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心里顿感不爽,这些人,明明是他们挑事在先,不安好心,现在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她一转身,便看到了慕九寒眼神如锐利的刀一般刮向她,带着恨意:“你要是再生事端,那两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以后可就要交给婉儿来管教了。她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比你这个悍妇合适得多。”
“你给我滚回卧房,好好地面壁思过!任何人不得进出!”
这狗男人,五年了还是被这狐狸精蒙在鼓里,随他去吧,爱咋地咋地,只要不影响到她许长歌,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这个闲事。
可是事实就是,这些人合起伙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可就别怪她翻脸无情了。
自己辛苦剪下脐带生下来的两个娃还要交给许婉儿来教养。
就她,也配?
许长歌不但这么想的,还是这么说的,她走到两人面前,眉眼中满是不屑:“不好意思,她不配!”
慕九寒面色狠厉,横眉竖眼地瞪着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婉儿不配?”
“就是,长姐,你心里清楚,是你霸占了我的位置,”许婉儿依然勾着慕九寒的手不放,委屈巴巴道,“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以前我事事迁就姐姐,可是你看看她……总是出言不逊,到处泼我脏水。”
许长歌上下扫了她一眼,语气轻蔑:“你要记住,你只要一天没有嫁入王府,那你还是未出阁的名门闺秀,现在当众和一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这不是丢了我们许家的颜面吗?”
“即便你已经嫁进来了,只要我在一天,你一天就是妾。啧啧啧,真是可怜了,不管在江家还是在王府,你都逃脱不了被我压制的命运。许婉儿,我是真的瞧不起你!”
许婉儿听闻,羞红着脸将挽着慕九寒胳膊的手抽离出来。
她语气中带着愤愤不平:“姐姐,那又如何,你这王妃也仅仅是挂了个名而已,王爷爱的人只有我一个,我劝你还是少多管闲事,多操心操心你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吧,少给王爷添堵!”
“好,有劳妹妹费心了,改日我会带着两个孩子登门拜访,”她凑近,言辞犀利,“我也期待着妹妹能早日嫁入王府,亲眼看着你和王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毕竟,你向来喜欢抢我不要的东西!”
“还有,这里是凤仪苑,你们扰乱了我和孩儿们休息,现在该离开了吧!”
她说完这话,便飒爽地拂袖而去,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慕九寒站在原地,一上午的吵闹惹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如此,尤其是母亲和媳妇以及未来媳妇的关系实在是难以调和,他看到此情此景都有些发怵了。
一番折腾下来,时日也不早了,他也疲于和这个许长歌一般见识,便率着一众人离开了凤仪苑。
刚走出门外没几步,只听许婉儿一阵哀呼:“王爷,姐姐她骂你是东西,说你是她不要的东西!”
慕九寒听得两个女人吵架,耳边如蚊鸣,却不曾仔细思索她们到底在吵些什么。
一直到许婉儿这样一解释,他再仔细回想。
“毕竟,你向来喜欢抢我不要的东西!”
“抢我不要的东西!”
“不要的东西!”
许长歌,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越发地目中无人,居然说他是不要的东西。
骂他是个东西。
这口恶气怎么能咽得下去呢?
慕九寒深吸了一口气,吩咐一边的李护卫:“这女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倒要是去会会她,真是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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