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方面后续发布了相关通稿。
向大家展示了兄弟几个在酒店分工合作的日常,所谓薄家内部不和的谣言不攻自破。
而作为西京的纨绔顶流,薄承业来这么一出,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
纷纷打听起了他的位置,猜测最近被他盯上的倒霉女演员究竟是哪一个。
和捕风捉影的豪门内幕相比,果然还是娱乐八卦更得人心。
薄言特意看了看股市的情况。
得益于快速而有效的反应,集团的股价并没有受到影响,另外,应该和最近猛增的话题曝光有关,市面上散股交易量同比上个月上还涨了不少。
薄辞谦晚点也和他说了这个事。
集团的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原本闹得很不愉快的薄承恩,态度也有些软化,大家对西京酒店集团接下来的发展乐观了不少。
薄辞谦:“下午开会的时候,爷爷特意问了一句你怎么没在。”
薄言戴着耳机,正在餐厅后厨。
刚把烤盘送入烤箱,转头端起料理台上的盘子舀了一口,“我在东苑的梅园转了转,那边的五色梅开得不错,请教了一下打理的师傅,回头把家里的后院整一整。”
薄辞谦听出他含含糊糊的口音,“你又在哪个餐厅?”
薄言:“中餐厅,上次那个金丝福禄寿喜饼还不错,我改良了一下试试看口味怎么样。”
“应该不止这一道吧?”
“唔,还有几道解暑的甜品,最近天气不是热吗?海石花草冰淇淋在西餐厅卖得还可以。”
原本只是随口一问,还听他说得正正经经。
薄辞谦长吸口气,“大哥,你身为长子,怎么能如此不务正业?”
薄言理直气壮,“我好歹只是吃吃喝喝,说到不务正业,咱爸才是吧?”
“有的时候我还真是看不懂你……明明有心做事,却又不干正事。”
“你有没有想过,不干正事就是我的正事?”
“……”
【老幺:你看我是不是很好骗的样子?】
【老薄:我说实话了啊,信不信由你。】
【哈哈哈,一个永远在摆,一个永远不相信对方真的在摆。】
【这兄弟俩的拉扯日常我能看一百集。】
【只有我很想拥有海石花草冰淇淋吗?】
【我我我,我也馋,还有那个饼啊,鸟巢一样的,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系统,来活儿了!上新快上新!】
……
薄辞谦想起什么,“对了,我查到了那两篇爆料,以及之后各种抹黑通稿的来源。果然分属于不同的如果只这样还不能确定背后是两拨人。”
薄言:“还有什么?”
薄辞谦:“我们研究了一下传播路径,所有通稿首发后的最初路径里,有两个交汇点比较可疑。追查ip之后,越发肯定了我的猜测。其中一个就在北海,西京温泉酒店。确实是三哥。”
薄言:“还有一个?”
薄辞谦:“说出来有点难以相信,就在这儿。”
在这儿,就在西京大饭店。
薄言咀嚼的下颌微微一顿,很快又吃了起来,“还挺嚣张的。”
【可不是嚣张吗?】
【抱着搅风搅雨的目的,还敢堂而皇之住进饭店!】
【这波啊,这波叫骑脸输出。】
【对不起,我不太聪明,没太明白……】
【就是说,a那波人已经朝老薄他们下手了,这波爆料有一半就是他们整的活。】
【还真是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啊。】
【他们这是盯准了薄家这块肥肉?】
【要是按照原剧情那么斗下去,确实是肥肉。】
【对啊,这次明明兄弟几个都支棱起来了,怎么还穷追猛打?】
【卧个草,住进来的该不会就是那位神秘的酒店猎人?】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细思极恐!】
【还真是,是祸躲不过。】
【如果真是他的话,那应该离他露面不远了。】
【之前露面是为了哄骗老幺合作,现在,不可能。】
……
薄辞谦问道:“要查吗?短期客人基本上可以排除,应该是长住客。”
薄言摇摇头,“他既然敢正大光明进来,肯定做了万全的准备,与其浪费时间打草惊蛇,不如做好防备,别被他抓到把柄。”
薄辞谦:“我知道,我这就召集所有人开会,让大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嗯,我相信你可以的。”
薄言忽然回到上一个话题,“我发现,你们团队查东西总是格外快啊?”
薄辞谦下意识,“对啊,我们团……”
刚开头意识到不对劲,“大哥,你套我话?”
薄言:“不算吧,还挺明显的。”
薄辞谦:“我是哪儿露马脚了?”
薄言:“嗯……我想想,你适应得太快了。不管是对于时间的把控,对下属的管理,还是你的专业能力,一点不像个外行。我猜,你大学开始就有创业的打算了,搬出去就是为了方便日常行事。”
薄辞谦难得叹笑了一声,“纠正一下,是大学之前。”
薄言点头,“所以我猜对了?”
