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力逼赔偿
到黄山天还没有黑,公子和嫣然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歇息,想等夜静人深的时候再进第一堡查探。三更天天下第一堡出现了二个黑影,无声无息闪身进入了堡中。堡中阴森漆黑,仿佛一切沉入黑黑的深渊,没有一丝灯火,可是进入内里才发现火光萤萤闪烁,那是灵堂里透出的光,白幛布后停着二具黑漆棺木,灵桌上点着长明灯,明灭不定,祭祀果品摆放着,十来个堡中弟子夜间守灵,此时夜静更深,堡中守灵的弟子有些瑟缩耷拉着脑袋半眠半醒,初冬冷意渐浓,冷风不时透缝而入,灯火随风摇摆显得更加冷森诡异,加上鬼气森森的棺木,令人一见就汗毛直竖,后背发寒。公子嫣然二人看到此种情形,也感到耸然寒栗,他们如飘风迅电般点倒了这十几个弟子,随即就带二个似是领头的弟子出到黑暗角落,逼问堡中的一切。二个堡中弟子没有想到如此夜冷更深还有蒙面夜行人来到堡中,由于老少堡主被人杀死,他们昔日那种骄横跋扈,不可一世早已随着老少堡主的死去而烟消云散,早惶惶不可终日,此时二个高手蓦然出现在堡中,心中已胆寒,蒙面人问什么丝毫也不迟疑答什么。公子嫣然从他们口中得知六大门派已离开五家,只余崆峒一派,因为崆峒一派曾受天下第一堡祖上的恩情,所以留下来帮助老堡主的夫人及千金小姐办丧事。树倒猢狲散,昔日威权声誉盛荣已一去不返,又因老少堡主的种种不堪和祸害乡民的恶劣行径,天下第一堡昔日的尊崇地位蓦然倒塌,不仅身败名裂而且臭名昭著,天下武林皆闻知,五大门派也不齿天下第一堡所为,于是会后也不顾及老堡主的身后事而纷纷离去,一时繁华落尽,只剩凄清冷寂阴森。老少堡主的妾已经有几位胆大的向老夫人提出想回家看望年迈的父母双亲,老夫人眼望曾经名重武林的天下第一堡瞬间崩塌,人死堡众散,众门派掌门纷纷不悦拂袖而去,各派弟子都尾随掌门而去。老夫人见颓势无可挽回,只有任其离去。只有崆峒派看在上代堡主救派的恩情上留下,还有堡中弟子。无奈之下,老夫人便令十八芳龄的亲生女儿与堡中年过三旬的大弟子结亲,以便维持住天下第一堡。谁知这个大弟子野心本来很大,老堡主在时心生忌惮,并不敢欲为,现在老少堡主都命入黄泉,不再隐藏自己的野心,更不愿意仅仅作为天下第一堡的傀儡堡主,他要的却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堡堡主。昔日见小姐美貌只能暗地里偷偷喜欢,因为知道小姐喜欢的是与她年龄相当的五师弟,现在这种美事竟然突如其来的降临到自己身上,有些受宠若惊。美人即将在抱,看着五师弟痛苦不堪的模样,令他一直以来的憋恨的心里一下子畅快起来,那份得意不可言喻。想到天下第一堡从此大权在握,一切任自己所为,大弟子差点要得意的笑出声来,不过为免被江湖人诟病,他还是似昔日般勤谨恭顺,一切如故。但是他没有料到今夜有蒙面夜行人潜入仍然戒备森严的天下第一堡,摸清了堡中的几乎一切。公子嫣然偷偷闪入内院,想要把那些无辜的女子解救出来,让她们回家和自己亲人相聚。不巧摸进了一个名叫文涓的女子房间,一个全无半点武功根基的本乡女子,本刚烈女子,被少堡主硬生生强抢来,当时即想自经而死,但是一想到自己一死虽可保住清白,但是会连累父母和兄弟,所以忍着屈辱,每日里含悲强颜欢笑,心中想着一日江湖真正侠义之士能够毁掉徒有侠义虚名实际人间地狱的天下第一堡,让自己受辱的深耻得雪,回家见父母兄弟一面后再离开这个污脏龌龊的尘世间。