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夫人和小姐回来了,老爷,老爷,夫人和小姐回来了……”林越山庄的大管家越明楼跑到会客厅对越名扬道。
“是吗?夫人和小姐回来了?在哪呢?”坐着喝茶的越名扬激动的放下茶碗,立身站了起来。
“是的,回来了,回来了,马车已经到大门口了。”赵明楼气喘吁吁的道。
“好,走,快随我去接夫人和小姐。”越名扬一扫脸上疲惫之气。
“瞧把老爷您高兴的,算来夫人带着小姐已经在夫人娘家住了小半年了。”
“可不是嘛,算上今天,夫人和小姐离开林越山庄已经五个月零二十一天了。”
主仆二人边走边说,不多时来到了大门口,正好赶上夫人和越萍儿下车。
越萍儿刚把头探出车帘就看到匆忙赶来迎接的越名扬,喜上眉梢,张口便叫道:“爹爹。”随即翻身下了马车,一路喊着“爹爹爹爹……”向越名扬奔去。
刚在门口站定的越名扬听到女儿的喊声,已是脸上乐开了花。
看女儿向自己奔来,早已伸出了双手展开了双臂,越萍儿扑进父亲怀里一时不肯离开。
越夫人走过来吃醋道:“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我可从没有感受过温暖,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倒是一点不假,你看看这亲的。”
越萍儿扭头道:“我和爹爹才是一家人,你不是。”
越夫人奇怪道:“我怎么还与你们不是一家人了。”
“我和爹爹都姓越,你姓什么?”
“我姓上官啊。”
“对啊,外公家才是你家。”
越夫人“喔”了一声,白了越萍儿一眼,问越名扬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她一个小孩子,你与她一般见识做什么?”越名扬道。
“请问越大小姐,我这个外人可否进贵府讨杯茶喝?”越夫人询问女儿道。
越名扬这才想起让众人进庄,“看我这脑子,只顾着高兴竟忘了回庄了,走,回家。”说罢,牵着女儿的手转身向庄里走去。
越名扬抬头转身的瞬间向女儿身后看了一眼,抬起的左脚又放下了,疑惑的问越夫人道:“这两位是谁?是萍儿外公府上的吗?我怎么未见过?”
越夫人把那船家与被女儿救起的少年,介绍给了越名扬。
越名扬点了点头道:“既是这样,那就进府吧。”
众人进庄坐定,越名扬吩咐管家取来三百两银子,对船家道:“听夫人说你不肯收冯帮主的银子,是为了到越家来看看?”
“是的老爷,我自小没进过济南府,更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好的宅子,就是让小的晚上做梦,梦到的玉皇大帝住的天庭也未必有这里好啊。”船家一边回答一边扭头转圈打量着庄子。
“你倒是会说话,看也看了见也见了,来,这有三百两银子,你拿去吧。”
“三百两,这么多银子,这辈子我也挣不下这么多啊。”船家激动的道。
越名扬笑了笑道:“现在它是你的了,快拿着买条渡船回家吧。”
“谢老爷谢老爷。”船家一边叩头一边自言自语,“想不到因祸得福,只是过程太吓人了,如果还有下次……不,不会再有下次了。”
“明楼,把他送出去吧。”越名扬吩咐后,船家接了银子转身跟随越明楼向外走去。
船家走后,越名扬把目光投向了那少年,道:“夫人,这少年你打算如何安置?”
“他也是个可怜之人,我们见到他时只剩半口气了,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的,一路上我看这孩子安分老实,不如就留在庄上干点杂活,给他口饭吃就是了。”越夫人征求越名扬的意见道。
少年上前叩头道:“谢老爷,谢夫人。”
“你家里确实没有什么人了,父母还在不在?”越名扬问道。
“我不知道,自小我就跟着奶奶,白天讨饭晚上就睡在破庙或者大户人家的门洞里,后来奶奶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父母我未见过,也未听奶奶说过。”少年说着说着流泪了。
“哭什么,男子汉。”越夫人同情的道。
“我自小未见过父母,不知道什么是父爱,什么是母爱,唯一对我好的奶奶也没了,自从遇到了夫人和小姐,我感觉这世上又有亲人了。”少年跪着道。
越夫人一听眼圈也红了,道:“别问了别问了,咱们不差他一口饭,我就做主了,你留下吧。”
越名扬看了女儿一眼(因为他知道,将这少年带回林越山庄肯定是女儿的主意),问道:“你有名字吗,祖籍是哪里?”
“我没有名字,别人都叫我小乞丐,祖籍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哦,没名字,老夫给你取一个怎么样?”
少年不置可否,望向越夫人和越萍儿。
越萍儿道:“傻瓜,我爹爹要给你取名字就是答应把你留下来了,还不快谢谢我爹爹。”
少年再次磕头。
越名扬沉吟道:“讨饭是吃了这顿没下顿,过了今天没明天,唯盼明天会好点儿,就唤作祈明吧,既然感觉与夫人亲近,你就随夫人复姓上官,名字就叫:上官祈明,好不好?”
越夫人和越萍儿都说这名字好,有意义,上官祈明也乐的接受。
话谈到这里,下人禀报饭已做好,越名扬一家起身去吃饭,上官祈明也由其人引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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