薄辞谦摊牌,“我想打造自己的酒店管理品牌,虽然现在才刚开始。但是,我一定能做到。”
薄言几乎能想到,他说着话的时候,眼睛一定浸着坚定的光芒。
“听起来是个很伟大的梦想,至少比我伟大多了。”
薄辞谦:“大哥,既然你知道了,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做。”
薄言没有答应,“我已经有了自己的目标,尽管它只是一家小餐厅,但是,你不能否认它也是一个梦想。”
薄辞谦沉默片刻,没有勉强,“好吧,那祝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薄言含笑,“光明的未来?在此之前,要先除了老三这个祸害。”
薄辞谦闻言正色,“对,我正要跟你说这个,我打算告诉爷爷这件事,还有些担心你不会答应。“
“不论私底下怎么争,一旦闹到台面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不能放任。”
薄言顿了顿,“不过,让爷爷相信不难,难的是让老三真能受到什么处罚。”
“是啊,他一直有二叔护着。”
薄辞谦略微感叹,很快想到什么,“不过大哥你放心,我自有主张。”
薄言:“我能问问?”
薄辞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怎么觉得,老幺变黑了?】
【他在我这儿一直是黑的,不稀奇。】
【跟这家其他人相比,我老薄单纯得跟个傻白甜似的。】
【其他的不知道,甜确实是蛮甜的,斯哈斯哈……】
【叉出去!】
薄辞谦得到支持,当晚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薄震海。
薄震海当下还有些不信。
看过证据之后,才幽幽叹了口气,“回来吧,你们几个都回来一趟。”
于是,打点好饭店的事情,薄言和薄辞谦第二天就回了家。
薄二行和薄三省到得晚些。
进门的时候,薄震海薄言薄辞谦已经在桌上等着了。
一起回来的薄承恩率先发问,“爸,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叫我们回来?”
薄震海扬起手边提前准备好的文件,啪的一声摔在桌面,“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父子俩什么时候这么能耐了?还会自己往自己脸上糊屎?”
薄承恩被骂得有些懵,但还是捡起文件看了看,“这不是前天……这件事不是已经平息了?昨天会上您还夸辞谦做得很好,是有什么反转吗?”
三个人边说边坐下。
薄三省看了眼文件面上有些虚,一脚踢在了凳脚,惹得薄二行狐疑地望过来。
紧接着薄二行又对薄辞谦挤眉弄眼。
薄辞谦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嘴上轻轻动了动,薄二行见状很快正身收回视线。
薄言奇怪扫了他俩一眼,没有久看。
薄震海面带怒气,“反转?你问问你的好儿子,这件事到底是谁挑起的?打的什么主意?”
薄承恩也不是个傻子。
转头横了薄三省一眼,见他不敢和自己对视还有什么不懂。
但薄震海气头上,就这么认下肯定是不行的,“爸,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三省向来知分寸,不会干这种打自家人脸的事。”
薄震海瞪眼,“我倒是也不愿意相信,可证据摆在这儿,你还有什么好替他狡辩的?”
说着又转向薄三省,“你别闷着,你说话。为了写这两篇狗屎,花了不少心思吧?买通16家媒体,又花了多少钱?”
“陷害辞谦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不会以为没了他,咱们薄家就是你口袋里那俩三瓜蹦子了吧?”
薄震海狠狠“呸”了一声,“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以后咱们薄家谁说了算,也不能是你说了算!”
薄承恩听见这等狠话,当场变了脸色。
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扯了把薄三省,低呵,“要真是你做的,你就认个错!被人蒙蔽一时糊涂,也总比气着你爷爷强!”
薄言薄辞谦全程低头不言。
薄二行见他俩安静得跟个小鸡仔似的,本来想说什么,到了嘴边也咽下去。
【薄老三处刑大会正式开始】
【看样子,是老三一个人干的,他爸并不知情。】
【嗤,谁知道呢?】
【老薄:放空中,勿cue】
【老幺:您呼叫的用户正在拨号上网……】
【老二:可恶,不带我玩?我偏要一起!】
薄震海轻嗤了一声,“他要是个敢作敢当的,我还敬他是条汉子!”
薄三省咬了咬唇,纠结又愤懑。
唰的拿起文件,在其中择了一部分单独拎出来,拍在桌面,“这些不是我干的,和我没关系凭什么也扣在我头上?”
“三省?”
薄承恩拍了一把他的头,恨铁不成钢。
一旁的薄二行闻言,瞬间愣在当场。
他转头向薄辞谦确认,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随即含着复杂的眼神摇头。
【老二:给大家表演一个三分瞧不起,三分幸灾乐祸,还有四分一言难尽】
薄震海:“这么说,剩下的你倒是承认了?”
薄三省不说话。
薄震海追问:“为什么这么做?”
