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安三人趁着天微亮来到了村门口,本是农忙的季节,这个村里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农商,这是他们两个说,“不如他们进村假装问问路,去看看。”考虑到苏青安上次被他们抓获,便先让她去沿途的客栈打听一番。
李事依两人来到了村里,发现村务处依旧守卫遍布,一个偏僻村的村务处怎么可能值得布置这么多人力。
他们悄悄来到了村里的告示牌处,不过也没人知道他们,没引起怀疑。看到了一个本应当公示重要事宜的地方,却没有官吏为人民的所作所为,没有国家大事的决策方案,上面几乎啥都没有,只有一张白纸覆盖。
在告示的角落里,李事依发现了一条以圆圈方形的为主奇怪的字符,继而发现在白纸覆盖下,印出淡黄色的印记。
小端和李事依把白纸掀开,发现里面有一张纸,由于日积月累的照射,那张纸泛黄的十分明显。上面的字迹早已不清,小端仔细端详,发现纸张上有一行字迹,仔细辨认发现写的是——昭平二十三年。(这个是上任皇帝的年号。)
后面的就看不太清楚了。但这个年号可以明显知道,这是好久之前,甚至时间要先于现任皇帝继任,但这张泛黄的纸。
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撕掉,为什么村里旳告示栏任何东西都没有,为什么会出现一列毫不相干的字符?
苏青安和他们汇合,见到他们便开始说:“这个村子沿途的客栈很冷清,据我了解,那些客栈可能一个月都不会有人住,但依旧有人开。明明是一个赔本生意,为什么要日复一日地开?”
李事依和小端也表达他们的疑惑和得到的线索:“这个村子特别可疑,明明应该是公务的地方,却没有一丝与村事相关的事宜,我们发现了这个东西,你快来看。”
苏青安看着那个日期说,“我听我阿爹说过,这是他在这个地方担任官职的时间,但这个好久了,按理说应该早就扔了。这个村子可能不像名字那么简单,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村务处看看,我们现在先理一下头绪。”
夜色渐浓,弯月高挂,倦鸟归巢,宁静淡然。
苏青安一行人来到村务处,门口依旧是守卫遍布,“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进去,我们去其它方向看看。”苏青安焦急但还保持平静地说道。
她们三人绕道了屋子后面,在一行屋子的左边挨着一丛树,树比较茂密,树叶呈墨绿色,给人一种特别幽暗的感觉。
小端借助着树爬上院子的边缘,把苏青安拉上来,李事依在下面放风,没有上来。苏青安和小端两人轻手轻脚地下到地面,“据房屋方位图纸,我猜放文件的地方在正北方,我们去。”苏青安轻言轻语说到。
她们两人来到了正北处的一座屋子外面,屋子的烛光呈现暗黄色,她们趴在窗边听见里面的人说,“这件事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听见有人走动估计要出来,她们两个赶快藏在了房屋的阴暗处,见两人走出来,但都蒙着面罩,看不清脸。
见他们两人走远,苏青安两人走到了门前,但门是锁着的。这是小端拿着一把铁丝,插锁扣里,开了门。
进到了屋里,不出所料屋里是各种文书,苏青安来到了处于昭平二十三年这个年份处。
她轻声喊,“小端,来这。”小端过去见那个文书,关于昭平二十三左右几年的文书却非常多,甚至有很多一样的,苏青安打开一本昭平二十三年的,小端也打开了一本年份相同的,却发现所记内容却完全不同。
一本记得全是苏汇光当任时一些比较公平公正,清清白白的事迹;但另一本记的是一些诋毁的事迹,比如他以武力镇压之类的一些文字。
看来这次背后的人真是心思缜密,手法迷幻。
考虑到行动方便和事情的紧急性以及文书重要性。两人拿着昭平二十五年的文书,即苏汇光升官离职的那一年的文书,按原路返回,逃离出这个屋子。
当时的时辰大概是午夜,但门外的守卫依旧不曾消减。苏青安他们三人赶快回到了客栈,分析今天所拿到的两份文书的纰漏。
就在他们两人都快睡着的时候,苏青安大声说:“你们看这份文书上所写的昭平二十五年七月份底末,你们还记得不?
