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对于边境地区时时受到外族入侵,使得岩州,栩城,春阳等各地百姓民不聊生一事,有什么看法?”炀帝拓跋候坐在龙椅上,一脸严肃和愁闷。
底下的官员纷纷议论,却迟迟每个说法。“陛下,栩城靠近边境是哈德曼一族人盯紧的一块肥肉。如今哈德曼族实力渐渐壮大。若是盲目发动战争,武力解决,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后果恐怕祸及百姓,不堪设想。眼下,还是要以和谈为主。”
“说不打仗,就和谈?你以为哈德曼那些个土匪崽子会放弃栩城这块肥肉,自动退兵?”
“打仗打仗,栩城沦陷告破。吴级将军马上就要解甲归田,告老还乡。李将军又被派去守春阳,宋将军年纪尚小,对于栩城的情况根本不清楚。你说,哪个将军能胜任这份差事?”丞相赵如省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一针见血,目光长远。把那个支持打仗的官员怼到哑口无言。
“我。。。”
“回禀陛下,臣,恳请陛下下旨,让臣出兵平叛哈德曼,收复失地栩城。”
拓跋候挑了挑眉,意想不到。他斟酌一翻,即刻应允。
退朝后,太和殿前……
“宋将军,宋将军。”宋招听见身后有人叫住他,声音急迫,他转过身。
原来是太保左山左大人,宋招并不意外。今日朝堂之上,他的意见是义和,此番恐怕是别用用心的讨教。宋招是后起之秀,在朝中又无靠山,势单力薄。今日之举,别无退路,冲动但这是唯一的出路。如果不将兵权拢入自己的手中,他日,就要看着兵权落入别人之手。如今已经将朝中大人得罪了,日后还需低调行事。
思考一番后,宋招才缓缓回神。谦逊的问道:“左大人。”
左山倒如意想之中,并没有情绪高涨的质问。他很是平静,微笑着,却笑意不达眼底。“宋将军今日在朝堂上慷慨激昂,壮志凌云,颇有大将风范。老臣着实佩服。此战凶险,望将军珍重,凯旋而归。”
意味不明,立场不清。到底还是话中有话。宋招只好打个马虎眼,客套几句。
……
华书动身右溪镇之后,白锦钰与宋招见了一面。
一面,两人闹得很不愉快。以至于一路上白锦钰心事重重。泠泷也不敢多问,只当是不知晓,忽略过去。
同行的还是那几人,只是混进来了个萧徊。让这一行,变得不在寻常。正好,可以借助宸湘的势力找人。
……
“宋将军。”
“你没按照我们原来计划好的来,和宸湘的人在搞什么名堂?”
“宋将军这是在质疑我?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的人出了事我不会不管。执行计划时确实出了意外,是我单方面的问题。”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白小姐做事还请把握分寸。千万别因小失大。”
……
回忆毕,白锦钰的心中翻江倒海。繁杂的思绪,扰的她无法安心。要复仇,好像总要舍弃。跟着她一路的忠恳的玲珑,华执,华书,桑淮。甚至是萍水相逢的萧徊。
泠泷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姐?”
她回过神,表情依旧木然。
“小姐,我昨日收到华书来信说还有三日就能到右溪镇。算算时间,他今日戌时时应该就能到了吧。”
白锦钰点点头,表示悉数知晓。“我们也该出发了。”
“去哪?”
“荆州。”
离了京城,去荆州的路上一路颠簸。从宋招口中得到新的任务。当年御史中丞徇私包庇朝中罪臣判了死刑,其实是孙赵两家联合起来陷害白之焕莫须有的罪名。篡改罪责书上名单的人正是孙家老管家手下在狱中任职的一个无名小卒。为了避免事后灭口,那个叫季烨的连夜出逃,被一个神秘人秘密保护起来。现居于荆州中,再不问世。
这个人,无疑是扳倒孙家的导火索。当光凭一个人证自然无法证实。当今圣上非常自负,疑心极重。只怕是当年一事,皇上自有定论,光光是孙赵两家根本没那么大的本事,若是有皇上的暗自默许。那联合起来想要扳倒一个世家,简直易如反掌。
只能让孙赵两家自己咬起来。至于在皇上面前挑拨,那就全靠宋招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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