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鸷宫
范凌霄沐浴出来后,毫不客气的直接上了端木遗风的床榻,迈过端木,缩到了里侧。
端木睁开眼,“你爬上来你是想同寡人双修吗?”
范凌霄晕乎乎的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道:“魔尊竟如此重口?狐形你也下得了手?”
范凌霄只是嘴上逞逞能,他不过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狐狸崽子,妖族对于春闺之事虽然开放,但他却在龙阳上一知半解。
端木嗅到范凌霄身上的酒气,扭头看他,“你偷饮了龙舌鸢?”
喝了大半壶,小狐狸觉得腹中有些饱胀,于是翻过身来,露出肚皮,毛茸茸的小脑袋枕在端木胳膊上,似是在撒娇,“分明是陛下自己落在池畔,我就只当是陛下的一番美意了。”
“所以就趁着酒意来勾引寡人?”
范凌霄不甘示弱,“我如今可是债主,陛下可还欠着我五百年的修为,要是陛下想要与我双修,那需得先渡给我修为,使我化为人形。”
温饱思淫yu,范凌霄摆摆狐狸尾巴,扫着端木的小腹,施展出狐族的媚术,继续玩火,“陛下的身材我可是有幸见识过,我定然不会吃亏就是了。”
端木纵横情场,复活后还未曾开荤,被范凌霄撩拨一番后,欲望蠢蠢抬头,他的眼眸暗了暗,“这可是你说的。”
端木神力浩瀚,须臾间就将五百年的修为渡给范凌霄。
小狐狸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化为人形,端木跨坐在他身上,已经开始脱衣解带。
范凌霄将桃花眼瞪的溜圆,“你一个魔尊怎么如此没有意志力?”
“是你撩拨在先,施术在后,就休怪寡人不怜香惜玉了。”
范凌霄讪讪道:“那,我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莫要对寡人施展些欲擒故纵的手段。”
不等小狐狸再解释,端木已经将自己的里衣扔下床,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巴。
小狐狸才出生不过几百年,还是个雏儿,女人都未曾碰过,他用手抵在端木胸前,本想要推开,却触及了饱满紧实的肌肉。
端木吻技高超,轻咬慢舔,一点点的含住,而后撬开小狐狸的口腔,舌头滑进去,翻搅着,时不时蹭过他的上颚。感受着端木唇瓣湿润的触感,小狐狸被亲的七荤八素,不一会儿就胸膛起伏,呼吸急促起来。
对于端木来说,他已经太久没有过了,一吻之下,唇舌交缠,却像隔靴搔痒,欲求更多。
端木有目的性的擦枪走火,他本就属火,现在身躯更是滚烫,被他紧贴着,范凌霄感觉自己也要被点燃了。
端木见小狐狸眼神迷离,他突然停下,沙哑的问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还要收回吗?”
范凌霄本就有些微醺,现如今脑子更是不甚清明,只觉得不愿就此停下,“你好会,继续啊。”
二人颠鸾倒凤,床帏内上演着晋江不允许描述的场面。
萧湘家
萧湘和银耳默契的装作无事发生,一如既往。
此刻萧湘与白泽正在轮番上阵,对银耳软磨硬泡。
“白泽啊白泽,谁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哦!尊贵的主上,银耳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银耳在一旁从容的翻看着微博热搜,已经对这些马屁无动于衷。
白泽与萧湘不过才厮混了几日,却已经把萧湘的腔调学了个透彻,掌握了精髓。
见银耳毫无反应,萧湘使出撒手锏,“妈,你快来看银耳的手机,他在跟一个漂亮小姐姐聊天~”
萧湘妈妈正在吹头发,她关掉吹风机,问道:“刚刚是不是你俩谁叫我了?”
萧湘正想再说,银耳头也不抬,直接施了个禁言术,把她关了静音,又回答说:“没人叫,妈你听错了吧。”
萧湘气的在一旁使劲瞪着银耳,嗯嗯呜呜半天。她突然想起来还有个好使唤的小神兽,于是看向白泽。白泽会意,偷偷给她解开禁言术。
“你这个千年老妖,到底怎么才能带我和白泽去魔界?”萧湘生气的一屁股坐下。
“怎么都不能。”银耳软硬不吃。
“好,反正白泽也认识路,没有请帖我俩大不了翻墙进去,白泽,走!”