她见几个姐妹已经在夫人的默许下离开,当她向老夫人开口说想回家见见父母兄弟,大概她平日间太过于温顺,老夫人竟然没有答应她离开,她又伤心又恨。这日夜间正展转难眠,声声轻叹:“我韦文涓真是红颜薄命,想死前见父母兄弟一面都那么难?上天你给了我韦文涓一副花容月貌,却让我落得如此收场,亲人未见,死不瞑目。”说完连连哀叹。公子嫣然在暗处听得一清二楚文涓的耳中忽地响起一个轻细清晰声音:“姑娘不必哀叹,如果姑娘能答应不随便弃命,我不仅可以让你顺利离开天下第一堡,还可以向天下第一堡索要赔偿。若姑娘答应,我把计划说与你听,你把房门轻轻打开,让我们详谈,姑娘不要害怕,我们无意伤害姑娘,只是想要警诫天下第一堡从此不要再行凶作恶,做伤天害理之事。”文涓起始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很是惊奇,但听说可以帮助自己脱离此地,马上起身去轻轻打开房门,立时就感觉二个黑影闪进了自己的屋子。二个黑影在自己耳边说着,文涓点头,还悄声告诉了黑影什么。黑影似乎得到满意的答复,一会儿就在文涓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此时的文涓似是做了一个梦,一切仿佛不是真的。可分明在黑暗里人影闪进闪出,而计划的话语犹在耳边。她安心睡下,不再哀声连连。第二日天下第一堡堡门前缓缓走来一男一女,年纪皆在四旬左右,男人面黑丑陋,女子村姑模样,大迈迈的走近堡门,守堡的弟子问是何人,公子答道:“我们是文涓的表兄表嫂,文涓表妹被你们少堡主强行逼入天下第一堡做妾,现在听说少堡主已经归天,我们接表妹回家。”守堡门的知道来了不好惹的汉子,看那汉子一双冷峻凌厉的眸子,射出令人胆寒的精光,其中一个堡丁慌忙往里禀报,不一会儿,只听得脚步声声,有许多人往堡门走来,堡门前的一男一女往里瞧去,看到一个美艳如花的女子步履姗姗疾步而来,此女子正是夜间与公子嫣然谈好计划救她出第一堡的文涓,看到堡门口的男女二人,这二人正是易容过了的公子嫣然,娇喊道:“表哥表嫂,是你们来了。”话未落早已珠泪直滚,公子嫣然二人满含感情的回应道:“表妹,苦了你,表哥表嫂来晚了。”那女子听到此话越发的泪水不断,竟然一头扑进了堡门前的嫣然怀中嘤嘤哭泣起来,文涓的后面跟着手提包袱的四十来名年轻女子,她们停下脚步,悲戚的看着文涓倒在表嫂怀中哀哀痛哭,不禁引动她们的痛肠,她们全都哭了,顿时一片哭声震耳堡丁不耐烦的吼道:“夫人已经准许你们离开,你们在这里哭个什么,快点离开。”公子不由大怒:“狗奴才,狂叫什么,你们夫人用一百两银子就想打发了我表妹,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表妹被你们少堡主白白欺负了一载多,也应该赔偿我表妹一千两银子,我们才罢休,否则本大爷叫你们天下第一堡片刻间烟消火灭。”那堡丁大怒道:“好大的口气,我们天下第一堡何等地方,那容你们在此放肆。”公子哈哈仰天大笑:“你们天下第一堡是什么地方,不就是欺世盗名男盗女娼在最近臭名远扬江湖的肮脏之地?”那堡丁一听更为恼怒:“你在胡说什么,快走开!”公子冷笑:“走也得把一千两银子拿够。”