那年我们国家的天气非常奇怪,本应该干旱少雨,却暴雨连绵。那这个村子也一定下了暴雨。
但在另一份的文书上却写的是人们在田里收割稻田,考虑到暴雨的危害,已经淹没的田地,又怎么会有收割一说?”
小端和李事依一同说,“这份文书一定是杜撰的。”
苏青安面部略带喜悦地说:“没错。但这个证据太细小,作用不大,也证明不了什么。”
看着他们两个的黑眼圈苏青安说,“好了,我们快歇息吧,我们明天还有更多的证据要去寻找。感谢大家。”
月明星稀,月光越窗,打在床上。有人眺望远方,有人夜不能眠。
昭日六年九月五号天亮,距离截止日期还有八天。
早晨守在村口的三人,见村里的人好像都有预谋似的,往村里的村务处聚集。
当时的天正处于微亮的时刻,他们三人便改变妆容面貌,混入人群中,只见一位面带面具的人出现在众人所围绕的圆圈中,估计应该是该村的现任村官。由于面具带的十分严实,根本不能看清面貌,只听见那个人说话。
“想必大家都亲身经历了苏汇光欺压百姓的这件事,因此我们来召开这个会,我们在前天抓捕了一位来寻求苏汇光事迹的一位女子。
我们的人把她关押在了村里的黑屋里,但据消息得知她不知道被什么人救走了,这件事非常的紧急,可能关乎我们村和村民,没错,就是你们自身的人身安全和未来生活。
因此我们召开这个会,凡是见到有一个年级不大的女子,不排除有其他人的到来,因此对于非本村的陌生人,来打听任何关于苏汇光的事情的时候,我们都不能告诉他,此外看到这种人一定要立马把他抓起来。
如果我们的这件事被知道的话,我们将会面临着杀头砍刀的危险,因此我们一定要守口如瓶。仔细观察周围的人和事,我相信那个女子一定会的,我们一定不能放松警惕,至于有嫌疑泄露信息的,我们一定严加惩罚。”
人群中讨论的声音变的多了起来。
然后苏青安就听见了他们对苏汇光的讨论,令苏青安大为震惊的是,他们讨论的事情有很多都她根本就不知道的事。
为什么该村村民都对苏汇光了解的这么清楚,苏汇光在希村担任最多不过三年,为什么他的事情,在这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的这么清楚,甚至他的生辰八字升降官职,现在是什么官职都了解明白清楚。
一个村里的村民了解的不应该是自己本身的家长里短或者是亲戚朋友,为什么对一个官员这么的用心。
假使苏汇光真的在这个村子里贪污,镇压,利用官职去干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也就只待了两到三年,是什么的事情,让该村的村民都印象深刻。
会议解散,顺着人群,他们三个趁没人注意飞快脱身,感觉事情并不像所了解的那么简单,为什么一个官员要用武力来压制,并且他的说辞根本不像是为人民,而像是一个上属对下属的管教。
中午苏青安三人整理了一些头绪,但依旧是缺乏证据,只是猜测。
根据那位带面具的男子所说,他们三人知道了自己的行为,可能已经被发现。为了验证他们的猜想,然后他们打算趁着夜色去再一探究竟。
他们又来到了村务处那块昨天爬上去的那几丛树中。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丛树旁却占了很多守卫,就像是刻意埋伏在此地,等着他们上钩。
于是苏青安趁夜进入村务处的计划被打断了。他们三人一起躲到了小树丛里面。等着看看是否天更晚的时候守卫会不会离开。
就在他们就在他们打算往后藏匿的时候,苏青安突然踩到了一块不明所以的东西,轻叫了一声。
他们三个往脚底下一看,趁着月色看到了物品原本的模样,并不是所想的一块石头之类的。
是一块儿骨头,好像还是是头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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