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澈腻歪了一会后,身上都是汗,我仰躺着懒洋洋得不想动弹。
我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水分,热气在我脸上蒸腾,火烧云在我脸上漂浮。我的舌头伸出来可以搭小桥,我的眼睛迷离得像乱撞的大雁,我的手很亢奋甚至还能默弹一遍五线谱。
最重要的是我口干舌燥。果然江澈真的很咸。
江澈侧身过来覆在我背上挠我痒痒。
我真得好想笑。
我打掉他的手,转过身不理他,对着窗台那侧的天花板。
江澈在我身后面煞有介事地道:“你别动,我刚才看见你身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
江澈窸窸窣窣地钻进被窝,神秘道:“嗯……我看了看,还挺严重的!”
“啊……什么呀。”
他稀松平常的调戏了那处,呼吸沉重了几分。
痒是要命的痒,我的肺快要笑枯竭了,我未来眼角的褶子大约像挤成麻花状的海绵。
我又被调戏了,为了挽回面子,我故意娇滴滴地道:“怎么样?不错吧!是不是蜜桃状的?”
我自己都快吐了。
江澈道:“蛮像的!”
“噢!这还差不多。”
“那你看出什么了?”
“这个看起来像是我弄的。”江澈语气里隐隐自豪。
我随口道:“噢。”
我伸出手,弯曲成爪,扑他:“那我要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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