公子对那已经停了哭泣从嫣然怀中抬起螓首的女子说:“表妹,你叫那些姑娘跟着我们都进堡里去,讨要银子。”自己首先举步向堡内,堡丁想拦阻,手就势一挥,那堡丁就摔倒在地哼哼一时起不来,其他堡丁见势不妙不敢上前再相拦公子对那些迟疑着不敢跟随的姑娘说:“姑娘们别害怕,我们一定会给你们讨还公道,也会保全你们。”姑娘们听他如此说,心中虽还是满怀疑虑,胆量究是大了些,转娇躯,在文涓的表哥表嫂文涓的后面跟着。表哥昂然无惧,这时堡中主事的人闻声而出,见一男一女带着那群刚才离开的女子们正回闯了进来。主事的正是那年约三十的大弟子,拦着不让公子一行人往里进,二对人马停了下来,虎视眈眈,那大弟子新进的堡主厉声道:“阁下何人?带着这些要离开的小夫人们回转有何贵干?”公子也冷峻道:“你们的老少堡主生前作孽,把我的表妹和这些无辜的姑娘糟蹋,难道就用区区一百两银子打发走,你们也太欺负人了,今日若不给每位姑娘一千两银子,我们决不罢休。”那新堡主听闻此话放声大笑:“阁下区区二人,临死竟还敢如此狂妄放肆。”公子冷笑道:“鹿死谁手还不知呢?天下第一堡又如何!声名狼藉的少堡主,天下武功无双的老堡主不也在一夕间毙命在无名小卒之手么?”那新堡主又恼羞成怒,大叱道:“看来阁下有所凭恃。”公子冷嗤道:“在下有什么凭恃,要说凭恃,那便是正道人心,在下只不过抱着满腹愤慨和一腔热血,为我表妹和这些女子们讨要个公道。”新堡主还未答言,一个女子声音说道:“我们不是已经给了一百两赔偿吗?”公子早已注意到老堡主夫人和小姐后随一群女婢从内院走出来,立在新堡主旁边,出声的正是小姐。公子听闻后连连冷笑:“一百两?难道这些姑娘的清白在你们的眼中就值区区一百两,难怪天下第一堡会沦落到如今境地,看来在你们眼中别人的命都是下贱命,不值几钱的。可是在本大爷眼中,你们这些道貌岸然欺世盗名的一文不值。废话少说,快快拿出银子,分给每个姑娘一千两,两下干休,否则本大爷让天下第一堡从此变废墟。”新堡主哈哈怪笑,笑完冷森道:“丑怪物,”他用手一指:“我们天下第一堡如许多的武士,剁也把阁下剁成肉酱,天下第一堡也不是不讲道义的地方,阁下还是带着这些小夫人走吧。”公子差点被那丑怪物三字气的不行,但是他还是克制住:“你们给足每位姑娘一千两银子,我们就不动贵堡一草一木。”那新堡主还想说些什么,老夫人出言:“威儿,给他们银子让他们走吧!”新堡主看看老夫人:“师母,---”老夫人幽幽叹息道:“难道你想你祖师辛辛苦苦创下的天下第一堡毁于一旦?”新堡主张口无言,却又眼中闪射怒火,忽地低下头,又扬起来:“师母,---”这时有怒声而起:“师母,师兄,万万不可,如此天下第一堡岂非成了人人可欺侮的地方。我们天下第一堡颜面何存?”此人正是爱慕小姐并与小姐两情相悦的五弟子郭信,眼见天下第一堡被一个丑陋的无名之辈如此压逼,忍无可忍下出言阻止,本来一向水火不容的大弟子五弟子二师兄弟,平日间若一方出言,另一方必反唇相讥。此时五师弟此话正中新堡主下怀,心想五师弟若能打退敌方,让敌方知难而退,若不能正好借敌方之手除去眼中钉,岂非除了后患,正遂了自己心愿?心中如此想,面上可没有显现。想到这里,新堡主对老夫人说:“师母,五师弟言之有理,不如让五师弟教训教训这个丑怪物,让他知道天下第一堡并不是一个随便任人欺侮的地方。”那五弟子血气方刚,失去心上人已经让他痛不欲生,活着已无生趣,一心想以一己之微力维护天下第一堡的声誉名望,此时见无名丑物也来堡中撒野,不由得心中愤恨,因此出言相阻。