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说什么,人家听不懂呀。”
月清音一口一个夫君,清脆得很,夜北冥却不吃她这一套!
以为嘴甜他就不生气了吗?不可能!
“夫君,这个香囊从哪里来的,好丑噢。”
月清音两只纤纤玉指提起怀中这个玫粉色的香囊,在夜北冥眼前晃了晃,见他没好气的别过脸去,她却轻笑一声。
“夫君,你好好想想嘛。”
月清音语气软软的,扯着他的衣袖晃了晃。
其实夜北冥从来都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和分寸,即使心里再大的火气,也没有未经允许翻动她的东西,看这样子,方才这香囊从月叮伶手上拿来就不曾动过。
呵,笑话,月叮伶能掐着夜北冥回府的时间作妖,莫非她就掐不到了?那真是白同夜北冥夫妻一场。
她如今还在病中,夜北冥不管再忙也会在日落之前赶回来,还会特意去月府给她带一口开胃的梅子糕,生怕她吃不下饭也喝不下药,没有胃口身子就迟迟不好。
只是前世她不懂珍惜,看也不看便将夜北冥带回来的东西全部扔了,一片真心践踏在地。
连同这香囊,也是其中之一。
“夫君,不如你打开看看?”
夜北冥不理她,她便拉过夜北冥紧握的拳头,一根根手指掰开,将香囊塞了进去。
“我不看,你拿走!”
夜北冥作势要扔,月清音却连忙双手握住夜北冥的大掌,将香囊放回掌心。
“诶,既然夫君不愿自己看,那人家当着你看吧。”
月清音拉开玫红色香囊抽绳,取出其中两枚竹管,一枚看起来成色较新,一枚却略显破旧几分。
她取出那枚旧竹管的纸条,展开读了起来。
“咳,清音妹妹,我心悦你……”
果然,夜北冥脸色一沉,还不等拂袖离去,月清音窃笑一声。
“当年知道婚约一事,是我思虑不周,伤了清音妹妹的心,请你见谅,原谅我的鲁莽行为。”
“呵,还清音妹妹呢,关系真好。”
夜北冥咬了咬牙,心里酸的快要维持不住表面上的平静。
“今年秋日,父皇要派我去北宁边境历练,此去一别遥遥无期,不希望让清音妹妹心里难受,若你愿意,可否前来送行,我有话要当面对你说。”
“你放!”
夜北冥听到这里,怒目圆瞪。
“夜景焕去个屁的北宁,他那豆腐渣一样的身子,在宣京养着都嫌不够金贵,你……”
话说到这,夜北冥忽然愣住了。
只因月清音笑得见牙不见眼,将手中信纸翻转过来对着夜北冥晃了晃,还故意捏着嗓子做作道:
“见字如晤,你的北冥哥哥。”
夜北冥:“……”
嘶,他好像真干过这事,可、可是……
看着他脸色一阵青白交错,夜北冥尴不尴尬不知道,反正她倒是喜闻乐见。
她方才进屋翻找一番,没想到竟然翻到了这枚香囊。
想当年这还是夜北冥给她赔罪的那个,只可惜当时她看都没看一眼就扔在了地上。
不等夜北冥反应,月清音取出了另一枚纸条,展开,放在夜北冥掌中。
夜北冥僵硬的低下头来,便见她娟秀字迹收放自如下笔有度,白纸黑字上,赫赫然几个大字:
‘本王妃成亲了,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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