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15
徐二家的猫|文
医院。
由于陆淮洲提前和医院打过招呼,所以宋宴清直接抱着宋贝贝去了骨外科。
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发现并未伤及骨头,她松了口气。
只要多加休息,再加上冰块冷敷,应该过个三两天就能好。
宋宴清满脑子都是儿子的脚伤,没看路,被人撞了一下,她下意识将孩子护在怀里,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侧过身继续往前走。
却被身后的女人呵斥道:“站住。”
宋宴清微微皱眉,停下了脚步。
苏麦冬快速绕到她跟前,恶毒地嘲讽道:“命挺大啊,还活着呢,连孽种都生下来了。”
宋宴清神色不悦,哪来的野鸡张牙舞爪的?
陈川闻言,也走到跟前来看了看,语气轻佻:“还真是她。”
苏麦冬瞪了他一眼,几天前就跟他说过她见到宋宴清了,他还不信,要不是今天陪他来看男科,还没这么巧呢。
宋宴清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绕过苏麦冬打算走,结果被两人堵住了去路,苏麦冬眼神怨毒:“五年前让你跑了,现在还能让你跑吗?”
她给陈川使了个眼色,陈川立马上前去拉扯宋宴清。
宋宴清挣扎着,正要大喊救命,却是被陈川捂住了嘴巴。
下一秒就感觉到腰间多了一把刀子,她听见陈川恶狠狠地说:“再敢不听话,你试试。”
怕儿子受伤,宋宴清不敢挣扎了,暂时妥协了,“你别推我,我自己会走。”
宋贝贝是个很聪明的孩子,知道这对凶神恶煞般的男女不是好人,便悄悄打开了身上的定位器。
宋宴清和宋贝贝被带去了郊区一个废旧的工厂。
苏麦冬蹲下来直视宋宴清:“怎么,这次回来还惦记着你爸爸的遗产呢?”
宋宴清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苏麦冬笑了笑:“以为装作不认识我们,你就没事了吗?”
宋宴清盯着女人的眼睛,仔细回想了下,那日在酒店走廊见过的女人好像就是她,但她敢肯定与她在一起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便故意说:“我想起来了,几天前我在酒店看见你和一个男人在亲热。”
果然,苏麦冬的脸色马上变了,眼神慌乱不已:“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川却听进去了这话,大力把苏麦冬从地上提起来,怒骂着:“你个不要脸的,你敢背叛我。”
吃她的、用她的,还敢这么对她?
苏麦冬越想越气,破口大骂起来:“要不是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坚持不了三分钟,海狗丸都吃了几个疗程了,也不见效,我至于去外面找别人吗?”
陈川一下子觉得自己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侮辱,狠狠打了苏麦冬一巴掌。
苏麦冬也不甘示弱,回了一巴掌。
两个人很快扭打起来。
等到力气用光,两个人躺在地上喘着气。
苏麦冬的气还没消,打了陈川一拳:“蠢货,我们两败俱伤,不是正好着了这个女人的道?”
“你说的没错。”
陈川缓过劲来了,找来一根绳子,朝着宋宴清身上甩来。
欺负处于弱势的女人,让他瞬间有了凌虐的快感,他觉得他找回了刚刚丢掉的男性尊严。
绳子一下下落到宋宴清纤弱的背上,细细的腰间和腿上。
她本可以反抗,但怕这畜生打到儿子,只能弓着身子把儿子护在怀里。她抱紧了儿子,竭力隐忍着,她是不会屈服的。
宋宴清的沉默激怒了陈川,他下手一下比一下重,“不求饶,是不疼吧?”
即使是个陌生的女人,但这样护着他,宋贝贝很感动的,小手摸着宋宴清的脸:“阿姨,我爸爸马上就来救我们了,他会惩罚坏人的。”
不想让儿子担心,宋宴清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许久,宋宴清终于支撑不住,腰塌下去吐了一口血。
“住手,”一道足够让人惧怕的声音传来,陆淮州踹开了生锈的铁门,面色沉沉,眉间积聚着怒意。
男人的气势太过骇人,陈川拿着绳子的手抖了一下。
陆淮洲发现宋贝贝的位置出现了异常,马上警觉了起来,顺着定位器上的位置一路追踪到了这里,刚打开废旧的铁门,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胸中的那团火越燃越旺,陆淮洲大步走到跟前,狠狠踹了陈川一脚,陈川直接被踹翻在地上。
可看着女人单薄易碎的倒在地上,胸中的怒意没有消散半分,陆淮洲又连着踹了好几脚,逐渐红了眼。
一旁的助理赶紧拉住他:“陆总,看小少爷和宋小姐要紧。”
陆淮洲回过神来,把宋贝贝交给了助理,自己则是拦腰抱起了宋宴清,走之前吩咐保镖:“把这畜生绑回去。”
苏麦冬一看陆淮洲来了,预料到事情不妙,趁着混乱,赶紧不动声色地溜了。
宋宴清为什么和陆淮洲扯上了关系?
看来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傍晚。
宋宴清醒过来,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疼,动都动不了。
宋蛋蛋一只手一直牵着妈妈,发现妈妈醒了,用另一只手抹了两把眼泪:“妈妈,你终于醒了,吓坏蛋蛋了。”
她想说话,可一动胸口就疼。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传入宋宴清的耳朵,她稍稍侧过头,就见男人站在落地窗前。
宋宴清心下了然,便说:“我是大人,受得住,但贝贝还是小孩子,不能吓着他。再说了,孩子是我带出去的,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好他。”
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
但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吗?
陆淮洲很怀疑。
他走近了些,告诉女人:“你以后就是这里的医生了,可以随时搬来别墅,”说着还不忘看了看宋蛋蛋,“可以把你儿子也带上。”
“我儿子我当然要带上,”宋宴清小声说,儿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了。
她还惦记着宋贝贝:“贝贝他没受到惊吓吧,他的伤处有继续冰敷吗?”
“你把他保护得很好,他没事,家里的佣人也已经帮他冰敷过了,现在在读书,”陆淮洲说。
宋宴清舒了一口气。
深夜。
整个别墅寂静无声。
陆淮洲坐在书桌前,桌子上摆着他所能调查到的所有关于宋宴清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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