此时新堡主已经发话,他不得不出来应付局面。双方武力对恃,公子冷眼相看,那五弟子怒喊道:“阁下还不动手。”公子也不答话,出手就是一指,快若疾电,那五弟子连招架都不及就被点住,呆呆的立着,像极了一个泥塑木雕的怒目金刚,想动也无能为力,只能怒目敌方,可公子一脸淡然:“堡主,本大爷不是嗜杀的人,不过是要点公道,说实话凭阁下一群人的武功想要阻止本大爷,那是难上加难,也可以说你们也不配本大爷动手,还是给足银子,本大爷转身就走,何必为了区区几万两银子把天下第一堡搞的烟消火灭。本大爷言尽于此,若再不自量力不识趣,执意不给,休怪本大爷手下绝情。”公子说完,只是漠然的望着第一堡的人。老夫人见势不可为,第一堡岌岌可危,于是对新堡主说道:“威儿,不要再犹豫了,我叫师爷到库房拿银子给他们。”新堡主到此时仍觉自己是傀儡,但是面对强敌,自己那武功在众师兄弟中佼佼不群的五师弟还没有对招就被制住,自己也不过与他在伯仲之间,此时此刻,唯有听从师母安排。那旁立着的崆峒派的掌门和门下一众弟子心中愤恨不平,气急了掌门,想自己乃堂堂名门正派一派之长,一个江湖无名小卒根本无视他们崆峒派的存在,竟然在他面前洋洋勒逼第一堡数万两银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公子看那一身道服的半百老者,心知肚明他是崆峒一派掌门,看他情形分明已经受伤不轻。此时那掌门怒斥:“狂妄之辈,胆敢逼勒第一堡这么多银子。”公子有点不悦道:“这位大概是崆峒派掌门,前辈怎么可以如此说,您怎么罔顾事实,黑白不分,是非不辨,难道这些姑娘活该被天下第一堡强抢来,肆意被玷污□□,难道她们的清白就值一百两银子?难道有身份地位声誉威权的人就可以为非作歹、肆意妄为么?本大爷尊你是一派掌门,希望你看清情势,不要妄自出头,损了一派之威。本大爷若不是看在你们乃正派一脉,早已一一斩尽杀绝。”那掌门怒道:“你丑汉好大的口气。”公子一脸淡然:“口气大不大,手底下见见真章就知道了,何必多说废话。”崆峒掌门欲出手,旁立的一个弟子道:“恩师,何必要您老人家亲自出手,让弟子来代劳。”出列离公子一丈远近,怒视公子道:“阁下,无名小卒,还不配我恩师出马,在下来教训阁下。”公子轻哂笑道:“阁下,别废话。”见他抽出背后的宝剑,向自己猛刺过来,剑锋青森森闪着冷光,剑风阴冷袭人,快若飘风,直走中宫刺自己心坎,直到剑尖离胸三寸瞬间猛一闪动身形,顿时青锋剑前无人,刺空。崆峒派弟子想要转剑再刺,还没来得及,人却与第一堡五弟子一般被点了穴,手握剑呆呆立着,连第二招也没来得及出就被人家制住,这般高明的身手让在场的第一堡众人和崆峒派的掌门门人心惊,知道自己都不是对方的敌手,他们出手不仅不会找回一点颜面,而且丢人丢大了,天下第一堡崆峒派好像在这个丑陋汉子眼中视若无物,看那汉子一脸的淡定从容,傲视一切的神态彻底激怒了新堡主和崆峒掌门,双双跃出,也顾不上什么武林规矩,各自拔出宝剑一起攻向公子,公子此时手无寸铁,也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如电如幻般消失在二支宝剑的剑尖前,二人看着刺空大吃一惊,在一愣神间只觉背后疾风拂过,知道那丑汉在自己背后,疾快侧转身,二人长剑横扫,想以合围之势杀死那汉子,可是事与愿违,横扫再次成空,待要变势,却已不及,新堡主被点住,崆峒派掌门重重摔倒在地。