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15
徐二家的猫|文
可奇怪的是,有四年的空白。
饶是他,也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好像有人故意抹去一样。
正沉思着……
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了巨大的声响。
陆淮洲快步来到房间,就看见不着寸缕的女人趴在地上,身上青紫的伤痕触目惊心。
他的心脏微微一颤。
感觉到诡异的气氛,宋宴清回头看了眼。
“啊--啊--”
她快被吓死了,赶紧捂住了脸。
为什么捂着脸呢?因为宋宴清曾经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如果你的裸体被别人看到了,先遮住脸比较重要。
陆淮洲摇摇头,将被子扔到女人身上,嗤笑了声:“你捂着脸干嘛?吸引我目光的是你的脸吗?”
“你这么狗,真不讨女人喜欢。”
男人转身要走,被宋宴清叫住了:“我动不了了,你把我抱到床上去。”
闻言,陆淮洲没有立即动,低不可闻笑了声:“你来这里当家庭医生,该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宋宴清一阵无语,她承认他长得好看,但她也没起色心好吧。
她翻了个白眼,解释道:“我刚才摔了一跤,真的动不了了。”
陆淮洲很轻松就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
宋宴清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问道:“今天你绑来的那个人先别交给警察。”
“为什么?”
“你还问为什么?”宋宴清生气了,“他把我打成这样,我当然要还回来,他给我等着,等我养好伤,我要抽死他。”
陆淮洲觉得好笑:“看你这气势,你当时怎么不反抗?”
“当时……”
算了,他没必要知道。
养了半个月,宋宴清身上的伤终于好了,只是留下了浅浅的疤痕。
一下楼,就听到了一阵笑声。
自从宋蛋蛋来了别墅后,别墅里每天都很热闹。
他尤其喜欢和厨师待在一起。
只见他绷着肉肉的脸蛋,短胖的手指灵活又快速地拨着算盘上的算珠,神色认真。
几秒后,兴奋地喊道:“五千八百八十八元,今天的食材总共花费了五千八百八十八元。”
厨师震惊:“蛋蛋,你好聪明啊。”
小胖墩一点也不谦虚:“那当然了,我可是得过世界少儿珠心算大奖的小孩。”
“蛋蛋,”宋宴清叫了一声。
宋蛋蛋一看是妈妈,马上飞奔过来,手里的算盘抖得噼啪作响,顺着妈妈张开的手臂爬到了妈妈身上。
别看他胖,他可灵活了。
宋蛋蛋就这样挂在妈妈的身上,和妈妈一起来到了餐厅。
陆淮洲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主位,边喝咖啡边拿着平板处理工作,见到母子俩这样子,眼里的嫌弃一闪而过。
宋蛋蛋闻到了咖啡的香味,和妈妈说:“我也要喝宝宝奇诺。”
“好,那你去和厨师说,”宋宴清把孩子放了下来。
看着宋蛋蛋一溜烟不见人影了,她才问陆淮洲:“贝贝呢?怎么不见他来吃早餐?”
“他今天早晨有冰球课,已经在路上了,”陆淮洲说。
“才八点,你别把孩子逼得太紧了,”宋宴清有些不满,她来别墅的这些天,都没多少机会见儿子。
陆淮洲却不以为然:“早点掌握多项技能,对他的未来是有帮助的,不然……”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嘴角扯了扯:“我该学学你的快乐教育?”
陆淮洲觉得宋蛋蛋有些过于快乐了。
跟这狗男人不能愉快地聊天,宋宴清转移了话题:“你把那个人关在哪?我要去打他一顿。”
“吃完早餐带你去,”陆淮洲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女人。
他不是良善之人,走到今天,受了数不清的欺辱,如果不懂得还手,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
挨打了就要讨回来,不择手段。
这是他的人生信条。
他原以为这个女人和也和别的女人一样软弱可欺,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但现在他倒有兴趣了。
陆淮洲一只手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把女人的眼睛蒙了起来。
眼前突然一黑,宋宴清紧张地站了起来,摸黑问道:“你做什么?”
“想去,就要听我的安排。”
宋宴清被带上了车,半路上还不忘提醒男人:“记得买鞭子。”
“你放心吧,我给你准备了。”
宋宴清不知道他们来到了哪里?只觉得路程有些远。
昏暗的房间里。
看着被吊起来的陈川,宋宴清就气不打一处来,从陆淮洲手里接过鞭子,一顿乱抽,抽得陈川吱哇乱叫。
那张肾亏的脸可真欠揍。
宋宴清一鞭子甩在了他的脸上,陈川一下子崩溃了:“你干嘛打人脸啊?”
本来他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这下苏麦冬更有理由不喜欢他了,他马上要失去富婆了。
“别说脸了,想给你全身都抽烂,”宋宴清瞪着他,鞭子没停,“这是你活该,谁让你打我的。”
陆淮洲冷漠地倚在一旁,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最后,宋宴清胳膊酸了,才作罢了。
陈川的脸上有血迹渗出,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男女离去的背影,要是让他从这里出去了,他一定要这个贱人好看。
回去的路上,宋宴清的眼睛照例是蒙着的。
把人送回帕提欧别墅,陆淮洲就上班去了。
晚上。
陆淮洲带着宋宴清来到了晚妆国际。
里面的音乐声太大,宋宴清捂住了耳朵,很不开心:“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陆淮洲没回答她,带着人进了一间包厢。
包厢里一个已经半醉的男人,瘫在沙发上,正和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调笑,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进来。
被忽视,陆淮洲从西装裤口袋里摸出烟盒,大力扔到了男人胸口。
男人吃痛了,才如梦方醒,推开那两个女人,醉眼迷离地说:“你们先出去。”
“你也不怕肾亏了?”陆淮洲很是嫌弃地看着如一滩烂泥的男人。
沈斯年一脸无所谓,面色酡红。
好半天,他才看清陆淮洲旁边还有个女人,这可是稀奇事,便眯着眼打趣道:“还好意思说我,你这也不是耐不住寂寞了吗?”
宋宴清无心听男人们的荤话,“我去外面吹风。”
走廊尽头的阳台很大,宋宴清站在了一边,另一边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闲得无聊,她用余光悄悄打量了下男人,隐约觉得这个男人和陆淮洲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眼。
只不过,陆淮洲的眉眼很凌厉,给人一种压迫感,而面前的男人面目温润如玉,眼神也柔和得多。
许是觉察到她的目光,男人转过头来,微微笑了笑,很温柔的声音:“小姐,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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