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盲人游戏和枫叶的时间过后,微生青对余春轻一阵无事献殷勤。余春轻很受宠若惊。
“青哥!”语文课的时候她悄咪咪在微生青耳边喊道。
微生青反应很大迅速弹开一点距离,耳朵还动了一下。好在老师没注意这边的动静,然而余春轻却能注意到青哥的耳朵变得透红。
微生青在课本上写了个问号推到余春轻面前。
还从口袋里摸出来一颗草莓糖也附带着一起被推去了。
“……”
看吧,余春轻就说她最近对自己好得过分了,就上课开小差这种事都要插空送颗糖。
-?
-你最近是不是有求于我啊?
-没有啊?
后面再画了一个乖巧蹲坐的小表情。
-你有事就直说好了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会帮你。
微生青看着“最好的朋友”愣了半晌,没再说话。
她当然不图余春轻什么,如果非要说她求什么,她就想求一个余春轻。
两个人关系也是以神州一号的速度进展着。
按照微生青的有求必应,余春轻终于大胆提出了她一直盘算的请求。
“青哥,有个事儿,就是……你能陪我熬夜吗?”她有些心虚地问道,毕竟熬夜伤身体,为难了热爱养生的老青。
可微生青想都不想就如被捏了一把的尖叫鸡似的挺起胸:“好呀!”
余春轻满怀期待地熬过了一天百无聊赖的学习时光。自开学以来她就几乎没有熬夜了,怕晚上手机的亮光影响其他三好学生的睡眠质量,又怕黑不敢出去玩。
这份期待一直载满粉色爱心地随着时针和钟声踏过每一秒。
直到晚上两人出宿舍的时候她看到了微生青抱着的一捧卷子。
“……你,这个是?”她指了指那摞噩梦。
“习题啊。”微生青一脸理所当然。
余春轻脑门上飞过一群乌鸦,最后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陪微生青写题。
这死娘们深夜陪本小姐居然眼里只有题?!
忍了很久她终于妥协了。
“你有第二只笔吗?”她食指伸出摁住微生青晃动的水笔的屁屁,微生青只好停下笔叹了口气。
“我只有一只。”
“啊,也是吼。”
微生青盯着余春轻还停留在笔端的食指上。
“唔……”余春轻嘟了嘟嘴似乎有些小委屈,后来似乎下了决心才道:“要不然你教我这些题吧!”
微生青愣了一下,点点头。
“我教题其实没有胡卜好,我脑子笨,只会往死里算。”她丑话说在前头,先自贬一下身价。
余春轻有些无语她一点都不懂自己的言外之意是想要跟微生青说说话就好,却又有些心疼她的自卑。
仿佛晚说一秒就会看到别人对她大失所望的眼神。
余春轻温柔地道:“没事啊,你最近学习还进步了,我每节课睡觉都能听见老师叫你名字表扬你诶。”
结果自卑者本人倒是看起来比余春轻心宽多了,一秒抛之脑后反问道:“你睡觉还能听见啊。”
“那可不!我可是多年游走于腥风血雨的课堂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余春轻拍拍胸脯,鼻子似乎都长长了,是匹诺曹喔。
微生青有些好笑地看了她胸部一眼,插科打诨道:“别拍了,再拍就凹进去咯。”
余春轻一懵,向下看去——一马平川。
“你你你你你!!”她脸蛋咻地红了起来,也许是恼羞成怒,直接扑到微生青身上捏着她的肩膀摇晃。
与此同时,午夜的钟声准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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