,所以。
裴涅禾觉得她有些看不懂花样滑冰了,哪怕她这一生从未离开过。她与辛西娅交朋友,最开始只是旅游的时候碰到了,自然而然的交谈,于是成为了朋友。比赛前她拜托她,麻烦她看一下比赛裁判,让他们不要乱打分。
她不担心李子君,毕竟说实话,她的水平确实没有达到能在奥运会拿奖牌的程度,不会被人盯上。但是,金妍儿会。isu本来就对亚洲人不友好,金妍儿的战绩又太过耀眼,他们不会允许她一个韩国人达到二连冠的光辉,起码现在不会——斯托尼科娃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既满足了isu的需求,也不会得罪东道主。
只是可怜她被黑幕无缘蝉联的kiuna。
她真的很不懂,黑幕在竞技体育里面到底有什么意义。今天之后,冬奥会会因为这个明目张胆的行为而失去其权威性,或许现在就已经炸开了锅。说好的政治不涉及体育,说好的国际滑联,对金妍儿这种绝对强大的运动员不应该珍惜吗?
难道仅仅因为她是韩国人,是亚洲人,就活该被抢走那枚金牌吗?
裴涅禾挂了电话,看着金妍儿,对视而无言,
“yuna……”
“辛西娅也没办法,对吧?没关系,就这样吧,我太显眼了。(韩)”
什么时候,优秀成了运动员的罪过。
金妍儿反过来安慰裴涅禾,露出了公布成绩以后的第一个笑容,
“我们去找真央吧。(韩)”
浅田真央,第六名。
一个赛前绝对不会出现在裴涅禾心中的名次。她一直觉得,这次索契会是金妍儿和浅田真央最后的对决,金银牌绝对被她们俩包揽。
可是浅田真央的短节目崩的彻底,甚至赛后整整一天闭门不出,裴涅禾给她发了快百条消息,都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疲れたわ”——我好累。
没想到最后的索契,圆满的只有羽生结弦。
裴涅禾叹了口气,
“我先去找子君。(韩)”
李子君十四名。
对她来说,不算好,也不算差。她没有什么不满,也没有什么遗憾,她尽力了,尽力了就没有遗憾,裴涅禾经常这么和她说。她才十八岁,她还年轻,她还可以有平昌。那就下次再战,听到排名之后,她转身拥抱裴涅禾,笑着又哭着。
都说不遗憾。
谁不遗憾。
金妍儿也好,浅田真央也好,李子君也好,都在裴涅禾面前表露出一副“我很好”的样子,不愿意让她再为她们担心。可是裴涅禾自己就深受银牌这一另类失败的困扰,怎么会看不出她们的伪装。不过她也没想着揭穿。这是心病,得靠自己。
不愿意敞开心扉的话,没有人有办法的。
“君君。”
“姐。”
“还好吗?”
“我很好。姐,你和妍儿姐是要去找真央姐吗?”
“嗯。”
“那你去吧,小燃陪着我呢。姐,你不只是我的教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要开心,君君。”
“当然。”
去找浅田真央的路上,裴涅禾和金妍儿都没有说话。
裴涅禾一直在想,金妍儿没那个心情。
有关职业生涯的圆满与否,到底取决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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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来哦
我在别的软件有个群哦
有人要进嘛
(不放作者说因为好像不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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