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使不得、那是姐姐的东西,千万不能交给外人看啊!”
夜北冥刚捡起这枚锦囊,一时间只觉得眼熟。
“主子!”
阿影低呼一声,心想这娘们儿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要表现的太明显,怎么自家主子好像没看出来一样?可千万不要是有诈啊!
而月叮伶扑过来就要抢,夜北冥却早有预料的后退半步,身旁的阿影已经十分熟练地上前半步虚虚拦住了这个女人。
“姑娘,请自重。”
跟谁俩投怀送抱呢,什么年代了,就不能玩点新鲜花样吗?
而月叮伶脸上的焦急不像假装,阿影一拦,她虽不再前进半步,眼光却死死盯着夜北冥掌中的香囊。
“还请王爷将香囊还给小女。”
夜景焕挑挑眉,迎着月叮伶不加掩饰的期待目光,将香囊收入袖中。
“既然是王妃的东西,本王改日亲自差人送去,不劳烦二小姐。”
他说着,长腿一迈就要跨过月叮伶,却不见月叮伶脸色一僵,心想夜北冥怎么是这般反应?
看也不看,问也不问,东西也不还给她?是不是太淡定了。
“对了。”
夜北冥脚步一顿,月叮伶期待的目光立马追随过去。
毕竟,她的计划已经落空一抡了,她昨日之所以没有出现在大婚现场,还不是因为月清音那个蠢货。
竟然宁可让一个丫鬟替嫁,也不让她替她嫁到夜王府!
说什么有损她的清誉,希望她不要意气用事,影响了自己的终生大事。
而她若不是穿着一身喜服难免落人口舌,何至于连夜北冥的面都没见到?
“王爷。”
月叮伶一改方才焦急,含羞带怯的施施然应了一声。
“此事,不必告诉你姐姐。”
他说着,不知月叮伶心里一喜,心想今日但凡夜北冥看了那封书信,一气之下休了月清音,她就是替月家践诺当时婚约的最佳人选。
毕竟哪个男人受得了大婚当日,自己的王妃就跟别的男人书信传情呢?
“另外,下次见到本王要叫姐夫。若是要按尊卑行礼,便应该好生跪下,明白了?”
他话音落地,月叮伶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解释,楚楚可怜的抬起眼眸,哪里还有夜北冥的半分身影?
阿影见状,‘嘿’的冷笑一声。
这种货色,他们王爷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是没想到小姨子竟也同那些肤浅的女人一样,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而无人知晓,夜北冥远远看见院落中月清音被夕阳拉长的身影,心底五味杂陈。
袖中的香囊紧了又紧,似乎在做一个万分艰难的抉择。
然而终究,见他大步上前一把拉过月清音的手臂,将香囊一掷砸入她的怀中!
“咦,夫君你回……”
月清音一见是他,喜笑颜开,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夜北冥冷下脸来。
“月清音,看看你手里的东西,是不是该跟本王好好解释解释。”
他念着她身子不适,还特地提早忙完,顺路去月府取了一份开胃的点心回来,就盼着她早日痊愈,能脑子清醒的与他好好聊聊她现在究竟是作何打算。
谁知刚刚回府,便得了这么大一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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