顶着薄承恩的视线,薄三省默了默,“是他们说不能让老幺抢了风头,我,我一时没想明白……对不起,爷爷,我错了。”
薄承恩呼了口气,“爸,你看,我就说是他鬼迷心窍。”
说完又赶紧转向薄辞谦,“辞谦啊,你三哥不是故意的,也是他一时冲动,二叔替他给你道个歉,这件事确实他不对,你要心里有不满,朝你三哥发出来,揍他一顿都行,做什么非得闹到你爷爷面前,给他一顿气。”
薄辞谦:“听二叔的意思,这是怪我告状告错了?”
薄承恩:“你爷爷年纪大了,心血管不好,受不得气。”
薄辞谦:“所以受了委屈,就不该讲,活该自己忍下来?”
薄承恩:“二叔不是这个意思……”
薄辞谦震声打断,“可我听着二叔就是这个意思!”
除了薄二行,大家都被他吓了一跳。
薄震海愣了愣,似乎也没想到会这样,咳了一声正要说话,薄辞谦又说了起来。
“如果是其他的小事,忍忍也就罢了。”薄辞谦轻嘲了一声,“反正以前我也没少忍。”
薄震海微微叹了口气,面露心疼。
薄三省和薄承恩则一脸摸不着头脑。
本来薄言也没辨出这是唱那出,无意中看见薄二行眼底一闪而过的跃跃欲试,几乎是瞬间就想明白了。
他低头转着手里的杯子,并没有插话的意思。
薄辞谦也低着头,似乎陷进了回忆。
“还记得那天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也是在这个客厅,也是同样的几个人。”
“二哥抓着我的手,说瓷瓶是我偷的,你们虽然不说信,但也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
“我之所以没有解释,不是因为我在默认,而是觉得,就算我说了你们也不会当回事。毕竟比起二哥信誓旦旦的控诉,三哥似是而非的指认,我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外人,解释再多都是苍白的。”
薄震海红了眼睛,“好孩子,爷爷相信不是你做的。昨天你们澄清的视频我看了,你二哥该打,不问清楚就四处叫嚷。但是你也不应该因为他一个人,就对我们大家都失望啊。”
“你要早说你是对那个感兴趣,爷爷还能不信你?”
薄辞谦擦了把眼睛抬头,“如果我说昨天的澄清是假的,就是有人栽赃我,爷爷你信吗?”
薄震海下意识想到薄二行,“你个臭小子你,难怪事后问你遮遮掩掩,果然是你害你弟弟!你们一个两个的,今天是不是都要气死我?”
薄辞谦面露紧张,“不是的爷爷,您先别生气。陷害我的不是二哥,是三哥。”
一句话,说得大家脸色又是一变。
薄三省:“老幺,无凭无据的事情,你少张口就来!”
薄二行回呛,“你要证据?我就是证据!那天不是你莫名其妙给我一块表,让我拜托我朋友替你鉴鉴,我又怎么会被他告诉瓷瓶的事?其实你早就买通了他,就为了借我的手陷害老幺!”
“我回头想想,老幺那天压根就没有出门,一整天都在房里写作业。”
“我回来的路上,又刚好碰见你下楼,平时没见你这么好心,那会儿嘘寒问暖我怎么这么生气。我呸!那瓷瓶的位置还是你指给我看的!”
“你要说这还是巧合,我无话可说。”
薄三省当然不承认,“你们……你们串通好了?”
“爷爷,我没有你相信我……”
薄承恩也解释,“爸,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误会,三省没有这个胆子做这种事情。”
薄二行冷哼,“误会?行啊,我这就给我那个朋友打电话,让他亲自告诉你到底是不是误会。”
眼看这把火烧得越来越旺。
薄言怕真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终于出声,“够了二行,还嫌这件事闹得不够大?”
薄二行放回手机,不情不愿撇嘴,“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针对老幺,我今天也不想说这话。你这次是鬼迷心窍,次次都是鬼迷心窍?看不惯我也就算了,老幺招你惹你了刚回来那会儿就想法子针对他?还挑拨我俩的关系……要我说,你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虽说是嘟囔,但大家都听得清。
薄承恩忍不住,“二行,你少说两句。”
薄震海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这场冲击。
他抬手打断了薄承恩要说的话,垂着头点了点,平静道:“今天就到这儿,你们几个都出去,闲逛也好潇洒也好,总之我不想看见你们。”
平复下来,又指了指薄承恩,“老二你留下。”
【老爷子看起来真的气得不轻。】
【可别说了,老二开口的几次我都怕他随时厥过去!】
【哎,瓷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这反转几次我都搞糊涂了。】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觉得确实太像老三干的了。】
【真相?那玩意儿重要吗?只要有用,还可以有无数次的反转。】
【老三这是何必呢?】
【我要是老三,压根就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掉价。】
【是啊,老三生来挺好的一副牌,怎么就非得把自己作到这个地步?】
【我也搞不懂……】
……
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几个晚辈自然不敢久留。
薄三省率先冲了出去。
薄言三兄弟则慢吞吞往外走。
薄言问薄辞谦,“这就是你说的自有主张?”