一时间痛感袭身,新伤旧伤,怎么也起不来,崆峒派弟子见自己掌门倒在地上,马上几个弟子口中直呼,“师傅,师傅。”边过来相扶。崆峒派掌门本来青色的老脸更青黑了,口中低喃道:“我们回崆峒山去。”门下弟子慌忙进内收拾的收拾,扶的扶,崆峒派刹那间就走了个尽。公子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不言不动。他忽地望向老夫人开口道:“老夫人,难道还要在下逼要赔偿银子吗?”那老夫人是阅尽人间沧桑见识过风波曲折的人,早已知势不可挽,便试图止住堡中弟子与人动武,可是情势不由人,现在闹成如此惨况,若不是那丑汉手下留情,堡中弟子不用说,就是第一堡也是无力保全。只可惜这些莽夫有眼不知人,非要弄到如此惨淡收场才肯罢休。她马上叫师爷到库房拿来银子,分给女子们。女子们拿着银子却也显得忧心忡忡,那公子仿佛知道她们的忧心所在,于是他对那仍然呆立着的新堡主说:“阁下,一时辰□□位自解。但本大爷有话相诫,若你们天下第一堡从此以后安分守己,不为非作歹,不祸害乡民,本大爷就放过你们第一堡,若是怙恶不悛,到时休怪本大爷斩尽杀绝天下第一堡,鸡犬不留。”在公子说这些时,他看到那新堡主眼中一闪而逝的阴狠残忍,公子随意手一动,那新堡主身上几个穴位被点,从此后这个新堡主的武功不会再有任何进境,只会停留在此阶段,想作恶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公子领着一众姑娘出了天下第一堡。这时的他才能够长长舒出一口气,但是他仍然担心这些姑娘的以后。他们出来天下第一堡后,公子把他的顾虑跟嫣然说了。二人商议后,找到一个客栈,包了下来,就在客栈中教姑娘们内功心法、暗器、掌法、简单的剑法。十来日的少眠少休公子嫣然带着姑娘们离开客栈,雇马车送她们回家,并告知她们日后有什么困难到江州府或者南昌府寻找帮助。公子嫣然做完这一切,飞快赶到黄山附近自己船只停泊处,那里三个姑娘正望穿秋水盼着他们的归来。当公主嫣然清晨各自携了二人飞落船头时,船中人早已惊动,黑乎乎出来了一群人,一看到公子嫣然回来,芸娘喉中哽咽喊道:“公子,嫣然,你们回来了。”娇躯踉跄着似乎要扑去公子那里,可是她还是克制住自己,脉脉含情的眼中泪水盈盈,琼英小姐和春云都感情的轻喊:“公子,嫣然,你们回来了。”眸中清泪欲流,公子嫣然面对如此深情牵挂自己的姑娘们,不由目中泛现泪光,忍住悲感:“谢谢各位姑娘的关心牵挂。”公子也看到了姑娘们后面立着的慕容父女:“多谢慕容前辈和慕容姑娘援手大恩。”又对六个操舟的弟子道:“师弟们辛苦了,准备早膳吧,吃完我们启航往金陵。”一同公子嫣然携来的是韦文涓一家四口,---父母兄弟和她。公子对文涓一家人说:“韦伯父伯母你们进舱歇息吧。”众人进舱坐下,慕容父女和几个姑娘急问在黄山天下第一堡被嫣然救走后所发生的一切,嫣然详细告诉了他们,并把养伤遇见武林世家司徒夫人和女公子司徒萍之事以及司徒夫人的遭遇都一一告诉他们。慕容父女听闻不由叹息,感慨良久。此时公子嫣然早已恢复他们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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