见萧湘负气非要去,银耳无奈,瞬移到萧湘面前,想要拦住她。
萧湘猝不及防,赶忙往后一仰,差点摔倒。
银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说道:“我可真是败给你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答应的,你最好啦。”
萧湘眉眼弯弯,一副得意模样。
银耳看着她俏丽活泼的神色,想起昨晚那句话来,赶紧松开她的手腕,脸色微红。
银耳装作淡定,转过身去楼上,“不让你去是怕宴会上人多眼杂,再有魔族生事,我又不能时时看着你,你到时候老实和白泽待在一起,有事立刻用神识叫我。”
“遵命,神使大人。”
萧湘见计策成功,和白泽在银耳背后悄悄击掌。
焱鸷宫
二人昨夜一番折腾,耗费许多体力,范凌霄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端木依旧按时醒来。
他看着身侧面容精致的少年,范凌霄的身上罗列着各种痕迹,昭示着昨晚的暧昧。
端木遗风以前虽然风流,却从未尝试过男人,不曾想中了狐族媚术,竟然一夜荒唐。
回想起来滋味虽然销魂蚀骨,可范凌霄毕竟是妖族世子,又是不谙□□的小辈,端木有些后悔。
范凌霄翻了个身,撞到了端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不禁一时愣住。他看着面前的景象,慢慢回想起来,抬头看向端木。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无语凝噎。
范凌霄想起自己昨夜fang浪的样子,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见自己现在身上未着存缕,他立刻化作狐形,缩到被子里,他记起是自己先行勾引,更是觉得颜面无存,“魔尊昨晚为什么不拦着我?”
端木遗风此刻也是尴尬,实话实说:“没忍住。”
范凌霄露出毛茸茸的脑袋,亮晶晶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端木,“我居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你睡了,你反正姬妾成群,不需要我对你负责吧。”
端木嘴角抽搐,“本就是一夜风流,只要你不打算把寡人抓去当世子妃,就算互不相欠了。”
范凌霄见他不欲追究,松了口气,刚想下床溜走,只觉后腿间撕裂般的疼痛传来,他不禁叫痛:“嘶~”
端木见他这副情形,已然明了,心中略有愧疚,于是起身下床,“我去给你拿药。”
见端木遗风走开,范凌霄才又重新化为人形,皱着眉头检查腿间伤口。
端木过去一向风流,因此殿中常备情药伤药等,须臾就回来了,抬眼便是范凌霄张开的姿势,春光尽数暴露在他的面前。端木双眼睁大,眼前的景象与昨夜的光景重叠起来,一时间有些东西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
范凌霄也没想他回来的如此之快,碰到此种尴尬场面,他羞愤欲死,赶紧又化作狐形,缩在被子里,打算直接装死。
端木遗风觉得这个宫殿一刻也无法多呆,放下伤药,立刻出去了。。。
转眼就到了为螭龙庆贺的日子,魔族千年来难得有一次盛事,焱鸷宫上下为此精心筹备,各无一处不彰显着奢华。
一声凤啼划过上空,六界众人纷纷抬头看是谁如此排场。芷溪仙姬乘着金凤缓缓降落,今日她更是盛装打扮,比萧湘初次见她时还要夸张,浑身金灿灿的也不知又是什么名贵的材料,众人见她驾临,一齐行礼问安。
同为一界之主的子女,她资质平平,螭龙厚积薄发,因此芷溪比他用时短了几百年飞升,她向来重视面子,同谁也要比较一番,偏偏面上又端的温婉贤静,但次番做派,又有神使尊上作陪,却有喧宾夺主之嫌。
叶陌见了面色不愉,“哼,那天族的仙姬可真是用心险恶,我儿的飞升宴本宫特意没有给银耳尊上请帖,可她偏偏要叫银耳神使来陪,我魔族与微光祭司有死仇,这仙姬是故意请银耳来打压我们魔族脸面的吧,既然如此,也不用阿立如同其他宴会一般避讳了,你们去请公主来,今日银耳在场,本宫定要他和阿立碰面,我看他天族的脸面往哪里放。”
当初银耳为妓,曾陪侍过阿立郡主,因此如若有神使出席宴会,阿立是不敢现身的,此次有魔后命令,她只得按照吩咐,前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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