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迎来了国庆七日假,陆苓在家躺了两天,情况好了很多,心情没这么郁闷了。
加上这七天假,总共九天,她是不用上学。
这期盼已久的假期终于来了。
陆苓盘算着怎么去利用这七天假期。
嗯……明天和段早早去陇城中心的商场逛一圈,后天就回两天麻边街那边,留两天复习,最后一天得回去看店。
还不错。
今天祁先宇回了祁家,大概在国庆最后一天回来,终于不用看见那个傻逼了,不仅是傻逼,更是一个变态,疯子。
不行!我得查清楚这件事的真相,我一定要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原因。
既然哥哥这个身份已经落实了,那就得要找到祁家背后的身份是什么?祁家有几个人?以及我母亲的名字和祁先宇他父亲的关系。
现在只有三个地方可以找到线索,祁先宇房间,书房,还有祁家。
如果前两个地方否定了,那就只能作给祁先宇看,让他带进祁家了。
论作,她最在行了。
为了真相,豁出去了!
首先,按道理书房应该会有监控,得必须摸清楚书房的布局情况,找一个监控死角混过去。书房的电脑桌下有两个抽屉,目前为止没见过开过,应该是锁了。极少的几率很有可能夹在书架上的书里。
那天他翻给我看的时候,好像是……有四张,那份亲子鉴定书也不薄,应该是锁在抽屉里了。
还有就是我妈和祁家的关系……
“嗡嗡嗡”地手机振动的声音从柜台旁传来,唤回了陆苓的思绪。
陆苓有点恼地睨了一眼过去,拿起手机,下床努了努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像蒲扇般扇动着,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起来
她浅浅伸了一个懒腰,拉开窗帘,偌大的世界闯进了她的眼睛,周遭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阳光似碎花布一般,带着暖柔柔地洒下来。
秋天了,眼前的树光秃秃的,黄褐色的落叶铺满了整条大街,路过的清洁阿姨又要开始忙一阵子了。
“陆苓,你什么时候出发啊?我快到了。”
两人说好了在陇城市中心的应天都回合的,现在一个在家,一个在车上,指不定得等了。
段早早佯装生气道:“不要让我等到半小时哦,不然我就走了。”
“那你走吧。”
陆苓咬着一块面包,一边含糊地说着,一边换鞋。
一个小别墅,要这么多女佣干嘛?生怕他哪哪磕着碰着了吗?
一出门,陆苓就有些抱怨了,漂亮的鹅蛋脸即使冷若冰霜也美得不像话,纤细的玉腰裸露在外面,两条精美细瘦的腿暴晒在阳光之下显得又白又嫩,仿如能掐出水一样。
一件黑色的露腰马甲外套着见深色外套,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短裤。
以前能这么穿给陈临盛看嫌她穿的破布碍眼,让她别穿了,光着吧。
那时还觉得他还挺不要脸,气的他自己几个星期都没理她了,之后呢也就很少这样在他面前穿了。
现在,穿衣自由,没了他的监管,更自由。
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在意别人的言论,却要假装不在意,熬一熬就过去了。
岁月磨练了她的躯壳,但风言风语并不想放过她,缠着她一辈子。
不在意,假装自己强势,高傲不屑,假装释怀,对过往既往不咎,拿的起放的下,但却还是在某个角落像个小丑一样念旧。
放不下的永远是她,放得下的也是她。
陆苓让出租车司机靠边停了下来,甩上门,她从出租车的镜子瞥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被跟踪了?
陆苓勾了勾唇,轻蔑地笑了笑。
看来好戏要开场了。
“喂,你倒是快点,我等了你十多分钟了。”段早早嘟着小嘴,佯装不满地嗔怒道。
“哦。”陆苓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应天都,在里面择了家排面写着“欢聚一堂”的小店坐了下来。
因为是节假日,外地来旅游的乘客,放假的学生,休息的父母小孩们都各路相来,应天都占场地面积大,各路小店云集于此。
人满为患的,连这家店也是。
做麻球早茶这些的,早餐不吃的顾客都来了这里,老板和服务生们忙得忙不开锅。
今天可能生意火爆了,他们做的更带劲了,陆苓选了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下。
“今天这生意还挺火的,看来他们得赚了。”段早早托起腮帮子,笑意阑珊地说。
陆苓嗯了一声,做麻球的,麻边街那边有很多家这种小店。
以前那家,不知道还在不在,她跟陈临盛经常去吃的。
“你要什么?”
段早早把一张菜单放在她面前,陆苓点了一杯豆浆和两个麻球,段早早也点了跟她一样的。
“那个白金毛,你认识吗?”似是想到前几天出现在她店里的那个男生,陆苓不经意间问。
“谁?”
“跟在陈临盛旁边的。”
“唐树。”
“你们认识?”
“很久之前认识了,我前男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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