薄辞谦笑了笑,“不是二哥只能是三哥,只是没证据而已。”
薄二行:“我刚刚可没说谎啊,都是事实。”
薄辞谦:“大哥,你不要心慈手软,三哥今天能陷害我,明天就能陷害二哥……”
薄二行:“哎哎,插一句,他陷害我已经不少了。”
薄辞谦:“我甚至怀疑,大哥当初捅出那么大的娄子,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薄二行:“大胆一点,说不定连咱爸当年出走都是二叔的锅。”
薄辞谦见薄言不说话,“大哥?你在想什么?”
薄言虚虚望着前方,“我在想……晚上吃什么,红烧牛肉怎么样?”
“……”
“……”
薄言拍了拍手,“就决定是红烧牛肉了,我知道一家面馆很不错,等我回去拿个车钥匙,带你们一起去尝尝。”
说罢,竟然真的转头回去了。
“……”
“……”
薄言还真不是故意转移话题,确实是突发奇想。
回到家里,薄震海和薄承恩已经不在客厅。薄言上楼拿到钥匙,没有耽搁就往外走。
经过楼梯口,忽然听见走廊另一侧传来爆裂声——
“啪嚓!”
听方向,是书房传出来的。
家里就留了两个人,房里是谁不用猜。看样子,老爷子的气还没消。
薄言摇摇头,正要继续下楼,不妨薄震海的声音已经传出来:
“我永远不可能把薄家交到你儿子手上!”
薄言脚下一顿,改变了方向。
书房的门没关,离得近了说话声听得清清楚楚。
薄震海:“你不是就等我这句话吗?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你们老三,不可能。”
薄承恩:“爸……就因为今天这个事?恕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谁家孩子不是这样挤上来的?远的不说,就说我和大哥,我要真是张什么都不懂的白纸,您当年还会把家业交到我手上吗?”
薄震海:“你还有脸说?你看看你这些年总共做了几件好事?屈指可数!”
“早知道咱们薄家是今天这个样子,当年还不如交给你大哥!他浑归浑,至少脑子比你好使!”
薄承恩:“爸,您又说气话了。”
“当年那样的情况,他和柳星云的事一旦被抖落出去,咱们薄家在西京的脸面还要不要?就是现在思想开放,这几天被人抖出来还不是各种揣测?”
“大哥明事理不愿意牵连公司,我一直感谢他。这些年,一言二行偶有出格的事情,我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您今天就因为三省一时糊涂,就发这么大的火,您让我怎么想?让三省怎么想?”
书房里沉寂了好一会儿。
良久,薄震海忽然泄气一般,“老二,我原本不想把话说这么绝。可三省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可能和一言几个相提并论。”
什么东西被触落。
薄承恩的话音里顿时多了些颤抖,“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薄震海:“三省不是你亲生的,我早就知道了。”
薄言听到此处,眼神微凝。
弹幕:
【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瓢泼狗血了家人们!】
【不愧是豪门,兄弟相争,私生子,假少爷一个不少。】
【我猜猜,该不会生的是个女儿,为了继承权才狸猫换太子的吧?】
【救命,这是什么半封建半殖民家庭?】
【时代变了,妇女早就能顶半边天,女儿不比儿子差!】
【我就说老爷子对老三的态度怎么忽冷忽热,打心底里不上心,好家伙,原来是这个原因!】
【也不一定就是重男轻女,说不定是不能生呢?】
薄承恩:“爸!”
薄震海长叹了口气,“哎,你说你呀你……你老说我偏心你大哥,可你看看这些年,我管过你大哥一点没有?反倒是你这个一直在我跟前的,事事不让我省心。”
薄震海:“你从小就不愿意输给你哥,好不容易打打闹闹着长大,看着一言二行两个孩子乖巧伶俐,心里着急我都理解。所以后来我就算知道三省不是你亲生的,也把他当做亲孙子疼。”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瞒着我,是因为你们贪得无厌,到头来打一言几个的主意……”
房里没有再说话,只隐隐传出阵阵抽泣。
薄言没有再听,转身继续下楼。
到了楼下,薄二行远远看见薄言招手,“哥!你怎么去这么久?”
薄言没打算告诉他们刚刚得知的实情,指了指车库的方向,兄弟三个便都往那儿去。
不料走了没几步,忽然听见有人叫了一声:“二行!”
兄弟三个循声回头,就见不远处有个熟人挥了挥手,埋头往这儿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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