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与的工作早上的完成得比较快所以才会有时间回家一小会儿吃个饭。
不是因为符执,是因为自己实在是太久没有回家吃过午饭了,已经连续在公司里吃了两个月了,很腻。
回到家发现他还在睡其实段与还挺开心的。
至少他可以担心少一会儿家里被破坏。
另外,不让他和自己同桌吃饭还不用看到他翻菜碟,还有就留一两条。
吃完赶紧走眼不见为干净。
晚上段与也没回来。
……
家政阿姨下午就走了,符执这人就是表面看起来的这样不会做饭,等到晚上七点段与还没回来他的肚子就已经饿到扁了。
要不试试b市的外卖?
b市是国际闻名的大都市,除了商业区多卖好吃的地方果然也比其他小城市的多。
不过现在他可没心情挑,随便下单了一碗粉就能填饱肚子。
大约半个多小时外卖员来了电话,他穿上拖鞋就匆匆出门了。
……
段与大概是晚上十点到家,今天晚上有个饭局所以也就晚了些。
本来想着可以回家好好休息的,但事实是电梯门一开麻烦就来了。
他看见自己家门口的地上坐着个人。
“符执?你坐在门口干什么?”段与问。
符执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来人,委屈巴巴的说:“等你回来啊。”
段与倍感无语,“等我回来你可以在里面等,为什么非要坐在外面呢?”
符执努了努嘴扒着墙面从地上站起来,说:“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又没钥匙又没你电话,我被锁在外面了!”
段与表面上不苟言笑的越过他不声不息的去开门,其实心里面已经在嘲笑他了。
但很快心里的嘲笑就变成了骂,快到就开个门的功夫。
一进门,只见地面上随意的摆着几只运动鞋,东南西北的各个方向都有。
他家从来就没这么乱过!
“我说你的鞋……能不能摆整齐点!”
段与刚想骂他,回头看见他进了屋转身关门都好像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什么都没骂出口。
“啊?我的鞋怎么了?”
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了。
段与向前两步走去拉了拉他的胳膊,问:“小孩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饿的?”
符执看着他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内心泛起涟漪,虽然身体真的不怎么舒服。
“没饿,我吃了外卖。”
“外卖?你不是说不能进来你怎么吃的外卖?”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出去?当然是拿外卖啊,外卖的袋子都被我吃完拿去丢了。”
本来还想着怎么惹得他注意让他陪着自己的,现在可不就是得天独厚的条件?
就是身体难受点,可这又算得上什么?
符执站了一会儿后直接倒在段与的身上,语气软软的撒娇说:“段与哥哥,我的胃好痛。”
虽然是计谋,但胃痛是真的。
段与把他扶稳站好,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符执把他的手轻轻拨开,说:“段与哥哥我没发烧。”
段与没把他推开,任由他就这么抱着自己,“家里好像有胃药,我找给你吃吃看?”
家里面有胃药……
找了个药给自己吃了再赶回房间去睡觉了,还能有自己什么事啊?
房间门一关谁也见不到谁,怎么培养感情?
胃是痛的,但脑子可清醒,用身体健康换来这么一瞬间的照顾一点都不值!
追人初期:拥有一定的相处时间是关键。
“不要,还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不能随便吃药。”符执说。
“那还能怎么办?”
符执从他身上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脸色苍白眼角泛红的一副人见人心疼的楚楚可怜模样。
“段与哥哥,你能不能带我去医院啊。”
段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现在都晚上十点了,按照计划的情况下他忙完工作的前提下一定要在十二点之前上床睡觉。
但带他去医院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符执怕他拒绝又说:“段与哥哥,我第一次来b市路都不会,要是你不愿意陪我去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段与扶着他把刚脱了的鞋重新穿上,说:“什么时候说了不陪你去?走吧。”
段与打开门准备往外走了,但符执突然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走啊,又不愿意去了?”
“哥哥我难受,走不动。”
段与深吸了一口气在他面前半蹲下去,说:“那我背你,上来吧。”
追人二部曲:一定的身体接触,身体感官是不会骗人的,连触觉都有了,心里的感觉不就是迟早的事。
即使是厌恶的,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感觉,但终究是有感觉的。
……
段与背着他走到地下停车场的车前才将他放下来。
“后排,副驾,你要坐哪里?”
符执装模作样的不站直身体,说:“既然你没女朋友,那我就坐副驾驶。”
段与替他把门打开,说:“嗯,上去吧。”
b市人民医院。
段与一路拉着他的手臂陪他去挂号看诊。
医生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他的胃的确出了问题,原因是吃太辣导致的。
段与皱着眉头问:“你吃什么了?”
“就……唉呀,我下次不吃了,保证不让段与哥哥担心,走吧走吧,我们拿药回家了。”
拿药的时候是段与走到窗口前替他拿的。
药师递给他一小袋药和一个黄色的篮子,篮子里装着几个玻璃小瓶子。
滚动的时候“听令当啷”响。
药师说:“拿着篮子里的东西到注射室交给护士,叫到号打点滴。”
段与应完是拉着他走。
符执一脸天真,看着他手上拿着的东西觉得出奇,“哇……现在到医院拿药可以送篮子装的吗?”
这么说着段与拉着他经过了医院的出口。
“哥,走过了。”
“没走过,你是不是从来没来过医院?篮子里的东西是给你打点滴用的,吊完点滴才能回家。”
什么……打点滴?
刚刚怎么没人告诉他还要打针的。
他的内心泛起了一阵害怕,“哥!我能不能不打,我感觉我好多了,就吃药不行吗?”
“不可以,药钱都交了。而且你不打怎么好得快?”
说着,段与用力将他拉走。
以前生病去医院他都会警惕的叫医生不要给他打针,今天怎么就放松警惕了。
“段与哥哥……”
段与回头看他,“你一个男孩不会也怕打针吧?”
“男孩怎么了?又没规定男孩不可以怕!哥哥你别性别歧视!”
“谁歧视你?走吧,打完就回家,很快的。”
真是……谁让自己作死?明明在家吃药就可以的。
符执含泪让人在自己的手背上打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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