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9年,拿破仑与西哀耶斯联合手下的军队发动了政变,
担任了第一执政,法国的局面才算稳定下来。
贵族和教士的特权也走到了尽头,
打着平等旗号的执政府,民众当然乐见其成。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庆祝还是怎么的,
1799年的夏天提前来到,
5月份的气温已经达到历年新高,
而且时常闷热异常。
“走开,别靠过来。”
“姐姐。。。”
卡拉瓦多西憋着嘴看她,
他又没要做什么,
只是想抱着姐姐说话而已。
二十四岁的托斯卡就像那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一样,
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看着他的眼神像带了把小钩子,
鸦黑的长睫毛忽闪忽闪,
让他心生嫉妒,恨不得取而代之,
这样就可以时时刻刻接近姐姐了。
托斯卡手上不停打着小扇子,
热她可以忍受,但是加上了闷就太难过了,
她看着瓷盆里的冰,
恨不得敲下来一块含在嘴里,
有几次趁着卡瓦利不在,她干过这事,
结果大夏天的倒是腹痛拉肚子,
让小马驹知道了跟她好一顿生气。
“别凑过来,”她拿着扇子戳住卡瓦利毛茸茸的头,
他的头顶像火车里的蒸汽机一样,
热腾腾的,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无尽的火力。
“有事说事。”
“姐姐,斯卡皮亚那厮现在倒是一路跟着拿破仑一路升职了,
上次他在剧院里落下的燧发叠排式新式手铳还在我手里呢,
但是只有这个我们是不是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啊。”
“他现在正是水涨船高的时候,
气势正盛,我们鞭长莫及,
不过以他的品行。。。早晚的事。”
托斯卡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说到那次的演出,
后来男主角莱纳的鼻烟壶里面出现了胡椒面呢?
是不是你做的。”
“我。。。我不知道。”
卡拉瓦多西心虚地转着眼珠子。
“哼,难道胡椒面还长腿自己跑进去吗?
要不是那天是最后一场演出,
之后的几场演出他不跟我搭档,
没有证据怀疑到你头上而已。”
托斯卡好气又好笑地说。
“姐姐。。。”
卡瓦利不能靠近托斯卡,
只能一个劲儿地小幅度摩挲她用花瓣染色的指尖,
“谁让他一直对你有企图,
明明知道我的存在。。。
我们不说那个倒霉蛋了好吗,”
他把头放到桌子上,
“我是不是做错了,姐姐,
当年我们在英国的时候,
我就应该听你的,回来参军就好了”
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
“姐姐你总是那么智慧有远见,
我即使重活一次,还是这么笨,
我有什么呢,除了爱你的心,
我。。。”
“卡瓦利,”
托斯卡把他的头捧起来,
“你这个小傻瓜,
很爱一个人就难免会觉得自卑,
那是因为太看重对方的原因。
其实这样也很好啊,
你这么可爱,要知道了军队被人陷害了怎么办,
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我不会的。”他撅嘴。
“一个莱卡米埃就够你应付得了,
我的卡瓦利这么俊美,
看上你的可不止女人呢。”
卡瓦利瞪大了眼睛,
“我这么有魅力?”
“那当然,再说我也舍不得你。”
托斯卡拧了拧他的脸蛋,
“不要在想了,斯卡皮亚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
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现在他也是军官了,
不会轻举妄动的。
重要的是我们自身的强大。”
法国大革命说到底还是资本主义制度必须发展的结果,
幸运的是奈勒家族已经完成他们的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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