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什么没死啊?”阿生震惊了,然后磕磕巴巴地回道。
“先生,请放开我……”
见飞坦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阿生也来了气,高跟鞋用力地踩了下去,站稳后,快速地推开了他。
飞坦一时轻视了她,倒是让阿生钻了空,溜出了手心。
阿生飞快地往前跑,不曾想没跑两步,还不太熟悉的高跟鞋,咔咔两声,右脚的高跟断了,还顺带拐了脚踝。
“嘶……”惹得阿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捂住脚踝,疼得不得了。
“噗。”飞坦毫不掩饰地嘲笑,走上前去把阿生抱了起来,“笨死了。”
阿生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就撇过头不想看他这个嘲讽的模样,更痛恨自己,那么好的逃跑机会就这么没了。
阿生惴惴不安地被禁锢在他怀里,刚好此时拍卖厅里出来了两个人,是刚刚大声吐槽的那两个服务生。
“两位好姐姐!快救救我!”阿生双手扑腾,疯狂求救。
两人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不料对上飞坦那狠厉的眼神,吓得双腿颤抖,当什么也没看见似的端着酒盘子就跑了。
飞坦轻蔑地瞥了一眼怀里不安分的女人,然后便不容置疑地抱着她回自己的休息室。
“唔!”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恐怖版飞坦,阿生退缩到背靠着墙壁,似乎这样才能得到一点安全感。
“先、先生,我只是个小小的服务员。”咽了口口水,“不、不卖身的。”
飞坦不屑地笑了笑,欺身而上,将阿生禁锢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你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阴郁的语气,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阿生汗颜,“什么死不死的,先生,我压根不认识你啊。”试图推开他,然而除了感受到了那硬邦邦的肌肉,并没有什么用。
闻言,飞坦的怒气更甚,周边冒出了紫到发黑的念,迫使阿生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像炸毛了一般。
突然,气息又稳住了,飞坦松开了她,自顾自地说起了话,“以前,我有一只猫,她救了我,她很粘我,后来,她死了,”顿了顿,目光对上了阿生的眼睛,“你的眼睛和她一模一样。”
“哈哈哈,先生,你说笑呢,只是眼睛像,而且我是人呀,总不可能我是你的猫的转世吧,哈、哈……”阿生说着说着,被飞坦的眼神盯得受不了了。
“别开玩笑了,先生,靠一双眼睛,怎么能笃定呢,而且怎么可能有转世这一说嘛。”
看着飞坦越发深沉的眼睛,阿生有些怯懦。
“你说得对,既然你不是她,那你不配拥有这双眼睛。”飞坦不知道那里掏出来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带着恶意地笑。
阿生害怕极了,飞坦疯了吧,正准备逃跑,不曾想九年过去了,飞坦变得更强了,一下子就把想逃跑的阿生制服住了,扯下领带,把阿生双手困住,绑在了床头。
阿生恐惧地两脚乱蹬,惹得飞坦烦了,直接把底下的床单撕了两条出来,把双腿叉开,各自捆在了两边床尾,呈一个大字。
感受着刀片的靠近,被囚禁的四肢,勾起了过去那残酷滴回忆,阿生浑身颤抖不止,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掉出来,表情是恐惧到极点的麻木。
“不要……不要……”
听着她哭泣,飞坦烦躁地扔掉了刀,捏住了她的脸颊,“别哭了!再哭我就杀了你!”
然而,过于惊恐的阿生完全听不进去威胁,哭泣完全停不下来。
“咚咚——”敲门声传来。
“切。”
飞坦暴躁地跳下了床,粗暴地开了门,来人是一个男服务员,端着一个盘子。
“先生,这是您拍下的物品。”男侍从恭敬地说道,对于内室传来的啜泣声,并没有什么反应。
飞坦拿了东西,把人赶走,关上门,走进了卧室。
“烦死了,别哭了,就吓唬吓唬你!”飞坦暴躁不已地踹了踹床脚,床咯吱一声颤了几下。
阿生才缓过神来,大骂道:“飞坦!你有病呀!”
飞坦愣了一下,然后随手把刚刚拍下的东西扔在一边,玩味地坐到了床边,拍了拍她脸颊,“这下不装了?”
阿生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暴露了,不甘地别过脸。
“快给我解开。”刚刚哭过的阿生还带着点鼻音。
捡起刀,飞坦快速地把领带和床带隔断。
阿生活动了一下有些疼得手腕,坐起身,揉了揉刚刚崴了的脚踝,忍不住吸气。
飞坦皱了皱眉,从柜子里摸出了个药,扔到了她的脚边。
阿生认命地自己擦起了药,没怎么受过苦的她擦药慢的很,根本不敢下狠手,只能慢慢地上。
飞坦看的烦,低声骂了句,“娇气死了。”本着眼不见心不烦,捡起了扔在一边的拍卖物品,是个游戏机。
把游戏卡插进正对着床的机器和屏幕,游戏正在加载中。
飞坦盘坐在屏幕前,转过身,看着阿生,“你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
阿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回去找你啊?”
“你是我的。”
“……”阿生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
飞坦摆了摆手,“算了,反正我抓到你了,你再也别想离开我。”
阿生刚想怼回去,突然屏幕上的游戏加载完毕,跳出了一个可爱的猫耳女仆。
“主人~”过于可爱的声音从游戏机里蹦了出来。
阿生看着这个穿着不太正经的女仆装的猫耳少女,一整个呆住了,哆哆嗦嗦地指着屏幕,“你、你……”
飞坦轻笑了一声,转过身,拿着手柄,开始享受乐趣。
不知道是什么剧情,游戏里的少女衣服都没了,还摆出了各种奇怪的姿势,还有各种可怕的道具,甚至逐渐变得有点血腥。
阿生震惊地瞪着双眼,然后快速捂住双眼,恨不得自戳双目,“你变态啊!”
飞坦没理会她,只是专注于这个很符合他心意的游戏,身体逐渐发热,听着一旁阿生的骂声,忽然觉得游戏也没什么意思了。
扔掉手柄,上了床,把阿生压在身下,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阿生的脸上。
阿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死死地压在床上,感受到某处的坚硬,又回想到刚才的游戏,阿生真的害怕了,飞坦根本是个疯子,就算是做那档子事,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她会死的。
“你别、唔!”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阿生直接被飞坦堵住了双唇,逐渐加深了这个吻,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被紧握的手腕似乎要被掐断了。
吻着吻着,飞坦停了下来,看着害怕地直哆嗦的阿生,不知道怎么就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狂躁。
“啧。”
飞坦下了床,留下了一句,“别想逃,再跑一次,哼。”未说完的话不点明也知道是什么。
飞坦暴躁地摔门而出,他需要发泄,不仅仅是欲忘,还有杀意。
留下独自躺在床上的阿生,双手揪紧了被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多年未见,飞坦现在太变态了,她必须想办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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